个地步,我们也只能相信南宫平的话了。难道坐在这里等死?”我瞪了琅瑶一眼,搬起泥偶,摆放到石门前。虽然是泥塑,但泥偶却像铁铸一般沉重。
“咔嚓”,从石门背后传来模糊地声响。“轰”,石门缓缓移开,露出了前方的通道。
我毫不犹豫地窜了出去。
在石门的另一面,有一个同样大小的泥偶,手里握
石制的钥匙。石门上有一个锁孔,石钥匙正插在锁这个泥偶打开了石门。隔着石门,两个泥偶面对面而立,十分有趣。
琅瑶目瞪口呆,隐无邪若有所思地道:“聪明反被聪明误。从选择九疑宝窟第一个入口开始,南宫平就在暗示我们这个道理。幸好我们没有自恃聪明。怀疑南宫平的留书,否则便会被一直困住。”
“我想的却和隐掌门不同。南宫平大师一定是个心地仁厚的人,就算是绝境,他也会给盗宝者留下一线生机。如果我们早点离开甬道,也不用担心石门封闭;油灯虽然致命,但只要吹灭***,毒烟就无法放出;泥偶的布帛更是指点了脱困之路。九疑宝窟虽然是九死一生地土木机关,但盗宝人却有绝处逢生地活命机会。”我感慨地道,说实话,我现在对南宫平越来越佩服。
琅瑶冷冷一哂:“看来你倒是南宫平的知音。九疑宝窟是他最后一件杰作。随后南宫平就失踪了,算来已近千年,想必早就去黄泉天报到了。你若是对他有兴趣,不妨去黄泉天拜访。”
我不理睬这个女人的刻薄话,颇有兴趣地观察两个泥偶。如果我所料不差,泥偶体内一定嵌满了奇异的磁石。当我把其中一个泥偶移到石门前,内装的磁石和另一个泥偶内的磁石互相吸引。于是另一个泥偶滑到石门前,手里的石钥匙正好插进锁孔,打开了石门。
真是巧妙的设计。
我们顺着甬道,继续向前走。经历了刚才的凶险后,每个人都有些杯弓蛇影,小心翼翼地移动步伐。生怕触动机关。走了大约一里,前方一道石门阻挡了通路。石门上刻各种花鸟鱼虫地图纹。雕刻精美,栩栩如生,石门最上端用闪闪发光地夜明珠镶嵌着几个大字“九疑宝窟第一入口。”
怔怔地仰望石门,琅瑶道:“原来我们刚到真正地第一入口,里面想必更加凶险。”
“第一入口不见得就没有机会。”劫后逃生,我信心百倍:“南宫平一定会在里面为闯入者留下一点救命稻草,就看我们能否抓得住。”
“但愿你真是南宫平的知音。”琅瑶踌躇片刻,指挥十二个金甲神人去推石门。如同蚂蚁撼树,石门纹丝不动。
我灵机一动。顺原路跑回去,搬起泥偶,再回到宝窟入口的石门前,把泥偶摆放好。只听到门后“咯嚓”一声,石门缓缓滑动,耀眼的珠光宝气扑面而来。
大块的黄金、白银;龙眼般大的浑圆珍珠;没有一丝杂色地碧玉、玛瑙;五彩缤纷的宝石像小山丘一样,杂乱堆满了一地。
“我们算是进入了宝窟?”琅瑶又惊又喜,瞳孔被枚不胜数的财宝映得五光十色。
我一瞧石门背后,果然有一个泥偶,手里的钥匙正插在门孔里。隐无邪暼了我一眼。道:“这次能进入宝窟,林公子当记首功。这里的金银财宝。公子可以先行随意挑选。”
我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老子可不是傻瓜,光看琅瑶、隐无邪对这些珍珠宝石毫不动容的样子,就知道它们根本算不上什么。
琅瑶忽然神色微变,一步步向后退去,如临大敌,十二个金甲神人团团围住了她。只见堆积如山地财宝慢慢耸动,从里面爬出了一头怪兽。它长得像一条巨型蜈蚣,两腮各挂着一个大肉袋,软软地垂落到颈部。怪兽的背脊上生着一条金线,几百只小脚流光溢彩,在珠宝堆上轻盈爬动。最奇地是怪兽的眼睛,闪动着宝石般的七彩光芒,当它盯着你看的时候,仿佛目光里充满了贪婪。
“是守财奴!”隐无邪低声道:“这种怪**子奇特,最爱金银珠宝,所以被称作‘守财奴’。幸好刚才我们没有动地上的财宝,否则一定会遭到它的攻击。”
琅瑶目视守财奴,忽然把金甲神人收回黄巾中,脱下耳坠、发簪、手镯,把身上所有的金银首饰都扔在地上。守财奴立刻窜过来,尾巴一扫,把首饰都扫进腮边的大肉袋里。随后窜到我和隐无邪跟前,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们。
隐无邪解下了手上的玉扳指,犹豫片刻,又从怀里掏出一颗鸽卵大地珠子,扔在地上。我猜到了几分端倪,学着他们,掏出身上所有的银子,还忍痛把海姬送给我的玉佩拿出来,放在地上。守财奴绕着我们急速**几圈后。满意地点点头,尾巴卷起所有的东西放进肉袋,慢慢钻进珠宝堆,再也不出来了。
琅瑶轻轻舒了口气,快步向前走去。隐无邪不动声色地道:“原本以为林公子年轻气盛,不会甘心把身上的财宝交给守财奴,想不到居然如此能忍。莫非以林公子的法力,还惧怕一只怪兽吗?看得出来,公子很珍惜那块玉佩。”
“堂堂罗生天十大名门地掌门,不也向守财奴屈服了嘛。你那颗珠子。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