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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欲望(成长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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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少年的时光 51,性事-曹扬的梦的爱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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柰特太太,对于自己的东西不能肯定,总要别人来鉴定。

    “不是漂亮,只是有点妖艳而已。”我说,有点开玩笑。

    她却认真了,静静看着我的眼睛,她的突然怪异让我阵阵害怕。

    “是啊,在世俗的眼中,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她说。她的话是七十年代一部印度片中女主角的经典台词。

    “我可没说啊。”我说,这也是一句玩笑,可是说了感觉气氛不对,她没有像以往那样站起来敲我的头,她很安静,我呆了。

    “你喜欢舞蹈吗?”她突然问。

    “这……喜欢吧,喜欢看别人跳,自己跳不好。”我说。

    “那你喜欢印巴舞蹈吗?”

    印巴舞蹈吗?我在记忆里思索了很久,对印度的认识仅限于几部电影,可是对舞蹈……

    “那你有没有看过《阿育王》?”

    “这个嘛……看过,一个朋友介绍,好象获得……奥斯卡奖什么的。”我说。

    “那好,我跳给你看,记得要学哦。”她说。

    随着地板“吱吱嘎嘎”的声音响起,窗外的天空开始变暗,梧桐树翠绿的叶子慢慢洇湿,连难得一见的蓝天也开始变得模糊,自己整个人就像伫立在一副油画之中,只有中间的一个身影变得更加清晰,它的几部分忽快忽慢地跳跃,并慢慢的诱惑起人的身心来,我看她的眼睛,发现那里正散射出热情的光芒。热情而默默,仿佛一道粉色的门,静静的立在正盛开玫瑰的花园里,等待你去开启。我转身看那个管理员,看见他拿了一块抹布,呆呆地站在一堆书架之中,抹布上的水一滴一滴啪啪地落在水盆里,从他那里我看不到讶异的神情,相反却看到一种默切……

    我低下头,我想我有点亵渎伟大的艺术了,我为我的思想感到脸红。

    “阿步,你又在胡思乱想了?”不知何时她已经跳完了,突然在我耳边说话。

    “没有没有,你跳的太好了。”我说。

    “不是吧?你心里是不是在想我刚才的行为是……英语怎么说……Hardcore?”她说。

    “Hardcore……什么意思?”我问。

    “赤裸裸的性行为。”她说,笑了,她的心情又好多了,“你奇怪我怎么记得这样的外语单词吗?因为第一次去学习跳舞的时候,我们老师就告诉我,说我的肢体像是Hardcore,以至于每次跳舞,我都想到它。”

    “你的舞蹈老师,是女的吧!”我说,声音很小,我自己几乎都没有听见。

    “什么?你说什么?”她问。

    我没有再说,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担心。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我打开看,是点点。因为兴奋,我按错了键,又重新打开:“老公,我想你。”

    “点点,你是叫我吗?为什么会叫我老公?”我疑惑于她的称呼。

    “因为,我爱你啊!”点点说。我的心激烈地跳动起来,第一次,“听”到有人说爱我。

    “点点,为什么?”我问。

    “因为你的爱,让我觉得快乐。”

    “阿步,你的脸又红了。”一旁的她说。说了,见我没理她,就走开了,一直走到管理员面前,说着什么。

    “点点,还在生气吗?”我问。我以为我失去她了,我不能没有她。

    “对不起,我一直在做一个决定,我想让你来上海看我,你来吗?”

    我抬起头,看到图书馆管理员在笑,那个红衣女孩儿,一边和他说着什么,一边不时的向这边望来,我冲她笑笑来释放内心的激动,她对我抓抓手。我没有给点点回信息,我想等等吧,现在先好好地享受一下这怪怪的感觉。

    我不懂什么是爱情,所以不能告诉你我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我也还算年轻,所以我相信如果远方的一个人,愿意和你一起完成一段故事,那这个故事就不必理解为神话。

    “点点,我们先去吃饭吧?”我说。

    我站起身来,收拾东西走,那女孩儿也站起来。和我一起走出去,这还是第一次。

    “不看书了吗?”我问。

    “是啊,没意思。”她说,又压低了声,“一个人有什么劲。”

    我们走出去,走到门口,她停下来,对望着我们的管理员深鞠一躬:“顾爷爷好。”我受她感染,也低了下头。

    走出去,郁闷的阳光立刻包围了我:“刚才,你叫人家什么?爷爷?”

    “是啊,他说,我姓顾,叫我顾爷爷吧,我就叫了。你知道吗,顾爷爷也有一个女儿哦,不过现在在读博,好怪异啊。”她说。

    “很奇怪吗?我家邻居一个阿姨,是街角卖辣卷的,人家儿子在美国读博呢?”我说,心情好吧,所以话就有点多。

    “真的?”

    “真的,她儿子每次回来,顿顿都要吃她做的辣卷啊,说什么在美国天天吃牛肉,吃厌了。”我说。

    “在美国……天天吃牛肉的吗?”她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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