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少年的时光 51,性事-曹扬的梦的爱幻想(...
她的蛮力与我的软弱。
“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就走了呢?你写的东西,原来也是虚伪的吗?”她说,她指的大概是我曾经努力塑造的一个“痴情、单纯、幼稚”的男人形象,现在那个人物就如时下的爱情,一旦被认真的谈起,就要引来嘲笑。于是我的脸又开始发烧了。
“你的脸又红了,呵呵,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谈谈文学吧。”她说,一边盯着我的眼睛征求我的意见,但是我要走了,我要陪点点吃麦当劳。
点点说:阿步,你说我是不是崇洋媚外哦?
我漫步在街上,看到街上的人如幽灵一样飘忽的身影,我看天空,黄色的沙尘弥漫,像笛卡儿的充满整个宇宙之中的以太……
“阿步你到了吗到了吗?”
“到了,点点,你想吃什么我帮你点。”
“一份薯条一杯可乐吧,谢谢你。”
“好了好了,一起吃吧!”
……
“阿步,你真好,阿步,我好喜欢你哦。”我笑了。
(3)沉沦
我一直认为人和人是不一样的,男人和女人也是不一样的,我也知道如果你忧郁那么你就会与忧郁的人为伍,如果你快乐就会有很多快乐的朋友,如果你讨厌这个世界那么你就……
可是人生必须得有很多快乐的朋友才能算是幸福的吗?
可是这个世界不是也很好吗?你看看天空,看看流水,看看你刚刚不小心踩了的那几棵小草,也许,你可以没有希望,没有未来,没有亲人,没有知己,但你用双手抚摸一下自己的双颊,你可以给自己安慰,你至少还有你自己。
可是我一直没有学会自我安慰,寂寞的时候我就慢慢接受了这个有点怪异的女生。
“阿步,你是个容易动感情的人,你看到美女就想发表一下见解,所以你在世俗的眼里是那么的好色,可是你自己又不承认。人说‘色既是空’,既是指你这种人,所以你最后只有出家做和尚。”她换了一身衣服,淡绿色紧身短裙,胸口处用红线镂空,橘红色的头发,披散开了,发梢包围着她健康的脸盘。
原谅我用健康来形容一个女人的脸,可是我不想用性感,性感对我,是一个很认真的词,如果我说了性感,就仿佛我已经受到了蛊惑一样。
“我不会作和尚。”我说,我受不了她的语气,在她眼里,我仿佛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鬼魂。
“你会,因为你感情丰富而又轻易地挥洒,终有一天你洒尽了,那一天你也就会遁入空门。”她说,算命一样。
“是吗?”
“是啊,可是在我们这些局外人看来,信佛就意味着死亡,也许你不这样认为。”
“我为什么要这样认为?”我说,我看《东史郎日记》依旧热血沸腾,我怎么可能信佛。
“认为一下嘛,思考一个问题,也算是长一点见识啊。你不是也知道‘弘一法师’吗?”“弘一法师”是李叔同出家用的佛号。现在大学校园里知道李叔同的女生少之又少,能记得“弘一法师”的更是少有。
“思考这样的问题有意义吗?”我说。我不知道我的未来是什么,但是她肯定我的未来是要出家的,并因此而惴惴不安。
于是和她的关系开始亲近起来,可是因此就没了点点的消息。一次因为和她讨论“结了婚的和尚还算不算是和尚”的话题,而忘了事先和点点约定的午餐,点点生气了。
“点点,对不起,我当时太忙。”我说。
“连发个短信的时间都没有吗?”点点说。
没有点点的日子,生活开始变的枯燥无味,我把手机24小时开着。
“你在等人吗?”她问。她把头发束了起来,我看到她有点圆圆的脑门,柔柔软软的耳垂。
“是啊,你呢?”我勾下头,看非线性理论分析。
“你不是说你在学习吗?”她双手托腮,伏在桌子上,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她就像一个十来岁的洋娃娃。我呆了一下。
“我是在学习,学习是为了等待。你看起来像一个孩子。”我说。
“我们一生都是在等待,因为你自己认为掌握了安度人生的能力。”她说。
“哦,大概吧。你像一个孩子的时候不是……很好看。”我说,我有点头晕,因为我不喜欢孩子,尤其是排斥像孩子的女生。
“哦?”她仿佛现在才注意到自己的表现,迅速地坐直了身子,理了理鬓角:“是吗?”
“对不起。”我说。
她却突然笑了:“没事,弗洛姆不是说把语言用她的反面意思表示出来才是她真正的意思吗?”
“弗洛姆……是谁?”
“一个外国人。所以你应该喜欢胖一点的女孩子,对吗?”她问。
“为什么?”她的话语跳跃性太大,大概是在自己脑海里思考了很久,当然,也许是因为我反应的迟钝。
“因为胖点的女孩子更可爱、单纯,你说你不喜欢孩子,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