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雅楠本人行事也不太按常理出牌,一点不合心意就有出点状态的可能,跟韩端二人初次见面就找茬闹别扭就是很好的证明,但更多的还是女孩心性作怪,而没什么目的性。女孩子只要懂得收敛,稍微有点出格通常不会引人议论,霍延刚一伙的过激行为看在她眼里,味道就完全不一样了。人需要互补,韩端的沉稳很容易就获得她的好感。在经历了这些之后,桀骜不驯的贺雅楠渐渐品味到了一点恋爱的滋味,越来越多地表现出了小女儿的态势,甚至偶尔会主动约韩端一起出去。女孩儿长大之后都是需要有人爱的,贺雅楠也不例外,以前流露出来的那些冷漠,不过是为自己戴的一副假面。女孩的这种改变,韩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既然暂时闲人一个,有充足的时间陪贺雅楠做她喜欢事情。为何她会知道入狱的事实真相,对韩端来说是个谜,多次询问,贺雅楠一直都卖关子,不肯告诉他。韩端注意到,她对身体接触或多或少有些排斥,常常流露出的羞怯,远远超过了普通女孩。交往了一段时间,两人的亲热也仅陷于拉拉手而已。同学中就纪红琳还谈得来,而在所有的亲属中,妈妈周松梅和堂姐贺雅菲是贺雅楠最亲近的。跟纪红琳和老谭在一起倒无所谓,从有了这层若隐若现的关系,贺雅楠再不好意思跟韩端同时见妈妈和堂姐。…………………………………………………………………………其他人最忙的时候,韩端是最有空地。熊应老人教了不少东西。除去催眠术。还有几门民族语言和外语。催眠术他最感兴趣,也一直没能掌握。他学习语言,就是在熊应制造的半催眠的状态下。当然。为能尽快掌握,自然要多参考相关文字和音像资料。韩端难得地愉快,轻松学习,不时还能与心仪的佳人相伴,其中的惬意自非枯燥的狱中学生所堪比拟。黄益生打来电话找他倒是没想到。而谈话的内容更让他意外。除了问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露面怪想地,还说周铸涛要见他。大约周松梅的缘故氏药业]的那些日子,每次碰面周铸涛都很客气。但他工作太繁忙。从第一次之后,两人就没有什么正式的交谈了。虽不敢说是倾囊相授,黄益生对韩端也称得上着实不错,处了一段时间,两人有一定地感情。但要说周总找自己。就有些纳闷。“你舅舅找我。”接电话的时候正好跟贺雅楠在商场,韩端放下电话道。怪,他找你干什么?”贺雅楠都觉得很好奇,停下手里正对衣料进行的探索,“我陪你一起去吧。”这段时间不方便在学校露面,也没跟班里同学联系。心里纳闷。有贺雅楠作陪倒也不坏。正好距药业公司不远,两人直接赶了过去。“不知道找我什么事儿。其实没多少接触。”韩端充满疑问。“谁知道,二舅这人心机挺深的。”贺雅楠上下打量韩端。“我没发现你有什么值得他关注的地方。”“大概他有个漂亮女儿要介绍给我认识吧,你地姐妹都那么漂亮。”不再胡乱猜测,韩端笑着对贺雅楠。“你想得美。”贺雅楠在韩端的背上狠狠捶了一下,“我们姐妹漂亮,也没你这个穷光蛋的份儿。”说到贺雅楠的姐妹,他蓦然间想到贺雅菲,心里一热,马上又黯然。这是韩端心中一个难解的结,再没了心情顺着胡说下去。“小气鬼。”贺雅楠见韩端突然神色不愉,以为被自己的话伤了自尊,她现在已不介意跟他开这种玩笑。韩端勉强笑笑。贺雅楠挽住他的胳膊:“好了啦,只要你努力,就会有机会。”难得她这么温柔地对自己,韩端心情很快好转,胳膊伸过去揽在了贺雅楠地细腰下。贺雅楠微微一颤,迅即快走一步,脱开魔爪的掌握。韩端也不勉强,追过去牢牢地握住她地小手。看看要到门口,贺雅楠赶紧把手甩掉,靠近他耳边悄声说道:“我二舅只有儿子,没有女儿。”说完,贺雅楠快步走在前面,韩端闻听开心一笑,佳人忸怩的神情难逃精明人地眼睛。不需旁人引导,贺雅楠带着他直奔周铸涛的办公室。还没到目的地,黄益生不知道从哪儿过来,跟上了二人的步伐。带教的老师这么殷勤,韩端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好啊,雅楠也来了,快进来坐啊。”周铸涛挥手示意黄益生下去,慈爱招呼着二人,仿佛自己的儿女来了一样。忙着给二人又是让座、又是倒茶,嘴里还不停地拉着家常,向侄女询问妹妹周松梅的近况,绝对是位慈祥的长者。韩端对他印象一直不错,不仅对人热情,工作也努力。至于贺雅楠所说的心机,并不以为然,做生意的人自然不能少了一份精明。明白他叫自己来绝不是拉家常的,客气地接过杯子,欠身问道:“周总找我来一定有要事吩咐吧?”“韩兄弟这话说的,不是好久没见想得慌嘛,请到一起说说话,哪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舅舅,你怎么叫他兄弟,多难过。”贺雅楠听得很别扭。周铸涛温和的一笑:“呵呵。倒忘了我家雅楠也在啦,好好,舅舅不叫了兄弟就是”“舅舅!”贺雅楠听出了话中怪味。不依地扭扭身子,“你又乱说。”“好好,不说了眨眼我家雅楠也长成大姑娘了,舅舅能不老吗?”周铸涛露出很理解的神情。韩端只是陪笑听着。人家地家务事不好插嘴,心里却不免有些美滋滋的。贺铸涛只是说着闲话,并不谈有什么事情。贺雅楠也不给堂舅面子:“舅舅,我看你是真的找韩端有事吧。是不是说给我听不方便?”“哪能、哪能。”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