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涛嘴里打个“呵呵”连连否认,“舅舅有什么事好瞒雅楠地?”贺雅楠鼻子里一声:“口不对心。算了,也不跟你们计较,出去玩一会儿再回来好啦。有事快说,晚上我和韩端还约了红琳他们一起吃饭呢。”周铸涛满脸陪笑地把贺雅楠送出去。贺雅楠这话当然是说给周铸涛听的。韩端心里暗道:近日见多了温柔。还以为她改性子了呢,想不到还这样子。母亲的堂哥算是舅舅了吧,说话也一点不留面子。有钱人家的孩子就这点不好,周铸涛也算有头脸的人物,在侄女面前居然被弄得这么灰头土胸。认识了贺雅楠这么长时间,韩端第一次有些不满。以后自己如果有孩子,有钱也不能给他省得刁蛮任性成这样。周铸涛满脸堆笑地送贺雅楠到了外面,这才郑重地关上门。慢慢走到韩端面前。又替他和自己各倒了杯水,笑容收敛。一脸地诚恳。周铸涛在他面前总显得很和气,但韩端还是不免感到拘谨,不象在贺雅楠的妈妈周松梅面前那样自在。“周总您就别客气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是不是我上一阵子给药业公司惹了什么麻烦?”韩端心里不安,黄益生曾试着放手让他做过几个简单的小案例,虽然自认为还算成功,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考虑全面,在哪方面出了纰漏。“没有、没有。我都听益生说过,你的表现在年轻人中绝对是可圈可点地,以后毕业了一定要先考虑我这间小公司。”周铸涛矢口否认,还热情地发出邀请。“周总夸奖得太多了,韩端何德何能,主要还是靠了您和黄经理的栽培。”韩端愈加摸不着头脑,只好学着样子,开始不着边际地谦虚。韩兄弟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材,就是我这个做老哥哥的也要多多讨教。”这个弯子再绕下去就更远了:“韩端更糊涂了,还是请周总明说吧。”喝水。”周铸涛再次热情地招呼,然后借势坐到韩端身边,“还真有点小事想跟兄弟商量一下。“请讲。”周铸涛“呵呵”地干笑了几声,又干咳几下,这才神神秘秘地凑到韩端耳边:“听说韩兄弟手里有个药物品种不错,有没有想过跟人合作?”韩端没想到他的用意直指[金风玉露丸],不由一愣,周铸涛又是从何听说地氏]的人真是个个深藏不露。在这些人的面前,自己还有多少秘密可言?他索性装糊涂:“周总的意思是?”话已挑明,周铸涛再不象刚才那样遮遮掩掩:“明人面前不说假话了,我听朋友说韩兄弟手里有一个避孕药的奇方,有没有想过跟[周氏药业]合作,共同开发呢?”“呵呵,周总的信息还真是灵通。”韩端一笑,“我手里确实有这样一个方子,不过还不太成熟,不打算拿出来现眼。”“兄弟这是推脱之语了,据我所知,你那个宝贝药可是拿到生产批文了。”周铸涛眼睛直盯韩端。韩端似无所觉,坦然地微笑,跟周铸涛推起了磨:“周总看来是不信韩端了,那传言有多少可信之处?”跟了熊应一段时间。虽然催眠还不成,但这种逼视的目光却不会在他地心里形成一丝一毫的压力。韩端来[周氏药业]没多久,周铸涛就对他不在意了。以为这小子不知怎么跟堂妹拉上了关系。或是哪个当官地插进来沾便宜的。刚刚还特意问过黄益生,也介绍说他涉世不深,周铸涛以为用不了三言两语就能搞定,谁知说了半天竟连主题都没谈到。周铸涛心里不爽,这个小子这么难对付。雅楠在地时候有意问了些话。这小子还显得挺腼腆。周铸涛心里已经认同了黄益生地说法,起了轻视之心,如果不是他手里有东西,是不屑在这儿浪费时间的。周铸涛干脆抛出了自认为最有说服力的砝码:“如果韩兄弟愿意合作。我们[周氏药业]愿意出五百万买下来。”韩端摇头笑笑,没说话。不是对周铸涛有成见,而是他压根没打算出售[金风玉露丸]。“一千万。”周铸涛急了,价钱马上翻了一翻,“有了这些钱。韩兄弟就算什么也不干,以后也会衣食无忧。要跟我家雅楠交往也不会尴尬,我可明白我家雅楠,绝对是个烧钱的宝贝。周铸涛抛出了自以为最有力的说辞。他事先仔细考虑过,如果能拿到这个产品,那才是淘到了真正地宝贝,以后无论怎样都是只赔不赚的大好买卖。所以才肯下这么大的本钱。说完之后,他抬头看着韩端。这个年轻人还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一点没有被自己描绘地大好前景所打动。假期里辛苦跑来打工,说明经济不宽裕。怎么可能对一千万无动于衷?周铸涛也纳闷了。“兄弟倒是发句话呀。”在巨大的利润面前,老奸巨滑的周铸涛也沉不住气了。最讨厌别人拿钱引诱,韩端笑着摇头:“多谢周总抬爱,韩端还没穷到这种地步。”周铸涛一副可怜相:“我的好兄弟,你还不知道吧,药业公司现在已经陷入困境了,如果得不到新鲜血液的注入,[周氏]以后就失去了这个最大地赢利点,这可是我妹妹费尽心机,辛辛苦苦做大的。”见利诱不成,他索性开始动之以情。“不会吧,药业公司现在很红火的。”韩端不动声色地回答。“那不过是个表面现象。”周铸涛又打出了一张更有诱惑里的牌,“这样吧,在这一千万之外,再将利润的百分之十给你,这样总可以了吧?”听上去确实非常可观,但比之淳于虹给的五百万,还有五成的利润,那就相去甚远了。淳于虹开出那样地条件,韩端自己做过仔细的研究,[金风玉露丸]地前景确实非常远大。不与她合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