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姐,怎么那个讨厌的家伙还在这儿呀?”小南直接向贺雅菲兴师问罪。
“怎么,他又惹你了?”贺雅菲对这个妹妹的性子可是非常了解,“好妹妹,我也没办法,小婶很欣赏他,姐姐怎么办?不过韩端是个不错的伙子,工作卖力,奶奶还是他救的呢!”
小南心情很不爽:“我不管,就是讨厌看到这个人,你得给我想办法。”
“你还是找小婶去吧,姐姐没办法。”贺雅菲把责任全推了出去,让韩端离开她还舍不得呢,再说他也在这待不了多久了。
那天装醉,让这小子把自己抱到床上,还傻乎乎地帮着按摩,贺雅菲一回想起来,就不由为那个小把戏偷偷脸红。
明知道两人不可能,竟还忍不住想逗逗这大男孩,搞不懂自己当时什么心态。
“他笑起来最可恶!”小南气乎乎地,“是不是他早就知道我是女孩子,故意装样子让人家难看。”
“不会吧,姐姐一直替你瞒着呢,韩端来的时间又不长,他不可能会看出来。”贺雅菲的意思就是说你这身打扮别人能看出来才怪,“再说了,韩端好像也不是那样的人。”
“死菲姐,你干嘛帮他说话。”见姐姐不给自己帮助,“小男”气乎乎地走了出去,“我不管,这就去找妈妈,说什么也要把那家伙弄走,看到他色迷迷的样子我就难过。”
贺雅菲摇摇头看着堂妹出去,韩端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不知怎么会被冠以色迷迷的。
得,还是把他叫过来解释一下吧,这个小祖宗可千万惹不得。
还没等贺雅菲跟韩端说什么,周松梅走了进来。
“小婶,小南呢?”
知道跟谁置气呢,一个人闷在那儿玩游戏呢。”
韩端听周总的口气里透出无奈,当妈妈是挺累的,不管人前多么风光,对自己的儿女就束手无策。
贺雅菲“咯咯”笑了:南没交待呀,跟这位韩大少爷闹别扭呢。”
“小韩你可千万别跟我小家姑奶奶一般见识。”周松梅把脸转向韩端:“象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把键盘都快给我敲烂了。怎么了,她跟你闹的什么别扭?”
周松梅对自己女儿挺了解,虽然挺个性,但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
“没怎么呀?”韩端不好说什么,“她从我身边经过,我就说了句您在办公室,别的什么都没了。“
还是贺雅菲把上次的经过讲了一遍,周松梅一下子就笑起来:“这孩子!小韩,不好意思,让你受委屈了,不过我家小楠很少这样闹脾气的。”
韩端心道,还不是你们给惯的,别人谁会给这位大小姐脸色看呀,也就自己这傻小子。
那天晚上贺雅菲讲过周总的老公也就是她的小叔死于一次意外事故,仔细想,单亲家族的孩子性格怪些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当下无所谓地笑笑:“没什么的,小女孩都这样吧。”
贺雅菲起哄道:“想不到啊,小端对女孩子这么了解。”
“好了,不提了。”周松梅显然另有要事,女儿闹脾气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当然不往心里去,“雅菲,我今天还有什么安排?”
“周总今天下午有个重要的聚会,是跟银行的专家,您可别忘了换衣服。”贺雅菲翻了一下备忘录,脆声应道。
只有一谈工作,贺雅菲就完全变了个样儿,称呼也绝不会错。
了,让小南这一搅和我还给忘了。我最头疼这样的场合了,身边最好有个男的,让小韩陪我去你看怎么样?”周松梅征求意见。
贺雅菲看看韩端,很满意地点头道:“我看行,就让韩端做你的助理好了,不会太丢我们公司脸的。”
“那就这么定了。”周松梅一摆手,“雅菲,你带小韩去换身部门经理的衣服,顺便让仝顾问讲讲就餐的礼仪。”
“好的。”韩端跟贺雅菲一齐答应,这可是锻炼的机会。
到了礼仪部,贺雅菲帮着选了半天,才从备用服装里面选了套合身的,边帮着韩端换上边讲这次聚会的由来。
这个聚会是中洲的一些企业老总们组织的,目的无非就是大家在一起凑凑,拉拉关系,以显得工商界一团和气,在一定范围内也可促成一些生意。
去年周总参加这个聚会是她陪着去的,作为中洲最大的企业老总之一,周总这寡妇的身份就显得非常特殊。
一来二去,总有些别有用心的人跟周松梅套近乎,喝了酒就借题发挥说些萦话。
贺雅菲虽在身边,一个女孩子家更不好说什么。这种地合显然不能发火,只能装听不到,吃这样的亏心里很不舒服。
回来之后,贺雅菲大哭了一场,发誓再也不去那个地方了。但做为一家大公司的老总,周松梅不参加那是不可能的,会让人看轻了周氏。
如果有个男性同去自然好很多,所以周松梅刚刚才有那样的说法,而选中韩端,也不过是周总的灵机一动。
贺雅菲交待完了,就把韩端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