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会非常卖力的,至少不用担心他贪污或是办事不力。
对于孙中山等数年没有到过天津或是根本没有来过天津的中兴会成员而言,这里的一切都是非常新鲜的,整齐地街道完全不同于中国其他城市。这里的马车也远比任何一个城市都要多得多。
“现在已经不是清朝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留着辫子?”孙文指着车窗外的行人说道。
谭延笑着说道:“我们也要尊重其他人的个人意愿,诚然有很多人已经习惯了头上地辫子,强行剪下来也没有什么。但这总比他们自愿剪下来要差了许多……孙先生。其实头上地这根辫子很容易剪掉。但是心中这条辫子是需要时间地。我想当一个人出于自愿来剪掉辫子的时候,那他心中的这条辫子离剪掉也不会太远了,我们的国民需要觉醒,这一切都需要时间,就我个人而言,我并不喜欢使用暴力来解决所有的问题,只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使用暴力,这也是我们今天见面的基础……”
孙文听后若有所思了沉默了一会说道:“总统先生,恕我冒昧的问一句,在港口接受迎接的时候。我看到政府的军队军容肃整,也听闻您所训练出来地陆军曾经在胶州湾击败过德国陆军,同时去年在对日战争中不仅海军大获全胜,就是陆军也一反数年前甲午败退的局面,在很短的时间内便击败了日本陆军……听闻您派往广州的陆军是原北洋第一镇中一个混成协为主力,可以说是中国军队中的精锐,但是为什么你们不收复整个广东省呢?”
“呵呵。孙先生你很坦诚,至少如果将我放在您的位置我是问不出口的……”谭延笑着说道:“说到底还是在于我不喜欢对自己地同胞使用暴力手段,现在已经没有北洋军了,当然当今中国国防军是在当年我训练的北洋军基础之上建立起来的。国防军!国防军!那是对付外国列强的,而不是将枪口指向我们自己同胞的,更何况中兴会的革命军是为了推翻满清政府而起义的,我就更不能采用暴力手段来解决广东问题了……当然如果在必要地时刻。我也会不惜采用暴力手段来解决一些问题。前提必须是我觉得和平手段地代价高于暴力手段所收获的成果,要知道我们地国家还很贫弱经不起太大的折腾。很难想象如果再要付出像太平天国那样全国人口减少五分之一的代价,那对我们而言是一场灾难……当年我训练北洋军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具备革命的资本了,但是却一直隐忍不动,贵党的报纸还骂我是满清第一鹰犬,其实就是因为我们的底子太弱,经不起折腾……”
中兴会曾经在报纸上大骂过谭延,当他谈及此事的时候,孙中山脸上也是有些赧然,连说:“得罪!得罪!”
谭延再次提及旧事不是为了报复,更多的是出于一种倾诉,当年他忍辱负重还承受着巨大的骂名,这对他而言实在是太冤枉了。现在一切都物是人非,有些事情该让人知道的就要让人知道,他谭延从来就没有做奴才的天分,也没有长着这根贱骨头。当然作为胜利者,谭延相信自己会得到一个公正的历史评价。
谭延政府和兴中会的谈判进行的很顺利,兴中会手中的底牌实在是太少了,而且对于海军部和陆军部要求追究兴中会接受日本援助的问题被谭延一手给压制了,但这个戏还是要演出来给兴中会看的。最后达成的协议是兴中会解散在广东的起义军,安置工作将会交给广东军政府来处理,大部分起义军将会根据身体条件来进行招募入伍,不愿意继续参军的可以发放遣散费用。至于兴中会的政治前途问题,兴中会也与谭延达成了最后的协议,兴中会只能够在国内发展,不得在国外拥有党部,不得在没有政府的允许下接触外国势力……
其实从这些条款中,兴中会已经名存实亡了,孙中山将会带领会中中坚力量回到中国谋求发展,他们也许是中国第一个职业性的政党,但是经过如此折腾的兴中会其力量会大为折损这也是可以预料的。孙中山本来是反对其中一些条款的,不过在军界对于日本支持兴中会是极其反感的,最终也只能作罢,最后经过据理力争谭延也做出了一定的让步,兴中会可以保留其诞生地檀香山党部和香港党部。横滨党部必须被撤销。
谭延地意外出现扭转了历史,同时也是改变了很多人的人生轨迹,至少孙文以后不大可能会成为这一代人的精神领袖,他的政治生涯也许会成为某个政府职能部门地负责人。但想要向高层发展是不大可能地。如果说以前谭延没有注意到政党方面地建设和发展。同兴中会的这次接触则是给他敲响了警钟——他虽然有着强大的武力支持。但是为了避免给以后的中国领导人留下坏的传统,他必须要在法律的规则范围内做事,通过政党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当然现在不要说政党,就连中国的法律还都是空中楼阁,只是由总理沈静领导的国务院开始加紧制订中国地第一部民主宪法和临时法律条文。
1902年年底,中国的第一艘以蒸汽轮机驱动的小型巡洋舰柳州号试航,柳州号排水量仅为三千吨,作为试验舰它的重点在于动力驱动系统,不仅是中国首次采用蒸汽轮机驱动,同时也应用了燃油锅炉。两台蒸汽轮机一部是从英国进口。另外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