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年的几次海战中就义了,没有这些人才再好地军舰也没有用!”萧轩很快的便做出了回答。
“不错!人才,就像我现在训练新军一样,你也应该看得出来新军的主要将官和你一样几乎都是我在福建训练的第一批总督府侍卫队出身的军人……北洋的暮气已经积重难返,现在主掌北洋的人是家父,但实际上做事的人却是我,我将你们吸纳进入北洋,就是为了给北洋带来新地活力。可惜你地大部分同学还都在德国继续学习。而且也都是干的陆军,没有海军人才。这北洋水师要想真的将这些战舰发挥出原有地作用,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若是列强真的打这些军港的主意,很可能这北洋水师是帮不上你们什么忙的……”谭延闿说完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出船舱,留下萧轩在那里独自思量。
直到等上镇远舰后,谭延闿才知道旁边这艘比镇远稍微小了些的战舰是已经更名为海天舰的卜拉德舰。以谭延闿的审美观念,无论是镇远舰还是比较先进的卜拉德舰,这些战舰的外形都是“很丑”的。在前生的记忆中,后世大型战列舰光是在外形上就不知道比它们好看多少倍,主要还是后世的战列舰外形非常“干净”,布局也是极为对称,不像现在的战舰,像镇远舰这样的主力舰上光是舰炮口径就有五种,分布也是东一个西一个的,毫无规律可言。
在等上镇远舰后,一高一矮两名穿着北洋水师高级军官装的军官走上前来,谭延闿一眼便认出了那个稍微矮小的人正是后世历史教科书上印着的悲剧英雄——邓世昌,毫无疑问另外一个稍高一些的人就是现在的北洋水师提督林泰曾了。
林泰曾和邓世昌向谭延闿行礼,谭延闿也向他们回敬由他发明的陆军行礼——海军一直都是国际性兵种,北洋水师的将官们都是留学格林威治海军学院的高才生,对于海军礼节自然不会陌生,而琅威理以总教习的身份为北洋水师服务的数年中,也进一步训练了北洋水师关于海军礼节。不过陆军却没有自己的礼节,当然传统的下属见上司的时候,要行单膝跪拜礼,显然在陆军还海军见面的时候,这种礼节并不合适。
不过此时的谭延闿对于自己能够见到邓世昌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这几年来见面的人都是李鸿章和张之洞甚至是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这样的角色,他早就对历史名人没有什么感觉了。当然邓世昌和他们不同,在谭延闿前生的记忆中邓世昌是悲壮的民族英雄,也是中国海军的一个标志,可是在命运边缘挣扎的谭延闿已经变的有些麻木了。
谭延闿只说了一句:“我们回港吧!”说完便错过了两人走向舰首——只有站在那里,他才可以真切的感受到北洋水师的存在。
整个会面的气氛就如同这冬末的海上天气一般,显得非常阴冷,沁人骨髓,镇远舰上的水兵们都站的直挺挺的,而走向舰首的谭延闿阴沉的脸色让所有的人都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给本来应该迎来两艘先进鱼雷猎舰这种属于高兴时刻的北洋水师蒙上了一层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