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代后见到的第二个练内家功夫的人。谭延闿摆摆手先表示暂停说道:“这位先生,在下需要的杀人的招式,如果在下没有看错的话,先生应该是练内家功夫的吧,我的兵可用不着练内功……”
中年人眼神一瞥说道:“在下赵恒君,公子真是好眼力,赵某确实是练的内家功夫,不过说到用招式杀人,在下也不陌生,一会比试的时候在下不用上内劲就是了!”
谭延闿点点头说道:“那就请先生在在下身上展示一下了!”
赵恒君果然在和谭延闿缠斗的时候没有使用内劲,两人一靠在一起后,拳脚立刻相交,赵恒君招招冲着谭延闿的要害来,令旁边的人眼花缭乱,旁边的侍卫队士兵高声叫好——他们总算碰上一个可以和谭延闿徒手拼斗十来个回合不落下风的人了,而李安清则是担心的不得了,生怕赵恒君一个失手让谭延闿受伤。
就听谭延闿一个闷声——双方交手还不到而食招,他的喉咙被赵恒君的一只手死死的扣住,弄得谭延闿无法呼吸,他毫不怀疑对方可以轻松的拧断自己的脖子,或是直接这么紧紧的扣着自己的脖子让自己窒息而死,当下便放开了自己的双手示意比试结束,而在这时李安清赶紧跑上前说道:“快住手!”
赵恒君看到谭延闿的示意后便松开了手退到一边,谭延闿对赶上前非常着急的李安清说道:“舅舅莫急,这只是比试而已,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谭延闿转过身来对赵恒君说道:“赵先生的功夫在下甚为佩服,若是不嫌弃的话,在下打算聘用赵先生,每月薪俸五十两,专门来调教这些士兵的功夫……当然在下和赵先生比试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招式繁琐,希望先生能够加以改进!”
赵恒君的身手谭延闿是极为佩服的,能够在二十招内制住自己,在他印象中就是名义上的师傅黄凤岐也不能,唯一能够与之一拼的恐怕也只有那个晚上偷袭的不速之客。更为难得的是赵恒君的招式非常狠辣,几乎没有一招是浪费作秀,简洁的让人心惊,在谭延闿看来这种招式用来武装自己的侍卫队是再好不过的了,如果有一天侍卫队执行类似后世特种兵的渗透行动,徒手干掉敌人是绝对不成问题。就冲赵恒君这份身手,他都不好意思给人开价三十两——这是他给舅舅开下的价格,现在戒毒丸所产生的丰厚利润让他的底气足了不少,钱不是问题,重要的是能够花钱找到自己所需要的人才!
就这样赵恒君成为谭延闿侍卫队在长沙的武术搏斗新教官,他所传授的近身搏斗招数远比士兵们原来从福州那个教官身上学到的有效的多,威力更加强大有效。就这样侍卫队在赵恒君的带领下在赐书堂谭延闿所在的大院中每天又开始进行新的训练,本来谭延闿准备给赵恒君单独安排一间房间的,但是赵恒君却拒绝了,他就住在离这里不远的一处客栈中。
谭延闿做梦也没有想到那天半夜和他交手的人就是赵恒君,也就是方榕卿口中的“赵叔”,自从他安排了侍卫队站岗制度后,赵恒君就不敢进入赐书堂来探查他的动静了,不过赵恒君却没有想到谭延闿居然招募武术教官,这倒是给他开了后门于是便混了进来。方榕卿之所以千里迢迢暗中跟来,就是想要看看她未来的丈夫人品怎么样,是不是和她所见过的世家子弟一样颓废无所事事。赵恒君能够进入赐书堂当侍卫队的武术教官,自然能够近距离的观察谭延闿。
“小姐,现在三公子要准备乡试,没有闲暇时间来会客见面,每天除了和侍卫队的那些士兵在一起之外便从来不出那间书房半步。以在下看来还是要等乡试考完之后,才能够看得出三公子的为人到底怎么样,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三公子绝非那些纨绔子弟一般,倒是小姐的良配!”赵恒君在方榕卿面前笑着说道。
方榕卿听后脸上一红,马上转移视线的说道:“听说他晚上还要给那些侍卫教洋文,这是真的么?”
赵恒君脸色一肃说道:“老赵我走南闯北见过的人可多了,但是三公子却看不透,行事和别人有着很大的不同!听那些士兵说三公子教那些侍卫的是德语,是极西的普鲁士人所使用的语言,三公子府上的那个洋人便是普鲁士人,是那些侍卫的教官,只是和老赵教得不一样。听说如果那个士兵学习成绩好,三公子以后便把他送到普鲁士去学习。三公子不仅让他们学习德语,还给他们请了专门的私塾先生,来专门教导他们,现在这些士兵学习起来可起劲了,这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出路,真是不知道三公子心中是怎么想的……”
方榕卿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听家父说过,三公子的侍卫队个个都是精兵,放在外面都是以一当十,要不然也不可能在福建的时候剿灭了这么多为害一方的盗匪。不过要说把他们送到普鲁士去学习,是不是他心中另有打算?”
赵恒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三公子是个读书人,他的心思可不是我老赵这样的粗人可以揣摩的,不够听刘先生说过,三公子在闽浙总督府中是一言九鼎,谭督基本上都不管事,想来这么做也是有深意的。”
“不过三公子为什么要亲自教兵勇,何不像请私塾先生和武术教官一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