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下青雀脸泛红霞,美艳动人,热情如火。莫天悚手上摸着一团软肉,心“怦怦”地跳起来,下面撑起一顶小帐篷,就是不甘心得很,嘴里敷衍着:“谁说的,你很美。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像你这样美!”脑子中认真地考虑要不要立刻装病,不然很可能真被青雀逼得失身了!
青雀解开莫天悚的内衣,摩挲着他胸膛黑白分明的皮肤,忽然“噗哧”一笑道:“天悚,你知道吗,你被那降头师弄过以后,穿着衣服还不觉得,这一脱下衣服,白的地方太白,黑的地方太丑,界限分明,简直就像个鬼一样难看!”
莫天悚抽出自己的手,犹豫一下,还是没有去碰青雀,笑道:“我难看没关系,只要你好看就行了!”
逗得青雀一乐,手掌继续在莫天悚身上不老实的游走,道:“天悚,你给田慧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能不能给我也取一个好听的名字?”
莫天悚愕然,但还是很高兴青雀突然转换话题,点头道:“好啊!你以前姓什么?”
青雀幽幽地道:“我没有田慧幸运,不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出身。我妈是妓院中的妓女,连她都不知道我爸爸是谁,所以我没有姓。”玉手继续向下挺进,已经快接近帐篷了。
莫天悚被挑逗得甚是难受,终于还是伸手抓住青雀一直乱动的手,道:“那你妈姓什么,你跟着你妈姓总可以吧?”
青雀被抓住后也不挣扎,变得老老实实的,摇头低声道:“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死了,院子中的妈妈和其他姑娘都不知道我妈姓什么,只知道她的艺名叫做嫣红。天悚,我跟你姓莫好不好?”
这个莫天悚可不大乐意,但是如果拒绝的话,青雀肯定不高兴,犹豫半天没出声。
青雀更是失望,抽出被莫天悚握着的手,坐起来掩上衣服。莫天悚有些过意不去,也跟着坐起来,从后面圈住青雀的腰,柔声道:“别误会。我是觉得莫这个姓不太好取名字,取个彩头好一点的,加上姓以后,就变得一点也不好了。比如说田慧用的那个‘慧’字,用在她的名字中好听,但是莫慧就是不要聪慧的意思,一点也不好听了。”
青雀闷闷不乐地道:“我知道你是不愿意我跟着你姓!你的学问那么好,以前教我们读书的那个贺秀才都常常被你弄得下不来台,田慧的名字也是张口就来,听说梅姑娘的名字也是你取的,都那样好听,给我取个名字真就这样难?”
莫天悚连忙道:“不是,真的不是,我发誓!田慧的名字不过是她以前的名字而已。”见青雀更是不高兴,投降道,“要不我送你一个‘离’字做名字好不好?莫离的意思就是不要分离。你喜不喜欢?”
青雀并不罢休地道:“你还给田慧做了一句诗出来,我也要。这个‘离’字怎么讲?”
莫天悚赔笑道:“‘离’者,‘蓠’也,香草也。屈原的《离骚》你总还记得吧,‘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多么好听!”
青雀回头看着莫天悚,淡淡地笑道:“可是我还记得白居易的诗,‘离离原上草……萋萋满别情。’这才是你的意思吧?”
莫天悚摇头道:“才不是呢!你不喜欢屈子,那傅长虞你喜欢不喜欢?‘双鸾游兰渚,二离扬清晖。’这里的‘离’是指长离,传说中的凤鸟,比喻有才华的人,和田慧的‘慧’字意思一样了!要是这个说法你还是不喜欢,我可是真的没词了!”
青雀噗哧笑道:“你还会有没词的时候?天悚,我就想你告诉我一句真话,今夜我要是不出去的话,你会不会来硬的赶我走?其实你已经有反应了,你是不是一心想为梅姑娘守着?”
莫天悚沉默良久,低头如实道:“我不会赶你走,但是我会装着犯头疼病。我也并非为梅姑娘守着,我是为我自己守着。有些事情问得太清楚了,一点意思也没有。”
青雀捧起莫天悚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一口,笑道:“谢谢你肯告诉我实情。上次在官寨的时候我很不服气……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始终都能无动于衷。我以后不会再来缠着你了!蜀王世子一直对我有点意思,你说我要不要去敷衍他?”
莫天悚看看青雀的脸色,迟疑道:“你没关系吧?”
青雀摇头,淡淡道:“没关系!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你拒绝。被你明白地拒绝总比被你骗好一些。像我这样的下贱女人,不是被男人玩就是玩男人,原本也没有真情的。你要选,也是选择央宗那样尊贵的小姐,荷露那样清纯的少女,梅姑娘那样深情的姑娘,何时能轮到我的头上?”
莫天悚一呆,低头道:“对不起,我没有一点看不起你的意思。蜀王世子好色得很,你愿意去敷衍他一下也行,能得到不少我们需要的资料;如果不愿意也不用敷衍他。他要我办事,短时间里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青雀起身站起来,缓缓道:“天悚,你的心究竟是用什么做的?这时候你还是一点也不介意我去找别的男人!”
莫天悚急道:“我……”以他的能言善道还是接不下去。
青雀拿起外衣穿上,却又笑了:“还不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