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救救小姐和凌辰。”
莫天悚果然再顾不得荷露,回身问:“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格茸没头没脑地道:“就怪小妖,她把苗人的黑虎神像给砸了!石兰命人把小姐、凌辰和小妖全部关起来。凌辰还中蛊了,浑身肿得像个皮球。”
莫天悚一听就急了,一边穿衣服一边朝里面走去拿他的装备,道:“格茸,你先把事情说清楚一点,我和你一起去桑波寨看看。”
荷露大惊,冲过来拉住莫天悚道:“三哥,你这时候怎么能出门?”
莫天悚推开荷露,怒道:“荷露,你以为你是谁,还真的敢管起我的事情来了。去,叫人备轿!”
荷露不肯走,居然又去拉住莫天悚,还冲他吼起来:“我是你妹妹,怎么不可以管你的事情?”
莫天悚一呆,又去推荷露,荷露就是不肯放手。莫天悚不愿意对荷露下重手,又到底是大病未愈,人很没有力气,和荷露在房间中拉拉扯扯的,也没能推开荷露。格茸看得直发懵。
沁梅领着文玉卿急冲冲地冲进来,莫天悚一下子老实下来,蔫茄子一样坐下来,荷露转身出去了。文玉卿冷哼一声,在莫天悚的对面坐下,对沁梅道:“你出去看看荷露。把门带上!”
莫天悚估计文玉卿又会数落他,却不料文玉卿先说格茸:“你不知道天悚的病还没有全好吗?回来怎么不先来见我,反而先来找天悚?你是不是以为天悚出事,你们小姐就能跟你回去?”
格茸涨红脸大怒道:“我们才没有你们这么卑鄙!”
莫天悚急道:“阿妈,是央宗、小妖和凌辰一起出事了!格茸是回来求救的。”
文玉卿怒道:“你闭嘴!天离开你还就塌了呢!你是不是想把你自己再搭上?你别听格茸说得严重,石兰虽然把他们三个都关起来,但是只对凌辰下手,对小妖和央宗都留着情面,并没有出大事。格茸,我说得对不对?”
格茸急道:“石兰是还留着三分情面,但是滚茂嗄可以一点也不讲情面!”
文玉卿冷哼道:“他不讲情面又怎么的?难道他还敢再带人来榴园不成?他要是不老老实实地把人都放回来,我们难道就不会带人去舍巴寨?”
莫天悚愕然道:“阿妈,你似乎清楚桑波寨的情况?怎么一直不告诉我一声?我上午问大嫂,大嫂还说不知道呢!”
文玉卿瞪眼道:“笑话,我在巴相几十年难道白活的?真真心眼太实在,能知道多少事情?告诉你们这两个臭小子,当初真真拜蓝姬为师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早晚会卷入蛊苗间的争斗,早在做准备了。你以为我离开蕊须夫人就活不下去了吗?格茸,你开始就该来找我!我们别打扰天悚养病,出去再商量。”说完站起来。
格茸却想起上次莫桃中蛊也没见文玉卿出手,不怎么相信她,迟疑着不肯走。
莫天悚苦笑道:“阿妈,我不去桑波寨还不行吗?你让我听听情况,给你们想想办法,出出主意总该可以吧?”
文玉卿断然道:“不行!蕊须夫人让你少操心,多休息!病人就该有个病人的样子,你这两天就没歇一下。蛊苗的事情我能解决!”
莫天悚起身拉文玉卿一把,叹息道:“阿妈,你瞒着我,我还不是一样担心?我保证以后好好听荷露的话还不行吗?”
文玉卿其实根本不知道蛊苗的状态,央宗等人的情况不过是沁梅去叫她以前,听格茸在争吵时嚷出来的。并没有把握能解决桑波寨的问题,考虑半天,终于还是点头又坐下来,让格茸先说情况。
格茸的脾气急得很,想到哪里说到哪里,说话没有什么条理,乱七八糟地说了好一阵子以后,莫天悚才大概了解事情的经过。
石波恨极莫天悚,心里总想着要对付榴园。一天麻老大突然找到他,给他一种毒药。又指点石波先去收买狄关,再在把握时机把毒药卖给莫素秋。
石成本来已经没有威望,但是赢蛊是黑蛊的极至,他养成赢蛊后威信多少恢复一些。石波又去对滚茂嗄和卞哈造谣说小妖亵渎黑虎神像,还专门来桑波寨盗取过黑虎神像。目前小妖在榴园之中,还一心想来偷盗黑虎神像。滚茂嗄和卞哈很是生气,终于答应石成父子出手对付榴园,但是桑波寨的人很感激上次莫天悚给他们解毒,又不相信石成父子,反而不肯参与进来。
滚茂嗄和卞哈带人占领榴园,谁也没有想到在那样的形势下莫天悚还能逃脱,榴园的人又一致都说小妖离开榴园很长时间了。滚茂嗄就觉得自己是上当了,对石成父子很是不满意,和他们大吵一架,恰好躲开紫堇的毒酒。然而唇亡齿寒,他本来和榴园并没有仇,一直吵着要回去,石成等人中毒以后,他反开始把榴园当成仇人。
最后他在官兵的威胁下不得不带人退回桑波寨,心里对榴园的气就更大,打是不太敢,但是一直对小妖说要莫天悚亲自上山去祭祀死去的苗人。不管小妖说什么,他都唱反调,就连小妖拿出的黑虎神像他也不肯相信,反又开始相信石波开始的谣言,仔细看过以后就说神像是假的。石兰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