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最后才决定去找你的。可是父亲在这里不叫文沛清而叫莫少疏,我还是不敢肯定这里就是我要找的幽煌山庄,才对你提到黑色的玉簪子试探你的。”
莫天悚指着狄远山大笑道:“可是你试探完了也不去找莫桃,还一直都对他凶巴巴的。可见你是想把莫桃抛在一边,靠我们两个的力量找到飞翼宫。原来你最开始接近我的确不全是好心。”
狄远山惆怅地道:“其实少爷说得也不完全对,除了少爷说的那个原因以外,我是真的一直不满意庄主,就是他让我母亲整天郁郁寡欢,一直在家里守活寡的。其实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我对你早比对莫桃更亲了。少爷,我今天把话说得这么白,也是不希望你心里还有疙瘩。以后说不定我还会惹你生气,我也说不定会生你的气,但我希望这些都是暂时的,我们以后始终都是好兄弟。”
莫天悚甚是感动,正色道:“大哥,你放心。”
客栈终于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莫天悚却是丝毫不减速,和狄远山一路疾驰越过客栈,转过一个弯才猛地一勒马缰绳,跳下马把缰绳丢给狄远山,低声道:“大哥,你把马带到一边去躲起来,等我先去看看情况后再说。”却原来客栈门口多出二十多匹马和两个喇嘛出来。
狄远山知道真的有事情的话,自己靠过去只能是帮倒忙,点头道:“你小心一些。”牵着马躲到一边。
莫天悚刚朝回走没两步,谷正中便背着一个包裹,手里拿着莫天悚的烈煌剑,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他面前,嚷道:“少爷,你们跑那么快干什么?累死我了!”
莫天悚愕然发现谷正中背的竟然是自己的包裹,皱眉问:“情况怎样?你怎么可以自己跑出来,而把两个女人丢在客栈中?”
谷正中将烈煌剑递给莫天悚,理由非常充分地道:“少爷,这还不是怨你!谁让你昨天夜里好好的就给了我一剑?那些喇嘛一共来了二十二个呢,幸好我趁他们还不知道我和红叶、上官的关系时就溜出来。要是被他们发现,我再想跑还跑不出来呢!其他东西还无所谓,要是他们把你的幽煌剑抢去怎么办?”
莫天悚哭笑不得地道:“那也叫伤?比你自己和假马帮打架的时候弄出来的还轻!早知道我昨天就卸下你的一条胳膊!别说废话,告诉我客栈里的情况怎样。他们不就是来要唐卡的吗?给他们也就是了。”
谷正中拉着莫天悚朝客栈的后面走去,低声道:“少爷,他们都集中在院子里,我们走后面他们不容易发现。红叶和上官都太累了,我离开的时候,她们已经被喇嘛捉住了。那些喇嘛很不讲道理,红叶明明已经把唐卡还给他们了,他们还是不放人,硬说红叶还藏着一幅没给他们,不打是不可能了。不过他们都是修佛的人,除了抓住红叶和上官,硬要她们交出唐卡以外,到也没有太为难她们。喂!我们只有两个人,他们都很高明,你到底有没有把握?”
莫天悚看一眼谷正中背着的包裹,猜到什么,不过他在孤云庄跟着曹横耳濡目染多年,自己虽然不会去做,却也向来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更觉得就是喇嘛给了梅翩然离开的借口,教训他们一下也不错;听说红叶和上官真真都没有吃苦,也就没有责备谷正中,想了想道:“那你去前面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从后面偷袭。你的暗器工夫如何?最好是进去后用暗器先解决掉一些,剩下的就好对付了。”
谷正中甚是不乐意,只是从莫天悚的神色中知道自己的作为已经被发现,却也不好推辞,迟疑道:“我是江湖上混饭吃的,当然也会暗器。不过我的暗器没毒,效果可没有你的钢针好。少爷,你可得快点来,我一个人应付不了他们的。”
莫天悚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那你会不会用飞针呢?”谷正中点头。于是莫天悚拿出一个鹿皮针囊,抓出一把钢针递给谷正中,道:“用我的钢针不需要太好的准头,只要不射空,就能让他们瘫痪。”
说话的时间,两人已经到了客栈的后面,谷正中把包裹解下来也递给莫天悚,道:“少爷,你自己的东西自己拿着。少爷,你可得快点来啊!”
莫天悚毫不在意地随手将包裹丢在地上,皱眉不耐烦地道:“知道了,不会要你送命的,你还不快去。”
正要离开的谷正中立刻叫道:“少爷,包袱中可都是你的宝贝!我看见里面有好几个玉佩,至少要值几千两银子的,被人捡去怎么办?”
莫天悚火了,怒道:“你是不是还要罗嗦?你再罗嗦,我就把你藏起来的唐卡拿去还给他们!”
谷正中这下不敢多说,灰溜溜地走了。
后面是客栈的柴房,里面捆着客栈的老板和小二。莫天悚没有理会他们,直接跃上客栈的房顶,手里扣着一大把钢针,从房顶悄悄朝院子中走过去,伏在屋脊后面躲起来等谷正中。
院子中的确是站着二十个喇嘛,气急败坏的样子,手里拿着唐卡,指指点点地大声地说着什么。因为不是汉语,莫天悚也听不懂。只是他们站得相当分散,莫天悚要偷袭,最多只能射中五个喇嘛,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红叶和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