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呢,你怎么就不说是谁下的药!”
莫天悚又笑一笑道:“其实这不过是开玩笑的事情,反正我也出来了,罗天也没伤着,宇源,你知道后可别发脾气去教训人。下药的多一半是金木水火土。”
张宇源立刻叫起来:“这绝对不可能!”
莫桃也道:“天悚,你弄错了吧?他们怎么可能有阴阳和合散?再说他们为什么要去给罗天下药?”
莫天悚道:“宇源,你和金木水火土一定像亲兄弟一样亲,对不对?”
张宇源点头,但还是不服气,道:“我们是师兄弟,平时关系自然比较好,但这和他们下药有什么直接关系?”
莫天悚道:“当然有关系了!你挨罚挑水,他们认定是我害的,想给你报仇不是很正常?你自己不也证实,他们曾经想在我的酒里面撒尿来报复,后来被你制止。他们只好另外想办法,正好罗天受伤,我又拿去鱼虱,于是跑去给罗天下药。一来教训一下罗天,二来教训一下我,一举两得,这会儿说不定正得意呢!听说他们曾经拿着鱼虱玩了半天,是不是真的?鱼虱上的针眼很不均匀,有的还戳穿了,说明下药的人手法不熟练。正一道人人高明,手法多半不会如此拙劣,由几个贪玩的小孩来做就好解释了。这也是精明如罗天也没察觉鱼虱有问题的原因,他实在是没想到金木水火土会给他下药。金木水火土不是张天师门下的弟子,张天师知道是他们做的,碍于子真道长,也不太好出声。”
张宇源一愣,记起金木水火土的确是拿着鱼虱玩了半天,有些说不出话来。莫桃皱眉道:“教训罗天,这话怎么说?”
莫天悚缓缓道:“师兄的态度也就是师弟的态度。宇源,我几次三番对不起你,刚才桃子那样你都能立刻原谅我们,可见胸襟肚量非一般人可比。可你为何会对罗天吝啬一声师兄的称呼呢?只因你是张家人嫡系传人,认定祖宗的基业传子不传贤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罗天有幸登临三玄岛,不说辅佐潘英翔,却觊觎岛主之位,无疑在你心目中是不轨之人。因此你才会吝啬一声师兄的称呼。金木水火土抓住机会想教训一下他也就不奇怪了。他们年纪还太小,压根也不懂春药是什么,也不明白这样做的后果,下药更多的是贪玩。”
这样一分析,莫桃也信了九分,沉吟道:“可是他们怎么可能有阴阳和合散?”
张宇源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立刻道:“对啊!你们都说阴阳和合散是龙王的东西,药铺也买不着,他们怎么可能有这种药?”
莫天悚道:“就是这阴阳和合散才让我想到他们身上去的。这种药既然在上清镇出现,就说明龙王很可能在上清镇。然张天师从来没提过龙王,这不是很奇怪吗?我开始想歪了,以为龙王和罗夫人有联系,张天师才不愿意告诉我们。但是我们到达上清镇以后一直没见着罗夫人,娄泽枫又有点像是被软禁的味道,说明罗夫人很可能不自由。刚才桃子也证实罗夫人的确是不自由。那么张天师一定清楚罗夫人的行动,若龙王和罗夫人有联系,张天师也就能知道龙王在上清镇。他不可能不采取措施,任由让龙王把阴阳和合散给别人去下在罗天的药里面。这就剩下另外一个可能,张天师不知道龙王在上清镇。”
张宇源叫道:“不可能吧!天师天机术如此高明,上次无涯子师祖偷偷来上清镇都没瞒过天师的眼睛,龙王来龙虎山他会不知道?”
莫天悚道:“上次在勋阳,我得知最近罗夫人一直躲在上清镇,但是天师显然没发现她。说明如果正一道内部有人庇护的话,张天师的天机术也有发现不了的事情。龙王如果找到庇护的人,张天师可能也发现不了他。”
张宇源又叫起来:“可是正一道谁会庇护龙王曹横?”
莫桃却忍不住失声叫道:“你是说龙王躲在鬼谷洞里?”
张宇源再叫道:“绝对不可能!金木水火土再贪玩,也不会连好人和妖精也不分,去庇护曹横!”
莫天悚苦笑道:“宇源,你别急着说不可能!就是因为没人想到这个可能性,龙王才成功避开张天师的眼睛。”
张宇源还是难以置信地摇头。
莫天悚讨好地笑一笑,道:“桃子,你有没有感觉宇源年纪虽小,已有大家风范,嘴非常严,不是万不得已,压根就听不着他说什么。宇源,那天我还没有给罗天鱼虱,桃子就离开天师府找到你,后来我们一起下镇妖井,出来金木水火土就来找你带他们去天师府。我想你既没打算说,也没空对金木水火土说鱼虱的事情吧?”
张宇源道:“一味药物而已,就他们觉得希奇,有什么值得特意说的?”
莫天悚道:“你既然没有说,金木水火土住在山里,怎么会消息如此灵通,特意出山跑到天师府去看希奇?这又让我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我们刚得到鱼虱的那天夜里,有人就在城门上写了一句挖苦我们的诗句。这种事情虽然气人,可没有实质性伤害,不太像是我们那些务实的仇家所为。我开始以为是哪个穷酸秀才吃饱了没事干做的好事,叫凌辰去查。凌辰还没有查出来是谁干的,又在泰峰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