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地,要不是我现在没心情,还真要约他到个酒吧喝两杯。
我走到一楼,另外的那两位同志把我的情况又从头至尾地问了一遍,才跟我一起上了车,这个时候已经差不多要吃中午饭了,他们越磨蹭,我就觉得希望越渺茫。到了我家,他们也只是例行公事的看看,房间基本上已经被阿红收拾得差不多了,为了这个常识错误,我俩都被其中的一个公安给教育了一顿。他们不再理我们,又去向四周的邻居打听情况。我埋怨阿红:“你看你把作案现场都破坏光了。”
“我这是收拾,不叫破坏。”阿红顶了一句,又说:“今早阿文来过了。”
我的心沉了一沉,我现在还有什么面目见他:“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找我有事吧?”
“我也不清楚,他一进门我就告诉他钱丢了,他也没说有什么事,就走了。”阿红说。
我躺到床上,好久不曾有过了的身处异乡的感觉又油然生起,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在家乡的时候,出门不锁门也没事,在这里,睡在床上还有盗贼在你身边把钱拿走。老天爷你要灭了我,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郭励,算了,你没事吧?”阿红坐在床边问。
这个时候的她,很温柔,可现在的我偏偏碰不得一点温柔,我抱住被子,毫无形象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