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不对,我就真的帮不上什么忙了。至于口令,我想想。”祝童仔细回忆着,还有一张明信片,上面是……
“Selina。好像是个人名,依兰姐的英文名字是这个吗?”
“不是,她的另一个名字是Helena。”
“那就不会错了。”祝童写下这串字母推过去,注意到,蓝湛江眼里隐约闪过一丝失望,不禁加了份小心:他知道密码?!
如果这个推断是对的,东海投资就很有些问题;昨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接手东海投资设下的骗局?可以确定,梅兰亭不知道自己扮演的角色,而柳希兰,就不一定了;她似乎知道些什么。
事情是从山东小镇开始的,那时,如果没有叶儿,自己应该已经接受东海投资了;莫非,对他们来说,叶儿的出现是个意外?
梅兰亭性情爽快,梳洗打扮没用多长时间,她与柳希兰走进来,微红着脸坐在祝童身边,饭局就开始了。
可以看出,真正有胃口的只有秦可强;祝童一直在回忆着,思索着。
“希兰小姐,柳大姐的病好点了吗?”他装作不经意的问,眼睛看着柳希兰,注意力全在蓝湛江那里。
“大姐的情况只能说稳定,每天唱唱歌晒晒太阳,吃饭都要人照顾。医生说,只要她不想出来,外人就没办法叫醒她。”柳希兰表情凝重不像作伪,蓝湛江也微微一叹;祝童对自己的判断又拿不准了。
毕竟,一直以来蓝湛江和柳依兰对自己都是很照顾的;秦可强甚至为自己拼过命。小骗子虽然自以为不是什么善良的好人,却不好把所有的人都看成别有用心的坏蛋。
没有不散的筵席,该告别的时候,梅兰亭紧随祝童,让小骗子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祝童,可强这一段要在重庆照看兰花楼,万事自己多加小心。每个月的第一周我会在上海;我们是朋友,今后有任何事为难,都可以来找我。”
蓝湛江握住祝童的手,一直把他们送到电梯口。
头疼的是梅兰亭,坐上开往机场的的士,梅兰亭握住祝童的手,做小鸟依人状。搞得小骗子对满街的重庆美女都没心情欣赏,想起刚才柳希兰怪异的笑,知道这个麻烦轻易不好摆脱,也不好生硬的抽回手。
机场到了,两人去查看一下航班,飞机要在半夜雾散才能起飞。
于是,他们只好在机场咖啡厅一角坐下,隔着桌子,梅兰亭又拉住祝童的手。
“梅小姐,怎么没看到梅老?”
“爷爷陪半翁到郊外看住处了。蓝先生要在重庆购置座别墅,请爷爷和羽玄真人去看看风水。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祝童借故抽回手,摸摸鼻子开始施展挑拨离间术;“有钱买别墅,没钱帮你,蓝先生还真是个怪人。”
无奈,梅兰亭的心思根本不像祝童想的那么灰暗,漫不经心的道:“没听蓝先生说,除了东海投资,他无权在我这里冒险。我听说买这个别墅是为了对付清洋家。昨天,秦大哥带人守在江家村门前,一直到半夜才回来。半翁前辈不在的时候,秦大哥会把别墅当成公司总部。咦,秦大哥做的什么生意?”
“的士公司,物流公司,反正是与车有关的生意。”蓝湛江说秦可强要在重庆帮八品兰花,祝童此刻才把吃饭时的点滴整合起来,秦可强与柳希兰之间好像有些什么;怪不得,那么江小鱼应该没有机会了。
只是,蓝湛江耍这么一手有什么用意?是为了警告江小鱼,还是真的想对付五品清洋?汽笛,在这里面会起什么作用?一品金佛的高僧们,会不会坐视不理?
“你想什么呢?”梅兰亭坐到祝童身边,又要去抓他的手。
“梅小姐,马上要到上海了,我不希望你我之间有什么误会。”祝童狠着心把话挑明。
“胆小鬼。”梅兰亭似乎被惊醒,低下头。
“你知道我和叶儿的感情,梅小姐,大家都是明白人,能帮你的我不会说个不字。我希望,我们之间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可能吗?”梅兰亭凄楚的笑笑;“柳大姐曾经说过:时间会把一切都冲淡,刻骨铭心的激情不会长久。可你看看她,现在还不是活在梦境里?不过你放心,我没时间缠着你。梅苑不是祝门,兰亭画廊担负着所有开支。家父要排一出大戏,需要很多的钱,爷爷支持他,我只能咬牙扛着。祝童,别躲着我,有时间陪我喝杯酒,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只要不上床,我一概奉陪。”
祝童总算松口气,梅兰亭却又把手伸过来。
“牵手不是上床啊,你说的,一概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