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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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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是他自己的私事,谁没有私事,况且他不想再提起刚才之事,本来不想人知道有这一段,只当是做的一场梦,只不过看到小翠沦落到乞丐,剧情发展,又不得不将他自己的私事通统拿出来洗唰一遍,也好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个问题。

    如今看到小翠的惨样,心中冷不丁一寒:“是谁把她弄成这样?是妓院的妈妈?没有理由,小翠是哪里的红牌,她为什么这么做?在路上遇到了歹徒……”反正什么能想到的事情,此时都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不知不觉间,他竟走了神,一个人就在这脚落愣在那儿。

    突然间,一阵阵木棍敲打石块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这声音听似杂乱不堪,实则遵巡着一定的规律,这声音从石块间传透色无戒的脚下,明显能感觉到一震一震感觉。色无戒顿时惊觉过来,转头遥望远去。只见西北角,有一群乞丐走上山去,他们边走边用手中的木棍竹杖敲打着地面。色无戒知道那是丐帮的人,他们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一定是有什么大会要开。

    看着对面山头一会儿,才又是回想起北岳二剑来,此时看看左右,早已经不见了他们的踪影,他们一定是上一琵琶峰,现下更不迟疑,使出蛇行之术,迅速追了上去。一路越过几条小溪山路,到了白园。顿觉一种威严扑面而来,使人肃然起劲。进门直行,但见路转峰回,林木森森;山泉叮咚,池水清碧。幽雅至极。四周万籁俱静,有如身处迷浮仙境,那一股气势不禁使人全身轻松。

    色无戒一路追赶,都没有看到北岳二剑的人影,当仔细看时,他们经过的痕迹却是清楚可见。只盼能追上他们,哪里还有功夫享受大自然的恬静。

    漫步石级而上,山腰有亭,名曰“听伊”,此亭系白居易晚年与其好友元稹、刘禹锡等对奕、饮酒、品茗、论诗之处。色无戒只是放眼带过,随即由听伊亭而上,在危岩翠柏中看到一座古朴典雅的阁庐,微驻足抬头一看,只见题额“乐天堂”两旁门楣金漆半圆柱子夺人目耳,上面刻有一幅四十四字对联:

    “西湖筑白堤龙门开八滩倡乐府诗讽谕志在兼济天下;

    履道凿园池香山卧石楼援丝竹赋青山乐于独善其身。”

    对书画与文学不太通行的色无戒到此,却身不由己的驻足观看。见这四十四字,字字韵含着剑招法诀,每字起笔轻柔善意,仿佛朋友对招时的起手势,而后每加一笔,剑势就越发的增加一寸,但却不显得咄咄逼人,仿佛点到而止,笔画中有攻有守,有张有驰,而写到最后一笔时,所有霸气都收潋开来。而当一字写罢,另一字开始时,融入的感情又截然不同,字迹草乱,似乎醉酒挥剑,舒发人生之不平。另却有放荡不羁,有如男子身处万花之丛,假装坠落。

    色无戒看得出神,仿佛写这四十四字的当面挥剑出招一般,那种气势,那种柔情寸断,那种埋怨、愤世济俗、怀才不遇的感情,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而当“乐于独善其身”的“身”最后一笔划出后,左脚并与右脚之上,一个半醉欲醉的人,自然便要倒下。当此情中,最后一剑画出,剑抵左脚,支持着身体,而后仰天喝醉,宁愿做那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那人,真是豪气干云,脱离世俗的仙外高人。

    不知什么原因,一进入白园,色无戒的思维就仿佛脱离出鞘,不能自主,眼前出现的一幕幕幻觉,都感觉那么真实,那么亲切。似乎自己的前世就是那耍剑之人。只过了好久,才从那种意境中回过神来,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是感叹,又似乎婉惜,总之这一切都不是他自己所能控制的。

    此时,色无戒似乎已忘了自己来是干什么,脚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进入堂内,汉白玉雕成的白居易塑像映入眼帘,素衣鸠杖,栩栩如生,有飘然欲仙之态。听到白居易的名称,色无戒是那么的陌生,可看到眼前的塑像,却似乎曾经相识,他那若有若无的神态,俨然就像看着自己一样。

    出乐天堂朝右步石级而上,就到了琵琶峰顶的墓体区。有碑楼、乌头门和登道,在翠柏丛中,那青砖砌矮墙围成圆形的墓丘,即是白居易长眠之地。墓前立有高大石碑三块,其中一块上刻“唐少傅白公墓”六个字,碑高近两米。在墓右侧,有巨石卧碑。刻有《醉吟先生传》。到此色无戒一种心酸升上心头,不禁两腿盘膝,默默的坐在墓前。

    山顶上十九棵柏树环绕一棵枣树。枣刺,标志着他针砭时弊的性格;红枣,标志着他为民办事的成果。登高望墓,形似琵琶,白墓所在之丘为“琴箱”,其东南是长长的芳草墓道,四周围以齐整的冬青,翠绿色的草地中央,三根“琴弦”清晰可见,此即为琵琶的“曲颈”。由墓道向左、下至峰腰平缓处,即是古雅的九曲回廊,廊壁尽嵌现代诗人墨客吟咏的诗作以及白居易《琵琶行》全文石刻。

    色无戒静静的闭上了眼睛,却听到不远处有声音道:“吉三哥与刘五哥又去看花会了?”听这声音显得有些干。色无戒顿时惊醒,赶忙躲身周围柏身之后,观看四周。只听另一个声音道:“他们二人每年都会去,也难怪,我们九兄弟打小就一起在这里守护先人,如此数十年过去了,只有这每年的牡丹花会有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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