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比试,胜者便衡山派新一代掌门。刚才各位都已经看到了,我五师弟伏刚计胜一筹胜了这场比试,夺得了掌门之位。
伏刚与风旖旎越听越气,似欲喷出火来。风旖旎道:“大师兄,你原先不是这么说的。”何泛笑道:“这是师兄他老人家的意思,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请教他老人家。”风旖旎看了一眼复道子,眼眶中却要流出泪来,似乎在问:“义父,这是不是真的?”复道子也知道上了何泛的旦,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无言以对风旖旎的问话。
伏刚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冲昏了头脑,一时间更无心情去想到底会这样,朝着复道子喝道:“师父,你为什么要骗我?”本来这个事情一想便通,可伏刚却不明白。复道子知如今的局面非自己的本意,但是五岳剑派俱在当场,乞能如此辱了衡山派的威名,只厉声道:“伏刚,你太不争气了,刚才为师说过什么,无论胜败,都要袒然面对。是你自己全力赢者这场比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面对众人的议论,年少的伏刚只觉难以承受,牵着风旖旎的手道:“旖旎,我们走,不要理他们。”风旖旎看左右,却一时觉定不下心来。复道子道:“孽徒?”纵身跃起,伸出右手向伏刚的肩头抓去。他只想拦住伏刚,手根本没有动内力,可伏刚一心想走,突然间感觉有人碰到自己的肩头,顿时以意引气,转身一掌与复道子相接,手上劲力十足,只听咔咔咔数声,复道右臂三处被震断,由于年事以高,再遇上这种事情,顿时气绝。
风旖旎见此,不肯再跟伏刚,扑在复道子身上痛哭。何泛见机叫道:“伏刚欺师灭祖,大家抓住他。”衡山派亲眼见到伏刚一掌打死掌门,听到何泛的喝令,顿时挥剑攻向伏刚。伏刚见怎么解释已是于是无补转身腾空而去。突然间只觉痛部又有一人挥掌打到,匆忙间也来不及转头,挥左拳与来拳想对,而后逃脱了。
后来才是知道,那个背后挥掌之人正是东岳泰山派的掌门,他身了伏刚一拳,吃受不住,斜斜的倒在了地上,江湖人自以给了他一个“拳崩泰山”的称号,衡山派闹出这事,何泛被师弟们推举做了掌门,两年后风旖旎便嫁作何泛为妻。
伏刚只觉没脸再去见他,于是来洛阳,一居就是十几年。由于风旖旎身前酷爱牡丹,有一日还要千里迢迢的跑到别处,只为看一看牡丹,她虽嫁了何泛,何伏刚始终放她不下,对牡丹也是情有独钟,开这牡丹楼,把牡丹当作师姐来看待。
色无戒见伏刚神神秘秘的,一路上也不敢再跟他讲话。不知不觉,人群过了关林、谷水,离龙门山已经不远。他向前一望,只见一面大红旗上,刺绣着“花魁楼”三字。底下稀稀嚷的,都是些身穿黄衣服的妙龄女子,各各身材美好,面目清秀。色无戒这一下可来劲了,也不管刚才与伏刚有些不快,只问道:“伏掌柜,那花魁楼的怎么都是女子。”伏刚回道:“她们是来争夺花后的,花魁楼每届都是女子。”
除了花魁楼之外,前方还有两面大旗,一是“状元楼”、二是“掌胜楼”,只不过色无戒一看到花魁楼那许多美妙的女子,眼中哪还有其他人或物。伏刚介绍道:“那状元楼是各地饱读诗书的秀才书生,却是花王争夺的劲敌,而那常胜楼名常胜,却没一届夺得花王。”他一路想起衡山派的事,本来郁郁寡欢,可此时开怀一笑,表情显得有些拘泥。左右一看色无戒时,却见他已经不再身边,他自顾混入了花魁楼的人群之中。
色无戒今日也是穿着一身黄衣服,拿过花魁的一面小旗挡住了面目,左手便抱住一个女子,口中假扮女子口音喊着:“花魁楼必胜,花魁楼必胜!”虽然声音有些奇怪,可是谁都没有在意。其他女子一听,也一听应和起来,花魁楼的人顿时士气高涨。
色无戒抱着那女子,只觉她身上有一股暖和的热气从自己左手臂传入,那感觉别提有那舒服了。见那女子竟似没有反抗,左手不禁下伸抱住了她的腰,纤腰柔溺的感觉又有一翻舒适。那女子只觉奇怪,抬头向色无戒望去。色无戒只怕让她看到自己的脸,将那面小旗挡在左脸,又是扯着嗓子喊道:“花魁楼必胜”
那女子没有看到他的脸,只看到他也和自己一样,穿一身黄色衣服,虽觉他身材特别的魁梧,但也没想到他是男子。色无戒见她这样都不发作,手上便更加肆无忌惮了。左手沿着她的纤腰往上,隔着柔软的外衣抚莫到了她的胸部,感觉那样的手感十足,不由的全身发热,心怦怦直跳。
那女子本以为色无戒是女子,但看他这一动作,顿时又羞又恼,开口道:“你变态呀!”右手正欲拔剑砍向他,可一时间却不见了他的影踪,此处人群拥挤,片刻间却怎么也找不到人了。原来色无戒见右前方一个女子更是漂亮,双眸炯炯有神,酒窝沉陷,看年纪却似二十出头,一时间放弃了眼前的女子,挤身到了她的身边。
经过刚才一试,色无戒更加色胆包天,肆无忌惮,整个身体贴到那女子身后。那女子一怔,虽一路上人很多,也是挤的很,可却没想如今这般靠的这么近。想转身看看是谁时,却不知如何,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似乎不再听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