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低着头,整个脸已经晕红一片。心中顿时不知是什么感觉,只差点要发作,而后强忍住道:“师父今天跟我说,他老家本来不想介入我们之中,但又不想看我们师兄弟反目成仇,十天后他老人家八十大寿,会宴江湖上的同道好友,师父也想借这个时份将掌门之位让出。”
伏刚与风旖旎吃了一惊,正欲开口相问,何泛接着道:“师父他跟我说,我们俩谁胜谁当掌门,而且而且还可娶师妹为妻。”风旖旎一听,道:“我爹最疼我了,他怎么会这么做?你不要借师父之名,在这里骗五师弟了。”何泛道:“师妹难道不知,师父这明显是偏袒与五师弟吗?”看了风旖旎一眼,见她满脸疑问,不等她开口,便道:“师父明知道我的武功不及五师弟,他用这个法子,乞不是有心成全你们俩。”何泛几乎将复道子的话反说了,他的确是喜欢风旖旎,如果伏刚信了他的话,在比武当天取胜了,等于是舍师姐而取掌门之位,到时事以铸成,为时以晚。
风旖旎本来很是不喜欢义父把她当作筹码一样,当听何泛这么说,义父确实偏袒自己,因为师兄弟练武功的时候时时都会切磋武艺,而每次何泛都不是伏刚的对手,只不过伏刚怕他丢面子,每次都留了一手,打个不胜不败的局面,但众人心里却都是非常清楚。想到此节,心中不免暗暗高兴,却没有再紧义父的意思。转头看了一眼伏刚,见他沉着个脸,而后听他道:“师父他老人家不会这么做的,把旖旎当成赌注,这样乞不是太不尊重他了。”
风旖旎看着他,明明知道师父是在偏袒于他,可他却为什么这么说。何泛道:“伏师弟既然这么说,到时你当然可以不来比武,这就等于输了一样,到时你做你掌门,我跟师妹呵呵。”伏刚上前一步,道:“谁说不比,我一定要赢这一场比赛。”何泛一怔,而后狞笑道:“到时我不会手下留情的。”说话转身就走。
伏刚与风旖旎只以为十天的比武必胜无疑,心中非常的高兴,却没想到何泛的话是真是假。十天后何泛与伏刚比武的事传开了,师兄弟们只知道他们比武是为了掌门之位和风旖旎,但是胜者为掌门还是败者为掌门,却都有些糊涂,也很少有人管这些,只是替自己崇拜的人加油打气。何泛只怕会不小心失言捅破真想,于是以专心练武为由,十天内很少跟师兄弟们闲聊。而伏刚和风旖旎知道师父偏袒自己,更不会跟师兄弟们说了,两人天天笑脸迎人,早已沉浸在了幸福喜乐当中。
十天来临,也是复道子八十大寿。作为五岳剑派中的南岳衡山派掌门过寿,其他四派自然准时前来道贺。时值正午。东岳泰山、西岳华山、中岳嵩山、北岳大茂山四派掌门协同门下高徒便都聚集在了湖南衡山上。复道子自然也是高兴非,一一都引到了大厅。寿辰刚过,时值傍晚。复道子便宣布让位之事。事先各派都没得到通知,陡然听到这个消息,都是劝说。复道子以年事已高为由,一心如此,众人也不再勉强。
复道子道:“今日,我的大弟子何泛和五弟子伏刚以比武争夺掌门之位,正好请各派同道掌门做个见证。此处比赛以和在先,不以生死较量,败者不可失礼,胜者更不可骄傲。你们俩人明白了吗?”何泛与伏刚对望一眼,答道:“明白了。”
大家都以用过寿宴,此时仆役上前退却桌椅,五派众人围聚四周,伏刚与何泛当中,两人都做了一个起手势而后上前拆招。
一开始何泛便全力以赴,似乎存着必胜之心,可总是逊与伏刚一两招,五岳剑派高手在此,大家都是看得出来,也只在旁轻声议论。打过五十几招,何泛突然出双掌,中宫直进,打向伏刚胸膛。速度很快,伏刚来不及躲闪,也只得出双掌相击,砰的一声,各自退出一步。
何泛退后一步,从师兄弟身边拿过两把剑,给了一把伏刚,而后两人便比起剑来。本来何泛攻势猛烈,可一过三十招,攻势顿时泄了下来。伏刚本正全力对付他猛烈的攻势也是全力以赴,可他突然这么一松懈,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一招“衡山劈”,斜斜的劈向何泛,何泛举剑一格,伏刚随势右腿踢出,正中他小腹将他踢出丈许。伏刚见何泛突然示弱,本觉奇怪,又见自己那一腿只用了二成功力,以他的内功,应该没有大碍,可他却躺在地上,似乎非常疼痛,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顿觉事情不对,只觉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风旖旎在旁看着,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上前道:“伏哥,你赢了,我真高兴。”周围人众也是一阵喝彩。复道子看到这里,心中万分奇怪,“伏刚他尽全力取胜了,难道他竟愿做掌门?”而后看风旖旎喜悦的样子,片刻间便即猜透,定是何泛在传话时做了手脚,此时只觉大错铸成,差点晕倒过去。
何泛站起身来,道:“恭喜你,掌门师弟。”伏刚见他笑脸迎人,正欲笑面相迎。突然觉得他刚才讲的话不对,问道:“你你叫我什么?”
何泛倒转长剑,随手一抛,唰的一声,准确的回了鞘。而后报拳向四周五岳剑派的人道:“各位五岳剑派的掌门前辈,师伯师叔们,今日我师父请各位来,一是为他老人家祝寿,第二件事就是衡山派未来的掌门之位。师父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