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心中感觉到万分内疚,念叨着:“采莲姑娘,我真是对不起你。”一想起自己强暴她在先,而她却又出手救自己一命,这是他万万也没有想到的,此时眼中含着一滴泪水,却迟迟不肯掉下来。
呆坐了一盏茶功夫,绝色以为,杨采莲的这次掉落山崖,安全是由于陈少壮的再次凌辱造成的,心中弊着一股闷气,只想找他好好算帐。起身将杨采莲的鞋子放在怀中,便向来路走回,到时告诉他杨采莲的不幸,看他如何反应,如果他真的毫无血性,就干脆杀了他。绝色越想,心中的火也就越大,气冲冲的找寻着陈少壮。
回到原地,却不见的陈少壮的人影,遂喊道:“小子,你藏到那里我都要找到你!你不能说要替你师妹杀了我吗?我现在就在这里,你为什么不来杀呢?”四周依然的非常寂静,只有微风吹动着草木的声音绝色心道:“小子,我不信你跑的这么快。”心里想着他定是躲在附近,看到自己不敢出来,现下故意绕了一个圈,假装离开的样子,也躲在了一边,静静的等着。可时间过了足有将近半个时辰,却没见陈少壮出来,也没观察到任何异样的状况,心道:“难道这小子真的逃走了?”于是从草丛中走出来,又回到原地仔细察看。
绝色发现杨采莲的剑和一些衣服还留在地上,旁边还有一件男人的外裳,那定是陈少壮的了。由于想起杨采莲接连两次受辱,身主不知受到了多大的打击,内疚便更深了一步,一凝神间,只见男袍的旁边有一张红色纸笺,笺上正中写着“英雄贴”三字,旁边有一行小字,却是看不太清楚。
绝色回忆起来,原先陈少壮与杨采莲的对话,说华山派掌门无故死去,大弟子发下英雄贴,招集武林同道与绿林好龙,上华山驻力。华山派的我头虽不及武当少林响亮,但自古便是名门正派,绝色也是见到华山派掌门,知他武功奇亮,要将他杀死,却又不留下痕迹,那人的武功定是神乎其神。一时性起,便伸手过去捡了起来。只见英雄贴旁边的一行小字写着“湖南豫飞镖局陈英雄察收”,再略小一行字写着“华山派第三十代大弟子苗以秀致上”。
绝色刚从少林出来,正是漫无目的,此时总算是有了盼头,于是将请柬也藏在怀中,这一次华山之行是去定了。
刚走出几步,抬头向远处一望,突然见到离身五丈外,有斑斑血迹,在这寂静的夜里,心中顿时竖起了一阵寒毛。可好奇心驱使他向前走去。每走一步,心中的恐惧便越发的加深。走近看时,只见地上留着一大淌血,看似未看,随风送来一阵腥味,顿时忍不住有想吐的感觉。仔细看时,只见血迹一直延伸到一块草丛中,月光透进去,隐约看见里面有人藏着。绝色定了定神,道:“里面是什么人?还请出来相告,或许在下还能帮你。”等了片刻,见丛中无人应当,现下走近伸手扒开草丛一看,不禁全身一怔,一滴冷汗只从背脊间滑落,一颗心似乎都要跳了出来。只见草丛中躺着三具尸体,全身都染满了血迹,死想可怖,连经验十足的绝色也不禁吓了一大跳,身体向后退出数步,而后才慢慢平静下心来。
仔细瞧时,只见他们都身穿僧袍,和自己一样,都是和尚,此间方圆数十里,除了一个白马寺外,并无其他寺庙,看来这三人都是白马寺的人,其中一个年纪看似已经有六七十岁了。正想像他们为何会死在这里的时候,突然间只觉了左脚踩着的地方高出右脚,并且有松软的感觉。低头看来,只见一只血淋淋的手正踩在自己脚下。由于绝色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此时并没有被吓到。他仔细察看三位和尚的身体时,见他们都是四脚健全,那这只多出来的手会是谁的呢?一时间心中产生了一个老大的疑团。
在这冷森森的密林小道上,发生了如此之事,真是匪夷所思,或许只有用鬼神来掩盖事情的发生,绝色为了弄清楚真想,于是准备半夜赶往白马寺,问个究竟。白马寺就在对面的山顶上,离这里大约有五里,绝色使出蛇行术,只不过一柱香时间,以来到白马寺庙前。
见寺门闭着,绝色在门上敲了几下,刚想问有没有人时,门便呀的一下开了,里面出来一个小沙弥。他看了看绝色,而后双手合什道:“施主何事?”绝色也掌立十字还礼道:“请问你们主持可在寺内?”那小沙弥看了一眼绝色,见他也是个和尚,只不过不便开口相问,只道:“主持不在寺内。”绝色急问:“他去了哪里?”小沙弥语气一阵哽咽,似乎有意在隐瞒什么,只道:“主持在半个时辰前和两位师兄出去了。”
绝色在看到那个六十七岁和尚的尸体时,就怀疑是白马寺的主持,所以想前来问个究竟,可见小沙弥语气如此遮掩,心中又有些踌躇,不知该不该问,如果问出,他们反问自己,那主持是怎么死的,自己该如何回答。刚一回神,见那小沙弥突然消失在了眼前,心中顿时越觉古怪,正想进寺察一究竟,却听到一阵阵脚步声向自己逼近,凝神一看,只见两阵棍僧手持木棍冲了出来,将绝色围在了垓心。
绝色心想:“越来白马寺是个黑寺,我在少林这么久却从来不知道。看来那三个和尚之死与那一只不知是谁的手定跟白马寺有关。”现下心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