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呢!都是这几年乱七八糟地事情闹得,他光把所有地时间放在工作上了,都快忘记了自己在一九八零年的时候,还利用自己的前世记忆,大大地作弊一把,收集了不少的猴票。
可是高宝平现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说猴票的价格提前发动了??
“嗨,哥儿们有你说地那么没出息吗?!那是你给哥儿们的纪念。”高宝平不满地把头又缩回去了,不过还是继续兴奋地说:“前几天听单位的一个同事说,以前八分钱地一张猴票,现在在
到了六十多块钱,还没有货哪!那个四方联,四百多妈的,我一个的工资,也就是**十块钱。你小子可真是长了发财的一个脑袋呀。你买了那么多的邮票,这下可赚大发了!!”
“什么,吴永成你什么时候买了猴票?买了多少呀?我怎么不知道?”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刘艳马上也惊讶地问吴永成。
高宝平嘴里说的那枚面值8钱的猴子邮票,是由著名艺术大师黄永玉设计,是在一九八零年二月发行的。当年发行量约443枚。由于是第一枚生肖邮票,因此一直被看作邮市行情领头羊和风向标。
吴永成知道,在后来十几年里,这枚著名的“金猴”票价格最高时竟然达到了2300元。
但这些现在吴永成是没有办法给他们解释的,至于买邮票的过程倒是可以给他们说一说,这样也可以到了后来,万一自己出手这些邮票、获得高额利润的时候,也不至于会因为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而导致自己说不清,起码现在就还有几个证明人哪!!
“高宝平,那些邮票你现在千万放着别动,要是你想出手的时候,千万要记得跟我打一个招呼。”吴永成又叮嘱了高宝平一遍。
“知道了。吴永成,我说,你怎么就像我妈一样,唠唠叨叨的,烦不烦呀!”高宝平不耐烦地小声嘟囓了一句。
而一旁的刘艳,则用无比诧异的目光,看着聚精会神开着车的吴永成。
……
不一会儿的工夫,车子就来到了“全聚德”烤鸭店门口。
因为今天还不是周末,所以店里的人还不是很多。而高宝平在办公室的时候,就已经打电话定了一个包间。
“吴永成,我听高宝平说,你和冯霞那个丫头吹了?”到了包间里,杜三儿不顾高宝平的暗中示意,还是忍不住开口了:“我说,哥儿们,你也别太放在心上,那个丫头张牙舞爪的根本就不是你的对象,就像哥儿们似的,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呀?每天被人管着真是麻烦死了。”
操,这哥儿们还有这么安慰人的?!他自己找了一个强悍的老婆,就意味别人也和他一样都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三儿,别这么说。虽然没有走到一起,可也大家都是好朋友,不兴在背后说人家坏话的。”吴永成马上正色地制止杜三儿。他倒是有兴趣什么时候见一见那个让杜三儿也这么头疼的姑娘。
刘艳和郭勇听了吴永成的话,赞同地点了点头。特别是刘艳对吴永成能这么细心地体谅、理解人,更是心里觉得满意。
不一会儿,高宝平约的几个同学也陆陆续续地到了,其中有两个是吴永成一个宿舍的老五常建明、老六刘爱忠,剩下的就是办理的几个北京的同学了。吴永成平时和他们打交道真不多,也就是能叫上姓名来而已。不过,这也足够了。
马上,包间里大呼小叫的又热闹了起来。大家想一想,都是毕业以后四、五年没有见面的同学们了。现在到了一起,那还能不高兴得折腾半天。当然,主角还是这个在外地工作的吴永成。毕竟其余的他们几个还都在北京,大家有时候就是不见面,还能通过电话联系。
好一会儿,包间里才安静了下来。吴永成又把刘艳和杜三儿给大家相互介绍了一遍,随之又是一阵寒暄。
“吴永成,你不是说这一次到北京来还有一点公事吗?是什么事情啊?说一说,看大家能不能给你帮一点忙?”
此时菜还没有上桌,郭勇怕同学们再提吴永成和冯霞两个人的这件事情,再引起吴永成的不愉快,马上提起一个话题。
“奥。是这样的。县里有一个项目得到国家扶贫办跑一趟。不过,可能有一点难度。”吴永成随口回答了郭勇的问题,他倒是也有心思在同学们之间找一找,看谁能和那边有点联系,不过他觉得现在开口还早。
“操,你怎么不早说?!”高宝平和北京的另外一个同学李明德异口同声地指着吴永成说。
“怎么了|两个认识扶贫办的人?”吴永成抬起头惊讶地望着他们两个人,心里却想:不是吧,虽然我知道北京的这些同学们一个个神通广大的,那也不用表现得这么夸张吧!
李明德倒是笑吟吟得抱着两只胳膊、望着吴永成不吭声了。
高宝平却站起身来,一只手抓着李明德的肩膀,冲着吴永成说:“你小子有眼不识真佛,到处乱跑什么?!这丫的就是扶贫办的,你烧香可是正儿八经找到地方了。”
“什么。李明德,你小子就在那里呀?”吴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