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为了照顾她姥姥的身体。
“吴永成、吴永成,你小子还没有把哥儿们忘记呀,还知道到了北京来看看哥儿们。行啊,你还算有点良心。”
说话间,高宝平办公室的门就被撞开了。不用问,进来的肯定是杜三儿。这小子速度也够快地,搁下电话也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就过来了,难道是坐着直升机飞过来地?!
“你丫的。听说你小子在你们的那个省委办公厅干得好好地,怎么就想起来跑到下面地县里面去了,到那也啥奔头?撑死了给你一个县长当,哪有什么意思?!还是到咱北京来吧,哥儿们几个给你加把油,相当官那还不是一句话?!”
有杜三儿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也就没有别的人说话地份儿了,光听他一个人在这里咋咋呼呼了。饶是刘艳以前知道杜三儿地这个德行,听得也一个劲儿地皱眉头。高宝平和郭勇则和杜三儿相跟着到吴永成他们家住过一段时间,也知道杜三儿也就是这副德行,都熟视无睹、习以为常了,一点也没有露出惊讶的样子。
“行了,你丫的也别瞎喊叫了,时间也不早了,还有几个人哪!咱们到了饭桌上,边吃边聊吧。”吴永成马上制止住了杜三儿的进一步演讲,要是继续再听这家伙不着边际的胡侃下去,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住。
不过,吴永成知道杜三儿这个人,瞎吹是有一点瞎吹,可这几年来,他感觉到这个家伙对朋友还是真心地,你要是和他处成铁哥儿们,他还这能为了你两肋插刀。以前L的一句话来说,这哥儿们挺够意思的!
……
当吴永成他们到了楼底德”吃饭,马上就叫了起来:“嗨,哥儿们,什么意思啊?怎么这么大的北京,再没有一个饭店了,这不是给哥儿们添堵吗??!不行,重换一个,你们丫的就是故意的。”
吴永成、高宝平、郭勇和刘艳几个一起大笑了起来。看着刚才还耀武扬威咋咋呼呼的杜三儿,此时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朋友一样,瘪着嘴、扭着头,还真有意思。
说起来这个“全聚德”烤鸭店,在他们几个人之间,还真有一段故事。不过,那会儿这个烤鸭店还没有恢复它的旧名“全聚德”,还是叫“北京烤鸭店”。
在吴永成他们刚上学的时候,一九七九年吧,高宝平请客,也有他们几个人在场,杜三儿当时是一个无所事事的混混,闲极无聊,带着几个人调戏冯霞,结果被吴永成恶狠狠地收拾了一顿,这也就不打不相识,经过又一次的见面,几次交往下来,杜三儿和吴永成反倒成了好朋友。
可以说,那个烤鸭店门口就是杜三儿的“败兴之地”,你说,当他听到要去那里吃饭,去的还就是这几个人,也不过就是少了一个女主角冯霞,人家杜三儿能不多心吗??!
“ 三儿,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吴永成连忙过去搂住杜三儿的肩膀,真诚地说:“大家绝没有要笑话你的意思。之所以选在那里,是因为还有几个朋友,家就在那里的附近,他们又没有车。晚上回家怕不方便。再说了,小地时候,谁不做几件荒唐事。哪有什么害臊的?!古时候,那几个皇帝小时候还偷鸡摸狗哪,可后来人家还照样不是顶天立地的打英雄?!这有什么呀!”
“哈哈哈,哥儿们也就是逗你们。哥儿们是大度量,哪还会把以前地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放在心上?!”杜三儿被吴永成的几句话说开了。可他的嘴那会轻易服软,马上就笑着自我解嘲:“别说哥儿们我了。就是再找几个功夫高一点地。那也一样。哥儿们不丢人。那是败在了我师傅手下,我还捡了一个便宜师傅哪!!哈哈哈!”
“好了,快上车吧。我跟在你的车后面。你路况熟悉,前面带路。”吴永成对这件活宝还真是没有一点办法。笑着捶了他一下。也就上了自己地车。
“放心吧,你就跟在哥儿们的后头,放心大胆地往前走。”杜三儿用手指头打了一个响指。爽快地答应了。
也可能是他们几个人对杜三儿地车技有点不放心。高宝平、刘艳和郭勇都坐到了吴永成地上海轿车上,杜三儿一个人开着车在前面开道。
吴永成记得这家伙前两年就复员、不在部队干了呀。可他地车牌却还是一副军车牌。管球他哩。***神通广大,闹一副车牌还不应该算是什么难事。一会儿跟他问一问,看看能不能给自己的这个车也整一个。有了军牌,路上起码没有车找麻烦。
果然,有杜三儿的军车前面开道。一路上可以说是嚣张得很,横冲直撞,连红灯也不避讳地。吴永成也就狐假虎威。紧紧跟在他的车后,一路闯了过去,倒也没有一个交警过来拦一下。也让他这个没有牌照的上海轿车出了一把风头。
“哎,吴永成,你还记得那一年你给我地那一版猴子地邮票吗?”
在车上,和郭勇一起坐在后座上的高宝平突然探前头来,神神秘秘对吴永成说。
“ 嗯,还有点印象。怎么了,你不是把那一版邮票给买了吗?”吴永成一边开着车,一边随口问道。高宝平这家伙不提起这件事情,他还真有些忘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