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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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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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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哥看医生这么说,也急了,连忙说刚才还听过心脏,有心跳的啊。女医生白了一眼西哥说,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你急什么。说完,医生拿了一个听筒,贴着洋子的心脏,大约一分钟后,从耳朵拿下听筒,对我和西哥说,休克了,应该没有声明危险。我和西哥终于松了一口气。西哥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说真他妈悬,差点成了杀人犯。

    洋子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眼镜已经微微睁开,看到我和西哥,微微笑了笑,用生硬的普通话说,给你们添麻烦了,我经常这样的。我感觉自己比洋子还要累,有点身心憔悴的感觉。西哥看我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我回去休息,说他一个人留在医院陪洋子就行了。我坚持要和他一起呆在医院,西哥有点不耐烦,说滚滚滚,到时候你出什么问题,老子一个人分不开身,别尽添麻烦。

    我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于是我打了个电话给疯子。电话通了,疯子说我玩午夜凶灵啊,半夜三更的打电话,吓死个人。我说真的差点死人,然后把洋子的事情和疯子说了一遍。疯子让我赶快过去,陪我喝点压压惊。我跟西哥打了个招呼,就打车赶到萧然和浩浩的住所。有些日子没有来了,房间重新布置过,添置了一些实用的家具,我不禁感慨万千,这些事情都是我当然答应过她们的,但是却一直没有放在心上,看来疯子比我细心多了。疯子穿着睡衣坐在客厅等我,茶几上放了至少10听啤酒。我看沙发上很整齐,问疯子睡哪里。疯子说浩浩房间。我说浩浩是个好女孩,你别害人家。疯子打开一听啤酒,递给我说,浩浩是好女孩,小珍就不是了啊,我和浩浩好,就是害人家,你和小珍好就是真的好了啊,老喜欢打着灯笼照别人。我有屁想放都被疯子这句话顶了回去,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抓人抓软肋,小珍就是我最脆弱的软肋。我问疯子他和浩浩有多久了。疯子说从顶蘑菇开始,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多久啦,我和浩浩睡一个床又没有做过什么,是浩浩说睡沙发对发育不好的。我苦笑,想不到还真的有这么单纯的女生。

    我问疯子萧然最近如何,疯子说和以前一样,不过好像没有以前开朗了,还说有空让我多看看她。我摇了摇头,说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让我无暇顾及她,等消停下来再说吧。疯子告诉我十月一号他和浩浩约好了一起去缅甸玩,问我有没有喜欢的饰品,顺便带给我。我打开一听啤酒,告诉他要真有这个心,就帮我带一个玉镯,晶莹剔透的那种。疯子说没有问题,但是要收10%手续费。我微微一笑,说只要我满意,20%都不成问题。

    我从沙发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发现身上多了一条白色方巾。萧然和浩浩应该早走了,疯子昨晚告诉我她们今天上午有同学聚会。这条白色方巾我太熟悉了,拿到手里凑到鼻子前,上面依稀留有萧然身上的香味。疯子留我吃了晚饭走,我说饭就不吃了,晚上我还要回来住,西哥那个地方我已经有恐惧感了,以后都不敢多去,还是去医院先看看洋子吧。

    我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上天给了我一个平凡的躯壳,却也给了我一颗高飞的心。我很少住在自己家里,因为不能忍受一个人面对四壁的孤独情怀。朋友成了我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我没有掩饰自己任何的缺点,这样可以让他们把我看的更加清楚,对友情的长久来说很好的凝固剂。我周围的朋友可以无耻,可以下流,但是绝对没有虚伪的。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西哥正在给洋子喂糖水。我问怎么没有输液,西哥说输三瓶了,手都扎肿了,护士早撤了。洋子看上去恢复的不错,像个乖巧的孩子,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西哥喂的糖水。女人安静的时候总是那么惹人爱,此时的洋子看上去和我印象中的她完全判若两人。洋子把性看的很淡然,也许正是因为上天给她一颗受伤的心脏,让她产生了强烈的反抗意识,总是希望能够用自己脆弱的身体去质问老天对她的不公,但是每次受伤的还是她,这就是人的渺小。西哥在我的眼里是个不会对女人动情的男人,他宁愿用铜臭去满足欲望,也不会浪费时间去寻找属于他的爱情,但是这并不能否认他内心的善良。

    直到洋子离开上海,西哥一直照顾她,带她逛外滩,逛城隍庙,从他们相互依偎的照片来看,洋子应该很开心。我曾经问西哥他是不是喜欢上洋子,西哥笑笑反问我,让我猜猜他会是那样的人吗。我疑惑他为什么对洋子那么好,西哥说是为他和我还孽债,怕以后生儿子没鸡鸡。我不知道西哥说的是不是真话,但是我也不会刨根问底,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小珍肯定收到了我的消息,但是我一直没有收到她的回复。也许她不屑回我,也许是她刚刚到香港不久,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我对小珍的牵挂一如既往,但是是放在我的内心深处,好比一坛上等的女儿红,酝酿的越久,越是醇厚。感情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如果你过分在乎得失或是盈亏,你就永远尝试不到真正幸福的滋味。正是这份隐约的牵挂,一直让我开心的度过每一天,我从未奢望可以有什么回报,可能自始至终我需要的只是一种精神寄托。

    连续两个礼拜的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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