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装作在等人,顺便盯着她看了看,果然有点贵妃醉酒的味道。
一听西哥有艳遇,我立刻精神饱满,竖起耳朵对这话筒催西哥捡重点说。西哥接着道,那个少妇大约三十出头,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她看我一直盯着她看,于是她也开始盯着我看。就在那一刻,注意,就是那一刻,她的眼神告诉我,今晚她要上我!西哥说到这里,我感觉自己下面已经翘了,伸手在嘴巴鼻子上一顿乱抹,急着问道,后来那,关键是结果,快点快点,忍不住了。西哥嗓门一下提高道,你他妈把我电话当夜半悄悄话节目是吧?我不好意思笑笑道,西哥,其实你说的东西不黄,但是我感觉忒有震撼力,关键是那个用词力度和表达方式,让我想入非非。西哥接着道,结果很简单,我跟着她回家了,一直到今天中午,大概做了几千次俯卧撑,身上脂肪大概有50%已经射出来了,睡到刚才才醒来,突然感觉心里不塌实,所以还是回到自己家里,然后给你打个电话,汇报一下战况。
我正准备损一下西哥,突然电话那头隐约出现了一个似乎熟悉的声音,西哥,哪支牙刷是干净的?因为听的不是很清楚,而且声音很轻,所以一下还不能确定是谁,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小章,一来小章声音很粗,二来小章对西哥只会说上海话。那个声音还没有完全消失,就听到西哥咳嗽的厉害,很显然,西哥是干咳。我问西哥道,你旁边有人?西哥道,有个毛的人啊,在放电视呢。既然西哥不愿意说,我也就不戳穿他,但是西哥两个字的发音我还是听得懂,如果电视里面也有个人叫西哥,那就巧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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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最大的无奈总是相信性和情是孪生的,其实在所有男人心里都明白,这只是近亲而已。西哥现在房间的女人很可能就是在犯这个错误,和以往的女人一样,总认为和西哥是因为有情所以才会有性。当然,这其中不乏也有很多女人明明知道自己的判断错误,但就是不愿放弃心中漂浮着的那一丁点儿希望。这种女人的缺点就是不愿长大,就像她们老是相信化妆品可以留住青春一样,对任何事情都有着美好的憧憬。
萧然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无论我发多少条消息,她从来不给我一条回复。我不止一次苦笑,看来我是真的没有看懂她,想不到她居然能做到如此无情。我问了小珍,问了浩浩,她们也说确实不知道萧然的去向,而且她们也一样为她着急。
我和小珍又见过一次面,她让我陪她一起逛街买衣服。因为心里想着萧然,所以拉着小珍的手,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心如止水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也觉得坦然。逛了好几条街,我觉得有些累了,但看看身边的小珍依然兴致盎然,所以也不好意思扫她的兴。我问小珍要不要喝水,我去帮她买。小珍笑的很灿烂,说好的啊,蹦蹦跳跳拉着我走到步行街的一个摊位旁边。我想买鲜榨的果汁,其实价格应该也比其他饮料贵不了多少。可等我刚问老板价格的时候,小珍已经自己拿起了一瓶矿泉水,朝我摇了摇,然后微笑道,我就喝矿泉水。说完,她拧开瓶盖,喝了一小口,然后用右手擦了擦嘴角的水渍,一脸幸福的笑容,眨着眼睛对我道,真的好甜,你尝尝?我摇摇头,对小珍微笑道,我不渴。低头的时候,我看到小珍的鞋带松开了,于是蹲下身去,认真的帮她系好鞋带。
和小珍吃完晚饭,我说要送她回去,可她坚持不要我送,然后一个人边跑边回头进了地铁站。刚回到自己家里不久,眼皮跳的厉害,心里也闷得慌,隐约觉得有什么事不对劲。一杯茶还没有喝完,就接到疯子的电话。看了今天的晚报没有?疯子问我。有什么好看的,一份报纸60%都是广告,眼睛都看花也看不到什么实际内容,我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回答道他。疯子嘿嘿一笑,对我道,你还记得那个太监贾锋吧,上次你不是说他开了个公司搞发了吗,这下好了,搞出官司来了。我一下来了精神,幸灾乐祸的问疯子,哦?真的假的啊,看来老天有眼啊。疯子道,他老爸不是建设集团的一个经理吗,出事了,已经被规了,贾锋也跟着揪了出来,一个巨额受贿,一个涉嫌洗钱,都上报纸了。我一巴掌拍自己大腿上,言语激动道,活该,早就知道那老东西也不是个好东西,老子看他们以后还神气!疯子道,就是啊,这次动作好像蛮大的,一下牵连出很多人,看他们还不规规矩矩做人,净他妈贪污纳税人的血汗钱。
听疯子这么一说,我突然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我想到了一个人,萧然的父亲!他是肯定和贾锋老头有关系的,这下贾锋老头下马,不知道他会不会受到牵连?我心头一紧,连忙问疯子道,牵连了那些人,报纸上有没有说?疯子道,哪会说那么详细啊,报纸上只是说有关部门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疯子挂了电话之后,我心里开始不平静了,这事情可大可小,我还是得找找西哥帮忙去,让他老头子帮我打听打听,万一要是和萧然父亲有牵连的话,那对萧然可太不利了。再说,早知道这事情,说不定还能让西哥老头子通融通融,看有没有解,打打擦边球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什么的也好。想到这里,我没有心思睡觉了,立马拨了西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