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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哥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看阿丽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就立刻明白她肯定偷看过自己抽屉了,不由得暗暗叫苦。事到如今,西哥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和阿丽扯道,是啊,就锁抽屉里面,不过后来我又不放心,因为抽屉一旦上锁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接着呢,我就把它藏在了床底下的鞋盒里,但是后来我还是不放心,万一自己忘记了把鞋盒扔了怎么办,于是我又换了一个地方。就这样,我不停的换地方,直到等了一些天,再想看看病历单的时候,老子才发现已经记不清究竟是放在哪个地方了,日他个仙人球球的,死人都给气活了!阿丽明知道西哥很可能是在说谎,但是看到西哥手舞足蹈的样子,还是有点忍俊不禁,不但不觉得西哥欺骗她可恶,反而还觉得他可爱极了。
这就是爱情的可悲之处,处于劣势的一方总是心甘情愿的不计较付出,一旦沉溺于自我营造的情感泥潭,便难以自拔。同样,这也是可敬之处,也是情感的魔力所在,正因为如此,明知道可能会受到伤害,仍然有人义无反顾的前仆后继,趋之若骛。当你真心的喜欢一个人,那么对方在你的眼里是没有缺点的,这种没有缺点的观念是含糊不清的,因为即使客观存在,也已经被对方所包容。另外一点就是我们经常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当爱情升华到一种痴迷的程度,那么所有表面的东西在你看来将不入法眼,一切都会认为是俗不可耐,你所能看到的,只有你眼中和心里实际存在的真实。这个时候,缺陷也是一种美。
阿丽关切的问西哥,真的那么严重吗,要不要我陪你到医院看看。说完,阿丽的手很自然的放在了西哥的大腿根部,开始有意无意的来回移动。西哥要拿开阿丽的手,但是阿丽却更是得寸进尺。西哥瞪着眼睛望着阿丽道,干嘛,我这里又不痒,你挠什么挠啊?阿丽妩媚一笑道,你不是说前列腺炎吗,那又不会有反应的嘛,你怕什么,我按摩按摩让你放松一下啊。西哥心里一惊,他妈的,原来是想试探我啊,看来考验自己定力的时候到了。阿丽的双手开始在西哥的大腿内侧轻轻捏揉,最要命的就是还偶尔会不小心碰到西哥的命根子。西哥捻气定神,脑海里尽力去想蓝天,白云,小野花之类,可奈何身体酥痒的感觉还是会若隐若现威胁着自己的意志力。
阿丽嘲笑西哥道,你干嘛不敢睁开眼睛,你自己看啊,果然病得不轻。西哥睁开眼,低头一看自己裤裆,心里怒骂道,个不争气的东西,让你奋发的时候你不奋发,偏偏这个时候像条发了水的象蚌,迟早把你剁了喂狗算了,看来命中注定,一辈子毁在JB上。西哥尴尬不已,只好像八十岁的奶奶咧嘴笑笑道,看来并不是像医生说的那么严重。阿丽冷冷说道,是吗,那我再试试看。说完,伸手拉开西哥裤子的拉链,小手如同黄鳝一样溜了进去。西哥故作惊恐的样子对阿丽道,不用这么折磨它吧。阿丽轻蔑的笑道,我就是你最好的医生,你闭上眼睛就是了。西哥厚积而薄发,短短时间内,连续打了两次冷颤,宣告升旗仪式告一段落。
临走的时候,阿丽送西哥到门口,在西哥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记得下次不要骗女人,至少我是不容易骗的女人,这次我原谅你,但是下次我可能就没这么好的心情了。我和你说的事情,你再考虑考虑,对了,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你抽屉里面一直锁着的东西都是洋子的吗?但我好像从来没有看她用过。西哥笑笑道,不是她的,是我以前认识的女人的,我有恋物癖,所以就收藏了。阿丽平静的看着西哥道,你死性难改是吧,上面商标都还在,恋你个头啊!西哥没有回答,走下楼梯的时候,回头对目送自己的阿丽道,说实话,你要是少些心计,还真是不错。阿丽苦笑道,我都是被逼的,是你一直在难为我而已。
我打了个电话给铭,问他是否能帮我约薛婷婷见面,有些事情我想当面和她谈谈。铭说不用约了,等下次再和她碰头办房子过户手续时候,会打电话给我。我问铭那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铭显得有些不耐烦,说这个要等中介通知,估计要年后了,着急也没用。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再多问,随便客套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萧然和浩浩期末考试结束的那天,我和疯子早早就到了家里,烧了满满一桌子好菜,特意犒劳她们两个。她们两个围着餐桌唧唧喳喳在讨论考试的结果,看她们两个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也跑到客厅正准备挨着萧然坐下凑凑热闹。刚想开口插两句话,就听到疯子在厨房大叫,过来帮忙,把最后一道汤端出去。我不情愿道,你他妈自己没长手是吧,待会儿自己带过来不就行了吗。疯子左手拿着抹布,右手拿着锅铲,满头大汉的出现在厨房门口,对着我吼,你把大厨惹火了,信不信我吐口吐沫在汤里,你自己看着办。萧然和浩浩同时叫出声,咦…好恶心啊。然后她们两个催促我快去,别好吃懒做。我站起身,自言自语道,搞得我好像就不能吐口水一样。我走到厨房,正要端汤,疯子走到我身边神秘兮兮道,叫你端汤是假的,让你尝尝我的最新鸡尾酒才是真的。说完,疯子端出一杯褐色的液体,液体当中还漂浮着黄色的絮状物,真他妈恶心。疯子端到我面前,硬要让我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