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朝我竖起大拇指,然后咳嗽了一声,转身走进了病房。
病房里面,我问西哥,你说要不要我下去给阿丽买一套新的棉毛衫来?刚刚手术完,现在穿着肯定已经弄脏了。西哥道,先别急,我来看看。说完,西哥掀起被单的一角,朝里面看了看,确实棉毛裤已经被染红了一小片。西哥放下被单,然后伸手在阿丽身上摸索了一会儿,转身朝我摇了摇头,言下之意是根本没有出汗的迹象,那么不用说,鲜血也是假的。西哥缩回手来,看着我道,我怎么觉得阿丽身体的温度有点高啊?说完还眉毛往上动了动。我当然领会西哥的意思,于是跟着道,不会吧,那肯定不正常啊。西哥道,你学过点医,要不你摸摸看?我激动得声音发抖,说道,那我摸摸看。同时心里暗暗道,西哥,你真TM是我的好兄弟!
我将右手伸进了被单,单刀直入贴到了阿丽的胸部,想到她的种种不是,我恶作剧的用力捏了她胸部两把,惊喜的发现,弹性十足。我朝西哥看了看,西哥正用一副默许的眼神在鼓励我,这让我信心大增,有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于是忍不住就在阿丽的胸部上多停留了会儿。我将手放在阿丽心脏的部位,立刻感觉到这颗小心脏跳动得很狂野,这让我有点忍俊不禁。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朝西哥坏坏一笑,然后右手继续朝阿丽下面探索,只不过这次不是隔着棉毛衫了,到了棉毛裤裤带边缘,我手指往里面一撬,就钻了半个手掌进去。阿丽终于忍不住了,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睁开了眼睛。西哥问道,怎么啦?阿丽说,头好晕啊,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她既然醒了,我当然就不好意思再将手往里伸了,于是赶紧从被单里面把手抽了回来,对阿丽道,还好,基本没什么汗。西哥也面无表情的对阿丽道,就睡了二十多分钟。阿丽尴尬笑笑道,可能是因为自己身体比一般人要好些吧。我懒得戳穿她,她这么说就是听到了我和西哥的对话,说当初萧然等了一个小时才醒来。其实这种手术,手术完后几分钟人就开始有意识,除非麻醉师太差劲。关于这点她可能没有和王医师探讨过,也可能是自作聪明认为手术后总归会昏睡较长时间,从这点来看,再心思细密的人做事也不可能没有一丝纰漏。俗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本以为西哥会当面和阿丽翻脸的,骂她一句贱人,然后拂袖而去,但事实上西哥并没有这么做。阿丽醒来后,西哥还是把她带回了家里,只不过没有让我去买老母鸡和人参。我想西哥的做法是对的,哪怕阿丽机关算尽,毕竟她只是想和西哥在一起,那又何苦一定要把阿丽逼上绝路呢,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是一个男人成熟的标志之一。
等阿丽睡去,我在西哥家里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打开西哥衣柜,想找件西哥的大号内裤将就一下,又看到了这个一直上锁的抽屉,强烈的好奇心顿时如同潮水一样蔓延在我的脑海。我走到门口伸出半个头,看到西哥一个人背对着我在客厅一边喝啤酒一边看电视,于是我又悄悄走回了西哥的卧室,站在衣柜面前,呆呆看着这个上锁的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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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暗自用力拉了一把,看来挺结实,估计要吃菠菜的大力水手帮忙才行。平时只知道吃韭菜能壮阳,现在这个时候才明白每天吃一斤也白搭,因为锁洞除了钥匙能开得开以外,其他东西是不行的。西哥平时只带一把门房钥匙,那么这个抽屉的钥匙肯定是藏在某个地方,根据他的习惯,不会绞尽脑汁为这个鸟事费太多心思的,所以钥匙应该就藏衣柜里面。我抱着极其乐观的态度,伸手把衣柜的各个角落都摸索了一遍,可惜一无所获。这点小挫折当然不能阻止我的好奇心,于是我又把挂在衣柜里有口袋的衣服通通搜查了一遍,结果还是没有任何发现,这下可严重挫伤了我的自尊和耐心。
我回头看了看阿丽,她睡的很熟,同时也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一小盆文竹。可能是悬疑电影看多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觉得这盆文竹有问题,所以我走过去将种植文竹的青花小瓷盆端了起来。我开始由衷的佩服我自己,心里喝了蜜一样甜,这第六感太他妈准了,果然有一把小钥匙就静静的被压在花盆底下。我拿起这把小钥匙,虽然是铝制品,但是心里却感觉沉甸甸的。想到马上就会知道西哥这个抽屉里面,究竟放了什么让我都不能知道的宝贝,我就一阵激动,小心儿也不由得加快了运动节奏。我对准锁洞,正准备插入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你干嘛呢?我一惊,回头见到西哥两个眼睛瞪得卵子一样看着我。我反应也不慢,立刻答道,找条内裤穿。西哥跟着道,内裤能放花盆底下?我尴尬笑道,这不是以为你放抽屉里面吗。西哥得理不饶人道,我内裤是白金锻造的,还是镶嵌了钻石,用的着还上锁?就你现在对着抽屉站立的位置,立正,稍息,向前看,眼前就挂着红黄绿三条内裤,你会看不到?那你过马路怎么办,还要警察叔叔牵着你?西哥说完,就走到我身边,一把拿走了钥匙。到手的天鹅肉居然就这么飞了,这让我如何甘心啊,我只好在西哥面前装无辜,装善良,装可爱,一脸崇敬的望着他道,西门哥哥,你就让俺看看吧,俺这个心病已经熬了好久了,都快要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