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官雨咬着牙齿从怀里掏出疗伤药来给自己敷上。
风无忧见那和尚在人群中潇洒自如的来回穿梭,也没见他怎么出招,那些围攻他们俩的黑衣人纷纷惨叫倒地,仔细一看,却是他们自己人砍自己人,是以尽数被自己人所伤,或捂着手腕,或者捂着胸口,又或者是大腿,倒在地上,哀号不止。
那头领见适才耍弄自己的人不过一个年轻和尚,怒极生狂,疯狂往他出招,一招一招全无章法,胡乱出了一气……
虚竹眼里闪过一丝奇特神色,忽然抢了一个黑衣人手中剑,刷刷刷的刺出十几个剑花,将那头领浑身笼罩起来。左手却是拈花指法,将他身形猛地定住在那里。
但见衣条纷飞中,那头领浑身衣服被剑所割烂,风一吹,布条立即飞散,留下一具光溜溜,惊恐万状的身体站在那里发愣。
虚竹满意的吹了吹剑锋,忽然将手中剑挽一朵花,剑锋擦着那头领边上过去,冰冷的剑锋触体,立即让他回过神来,同时又弹出几指,解了他穴道,喝骂道:“滚!”那头领登时“妈呀”一声惨叫,撒开丫子,连衣服也顾不得穿上,往长街一头逃跑去了。
虚竹扫了一眼四围,淡淡道:“哪儿来的哪儿去吧!不要再让老子看见你们!滚远点!”
满地伤员立即互相扶持着,纷纷逃窜开去。
虚竹满意的看着四散逃窜的黑衣人,自嘲的笑了笑,走到同样惊奇无比的风无忧两人面前,拱手道:“在下虚竹,不知两位是?”
“风无忧!”“上官雨!”两人相继答道。
“令夫人看样子受伤不浅,不若到客栈里面去歇息一下。我料那些人今晚是不会再来了!”虚竹道。
两人互相看了看,点点头,随虚竹回到客栈,要了一间上房。
虚竹回去报了一个平安,示意众女无事,见王语嫣仍旧在参详棋局,心里稍稍担忧,暗地里嘱咐阿朱密切注意王语嫣,自己跑来找风无忧说话。
风无忧让上官雨躺在床上休息,自己和虚竹坐在一起说话。
“承蒙恩公援手,救了我们夫妇俩,恩公大恩大德,请受在下一拜!日后有什么差遣,只要我风无忧能够做到,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虚竹赶紧趁他没跪下去,扶他起来,道:“风大哥切莫如此,折杀在下了!你也别叫我恩公恩公了,听起来实在别扭得紧,感觉我好像当真很老了一般。”
风无忧尴尬的笑了笑:“不知恩公让在下如何称呼?”
“若是风大哥看得起在下,不若叫我一声兄弟,切莫再叫我恩公什么的,听起来着实难受!”
风无忧勉强笑了笑道:“那好吧,我便斗胆叫你一声虚竹兄弟了。”
虚竹呵呵笑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
沉吟一下,虚竹又问道:“不知两位如何得罪那些人,竟然在大街上公然袭击你们?”
风无忧脸色怔了一下,他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惟有道:“不过是些私人恩怨罢了?”
虚竹想了想,问道:“风大哥莫非便是东京‘算王’风无忧风先生?”他识才听那黑衣人说话,自然听得明明白白。
风无忧一听虚竹提起他名号,登时得意起来,傲然道:“不敢,正是区区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