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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兄既然号称‘算王’,使的兵器又是这算盘,不知风兄是不是对算账这些东西比较擅长呢?”虚竹想了想,如今王夫人若是真的和南宫临合作起来,两家产业多,事情肯定多,自己眼下还帮不上什么忙,不若搜罗一些人才回去,说不定也能帮上一些忙。
风无忧毫不客气的道:“那是自然,不瞒兄弟,我风无忧当初便是靠帮人算账而起家的。”
“哦,也就是说风兄不止会算账了?那不知道风兄有没有做掌柜的经验,我这里似乎有个机会,不知道风兄愿不愿意帮我!”
风无忧眼前一亮,赶紧捉住虚竹手臂,急切的道:“真的?我有经验,有经验!”
虚竹奇怪的问道:“风兄何以如此急切?”
风无忧仿佛想起什么伤心事一样,颓然坐了下来,忿忿不平的道:“唉,兄弟,你有所不知,人怕出名啊,我‘算王’横行东京,自然被无数人看不惯,官商勾结起来打压我,即便有人在赏识我呢,那些官员一发话,还不是把我扫地出门。”
虚竹更奇怪,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投靠那些官员?”
“哼,那些人,简直就是我大宋的蛀虫,官商勾结,谋财害命,搜刮百姓,祸害我大宋子民。投靠他们,除非我瞎了眼睛!别看我风无忧好色浪荡无形,但是我是一个正直的人,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绝对不做,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兄弟也让我去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风无忧怒气冲冲。
虚竹情不自禁赞道:“风兄风骨,兄弟佩服!风兄,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你坐那些事情的。”我让别人做不就行了吗?反正有你掌柜,也可以避免很多投机取巧的人。
两人又就风无忧的归宿问题讨论了一会儿,虚竹见差不多了,便开口问道:“还没问过风兄,风兄是如何到了洛阳的?”
风无忧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想了想,方才将前因后果说明了。虚竹听他说自己不过因为偷看一个女人洗澡,才被上官雨一路追杀到洛阳,不由得好笑,同时心里也有些好奇:这上官雨倒也是个尤物,人长得不错,身材暴好,难道他偷看的女人更漂亮不成?
“风兄,不知风兄有没有看清楚那女人长的啥样,比令夫人还漂亮!”
风无忧一听这话题,就兴趣大增,大声道:“那是当然,上官雨那婆娘哪里能跟她比啊!”
“哦,兄弟我也是同道中人,不妨说来听听!”虚竹到这个世界以来,很少有机会同别人聊女人,兴致也不小。
“咳,一看兄弟就是同道中人了。来,我跟你说说。那天,我们在应天府投宿之后。我半夜睡不着,闲着无聊,便想出去走走。出来了呢,忽然闻到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这种类似的香味,上官雨那婆娘每次洗澡的时候都有,因此我便留上了心,心想:该不会是哪个女人在洗澡吧?于是悄悄翻上房顶,一路追着香味,到了附近的一个院子里面。我看附近一个房间亮着灯,心想就是这里了吧。于是悄悄过去,到了房顶上,揭开瓦片来看。
啧啧啧,那女人那张脸,简直就跟画上的人一样。你是不知道,那胸脯,又大又挺又白,真想摸他娘的一把,那屁股,又大又翘又白,老子看得火起,恨不得把她按倒在地上,狠狠干她一回。我正要想法子下去,结果那女人说话了。
她好像在自言自语,说什么‘师哥,一别四十年,沧海就要回来了,你想我吗?师哥,姐姐她还好吗?你有没有对不起她?师哥,你知道吗,沧海每天都在想你啊!’我一听就差点吓死,敢情这女人已经五六十岁了。妈的,看上去还这么年轻漂亮,他妈的是不是妖怪啊?我立即就对她没了兴趣,转身要走,结果……喂,兄弟,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喂兄弟!”
沧海,四十年,师哥,姐姐?李沧海?李秋水的妹妹?无涯子的小师妹?难道是她?
虚竹正想着,风无忧重重推了他肩膀一把,结果虚竹体内浩然的内力自然反震,差点把风无忧震飞,风无忧连退几步才站定了,怒哼哼的看着虚竹,道:“兄弟,你干吗呢?”
虚竹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了笑,道:“风兄,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听你说话,想起来某些东西,一时走神了,实在不好意思!”
风无忧摆摆手:“没关系,不过你小子内力真他妈的高,我差点就栽在这里了!”
虚竹忽然窜过来,捉住他手臂,问道:“那个女人真的叫沧海?”
风无忧点点头,道:“是啊,她说她叫沧海嘛,还说什么‘师哥,一别四十年,沧海就要回来了,你想我吗?’,奶奶的,老妖婆一个,害我被上官雨那婆娘追杀了一路,真是晦气。”
虚竹大声问道:“你确定她是这么说的?”
风无忧奇怪的看了虚竹几眼,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问道:“我说兄弟,那叫什么沧海的女人,该不会是你家亲戚什么的吧?干吗这么激动?”
“她是我师门先辈!”虚竹肯定的说到,心里却暗笑。
果然风无忧仿佛看见鬼一样跳开去,指着虚竹道:“不,不,不会吧!你不是少林寺的和尚么?”
“呵呵,我正是因为无意中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