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萧池抱着徐娜站在路边问小崽。虽说这闲事是自己要管的,可也没想过管了还要看着。
“找警察吧,人都说有事找警察。”小崽看着萧池说道。
“警察?怎么说?”萧池问道。
“要不,去开房。”小崽也觉着找警察不合适,提出另一个建议。萧池无奈地点了点头,他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服务员一直盯着他们看,开房她没少见,可两男一女一起开房地还真从没见过。
“姐姐,不是这样的。她喝醉了,又没地方去。就她一个人住,我们不住。”小崽看着服务员的怪异的表情,急着分辩道。
小姑娘噗地一声笑出来,这看头还没听过一个不认识的人叫自己姐姐呢。
“跟我来吧。”服务员笑着说道。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苦笑一声跟了上去。
“你们还是学生吧?”服务员笑着问道。
“你怎么知道?”小崽好奇地问道。
“呵呵呵,现在社会上那有人叫人家姐姐的。要是有,也就是你们这些还没进社会的学生,可爱地很。”服务员因为小崽的一声‘姐姐’显得亲近起来,脸上不再是那种职业化的笑容。
萧池看着小崽笑,说道:“小崽,我怎么从没发现你是可爱的。”
小崽红了脸,张口结舌想分辩又无从说起。服务员笑得更开心了。
“这么晚了,你们还是在这里过一夜吧。不会有人知道的。再说,就算别人知道也没什么,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服务员离开时笑着说道。两人尴尬地点了点头,等她走了关上房门。
“不如把她弄醒吧。问问她什么事怎么想不开。”小崽看着萧池说道。
“你有办法让她醒过来。”萧池疑惑地问道。
小崽点了点头。“那你不早说。”萧池埋怨道。
“我以为你不想她知道我们的。”小崽说道。小崽取出一颗药喂入徐娜口中,徐娜呻吟一声朦胧起身。小崽扶她进了洗手间,而后退了出来。隔了大半个小时,徐娜从洗手间出来,酒居然真的醒了。
“这是哪儿?是你们把我带来这里的吗?”徐娜看着两人,漠然地问道。
“这是一家宾馆,是我们带你来的,你喝醉了。”小崽回答道。
“哦”徐娜茫然地应了一声,走到沙发前坐下来。
“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们,我们可以帮你。”小崽问道。
“不用了。”徐娜看了小崽一眼冷冷地说道。
小崽看了一眼萧池,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走吧。”萧池看着小崽说道。萧池从来就不勉强别人,什么事都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既然她现在不肯说那就等好了。
没等小崽说话,徐娜的手机响了。徐娜木然地按下接听键,一时房间里静得隐隐可听到电话那头的说话声。
从接听到挂上电话,徐娜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抬头看着萧池和小崽,面无表情地说道:“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请说。”小崽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送我去一家医院。”徐娜说道。小崽看了一眼萧池,对着徐娜笑着点了点头。
三人出了宾馆,上了一辆出租车。
“住院的是我爸爸,快要死了。”徐娜看着萧池和小崽满脸问号的样子,干脆先开口说话。
小崽看着徐娜依然面无表情,忍不住说道:“既然是你爸爸,怎么你一点也不伤心么?”
“我为什么要伤心?”徐娜冷冷地反问道。
小崽一愣,自然而然地说道:“因为他是你爸爸啊。”
“如果你有我这样一个爸爸,你也不会伤心。”徐娜说道。
小崽默然,他也曾有过这样一个爸爸。一时,车里静下来。萧池从上车开始就一直保持沉默,双眼微闭着似乎睡着了。
出租车驶进医院停下来,三人下了车。此时已是深夜,医院里静悄悄。
“他们不会让我见他的,我们要想办法进去。”徐娜抬头望着一层楼,喃喃地象在自言自语。
“为什么?”小崽不禁问道。
“我是他唯一的女儿,是他死后全部财产的唯一合法继承人。”徐娜看了一眼小崽说道。小崽无言,他怎么也想不到徐娜来医院只为了她爸爸的遗产。
徐娜似乎猜到了小崽在想什么,冷冷地说道:“你觉得我很势利是不是?如果你不愿意帮我,现在就可以走。”
“你别多想,我没那个意思。”小崽急忙辩解道。
“那你什么意思?”徐娜咄咄逼人。
“你希望我们是什么意思?”萧池看着徐娜淡淡问道。
“算啦算啦,我们还是想办法进去吧。”小崽眼看两人眼瞪着眼就要吵起来,赶紧劝解道。徐娜对着萧池哼一声,第一个进了住院部的大厦。
“你们干什么的?”值班的护士拦住三人问道。
“我们是来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