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娜跪在地上掩面而泣,贵妇叹息着弯腰去捡地上的钱,围观的学生纷纷帮忙捡,贵妇不停地向他们道谢。手里拿着那沓人民币走到徐娜身边蹲下,好象自己受了什么委屈,低声恳求道:“这是我的一翻心意,你就收下吧。”
徐娜不哭了,冷冷地看着贵妇,冷冷地说道:“不用你可怜我,这钱本就应该属于我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只是关心你,虽然我不是你的亲生妈妈。”贵妇软和地声音和哀痛的表情让人不禁心生怜悯,所有人看向徐娜的眼光里已参杂着责备。
人们窃窃私语,不时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徐娜,一遇到徐娜愤激地眼神又立刻转头看向别处。贵妇保持着楚楚可怜的神情,以博得围观人群的同情。徐娜讽刺的一声冷笑,缓缓站起身来盯着贵妇,冷冷地说道:“你又赢了,是不是很高兴。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就这样认输的,我又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徐娜昂道挺胸地离去,即便是所以人都认为错的是她。已远离贵妇,徐娜还是傲然地走着,就这样目空一切而又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中出了校园。徐娜不知道走了多久,却始终保持着冷傲的表情,既然没有人看得起她,她又何必看得起别人呢。
当徐娜从自我保护的冷傲中醒来时,天已是黑了。才发觉自己迷了路,这是一个偶尔才有人经过的小巷,昏暗的路灯和冷清的路道使人心生凄凉。这时候才忍不住心中的酸楚,松懈了伪装的脸上滑下泪来。轻轻的抽噎,直到蹲在地上放声痛哭。
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来不及恐惧和呼救,只觉一阵香气扑鼻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男人用迷香将徐娜弄昏,迅速拖她进了旁边漆黑的弄堂。男人开始去解徐娜的衣扣,动作之熟练不亚于疱丁解牛,直到只剩下内衣。看着徐娜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胴体,眼里射出欲火足以烤熟一只乳猪。呼吸急促,动作粗鲁而快捷地去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猥笑着颤抖着手伸向那只熟睡的羔羊。
猛的响起骨头折断的声音,声音的连贯表示骨头断的不止一处。男人来不及感觉到痛,那只手就这样不听使唤地软了,软得象根面条。那种痛出其不意的传入脑神经,眼一黑晕倒在地上。
“小崽,帮她把衣服穿回去。”萧池盯着地上的男人,背着徐娜说道。
“什么?!”小崽不可思议地惊叫,嘴时嘟囔道:“我早就叫你动手了的,现在却要我给她穿衣服。是你自作主张,应该你来穿才对。”
“可是我又不知道想干什么。要是早动手的话,谁知道会不会误会了他。”萧池无奈地分辩道。
“他跟了徐娜一个下午,瞎子都看得出来这是意图不轨啦。”小崽对萧池的理由十分不满。
“是你说肚子饿了的,我才陪你在街头吃烤羊肉串。要不然,他的动作就是再快,我也不可能让他脱掉她的衣服啊。”萧池反过埋怨小崽。
“小池,你吃得可比我多。”小崽不高兴地说道。
“再说下去她就醒了,是我错了,行不行。”萧池拿小崽没办法,只好认输。小崽也拿萧池没办法,只好动手为徐穿衣。
“小池,她这扣子怎么扣啊?怎么老扣不进去!”小崽满头大汗地向萧池求救。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给女人穿过衣服。女人真是麻烦,连穿件衣服都搞得那么复杂。”萧池蹲到小崽身边,看着徐娜衣服上那别致的扣子不解地唠叨道。
小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草草地穿回徐娜的衣服,擦着额头的汗对萧池说道:“你说,小燕会不会也穿这么麻烦的衣服?”
“你怕解不开么?放心,你现在已经有经验了呀。”萧池望着小崽正色地说道。
小崽红了脸,呐呐地辩解道:“哪有,我只是好奇。”
萧池笑了,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很正常啊。走吧,等会她醒了,别误会是我们对她做了什么。”
“等一下。”小崽说着,走到男人身边,取出几根针来。蹲下,将几根针慢慢刺入男人身体。又在地上找到两根烂木绑在男人的断手上,才拍拍手笑着站起身来。
“你干嘛用针扎他?”萧池不解地问道。
“我觉得他性欲太旺盛,这样对身体不好。所以,就用针抑止他雄性激素的分泌,这样他就不会因为纵欲过度而伤身了。”小崽似乎为自己做了好事而开心,脸上挂着由衷的笑容。
萧池只能呵呵呵呵地干笑,想着那还不如给他一刀来的痛快呢。
两人走出小巷,找了一家大排档吃夜宵。不知道怎么搞的,醒过来的徐娜竟鬼使神差地也进了这家大排档,只是脸色看上去象得了一场大病。看到正吃着面的萧池和小崽也不理会,自顾一个人坐了一张桌子。
“有酒吗?”徐娜对着过来的伙计问道,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当然有,要喝什么?”伙计问道。
“最厉害的那种。最好能醉死人的。”徐娜冷冷地说道。
伙计一怔,随即笑着说道:“那就白酒吧。还要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