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刹车,彩虹的车后停下几辆轿车。一二三四五六七,足有七辆全是高档次的,这数字让彩虹和同行的人吃惊。当彩虹看到那车牌时,更是惊讶。001,002,那车上是什么人也就不问可知了。
“喂,那个。去村里说一下,县长和书记来给计家参加葬礼。”从车上下来一群人当中一个戴眼镜的指了指丑男人,随意地使唤道。除了本县的几位父母官之外,其他人一下子脸色全变了。
一个长得胖胖的中年人快步走到眼镜身边,什么也没说先给了一个耳光。心里骂着‘他妈的,你这块地方现在到处都是炸药,就他妈缺一根火柴。日你老妹,你他妈也就会煽风点火的本事’,张嘴怒叫:“滚一边去,没你说话的份。”
一个相貌威严的老人越众而出对着丑男人说道:“小兄弟,麻烦你给叶飘说一声,就说他的老朋友谢长青来送老姐姐一程。”
“他妈的,敢硬闯,你当我是死人么。”未等豹子回答谢长青,桥下传来食心老怪的怒吼,接着水声大作像是来人和食心老怪交上手。
只眨眼间,桥下二人出现在众人面前。食心怪叫连连,如一只发了急的猴子绕着来人不停转。没人能看清二人是怎样出手,眼中只有翻翻滚滚的两个身影与扬起的飞尘。
能和食心老怪打成平手的人实在不多,于是不到五分钟来人已被食心击中一拳,远远地飞了出去落在地上。而在彩虹和其他来拜祭的人的世界里,这五分钟却象是过了一天,在曾经的日子里从来没有过这样停止思维的五分钟。
“我只是来下战书的,这就是群英会的待客之道么?”来人从地上缓缓爬起来,嘲笑着抹去嘴角溢出的血丝。
嘎吱,又是一辆轿车停在桥边,霸道地只留下一个人可以过去通道。
“剑园古老,来给计大娘上柱香。”车上下来的老人谁也不理,看着桥头的豹子说道。能往小村的道路此时飞尘四起,数不清的车辆驶来。
“龙头有令,凡是来给叶大哥母亲上香的一律解除武装进村。”阳艳不知何时来到桥上,站在赤蒙身边对挤在桥头的人说道。
弯水村从来不曾象今天这样热闹过,来给计流母亲吊唁的人从村里排到邻村,队伍还在不断伸长。村里的人已经被吓得不敢到计家,你说人家县长和书记都来了,这计流可真出息了。却没人知道,这县长和书记今天连个配角都算不上!
外面的司客不断喊着‘有客到’,声音已是嘶哑。豪门、剑园、过水涧、千花楼,政客、商人,朋友、敌人和看热闹的!所有人只在灵堂门前行礼,群英会严禁所有人不得踏入灵堂半步。杨柳盘腿坐在一直跪在棺材旁边的叶飘身边,看着手中的战书眉头打成结。邓定海坐在一张椅子上,闭目养神。严诺不停地抽着烟,似乎在想着什么。计芬冷冷地看着这帮人,当所有人对神秘回来的计流心生敬畏时,她计芬却毫不在乎。她不管计流现在是什么身份,在她眼里那个跪着的就是小时她一手带大的弟弟,一个无情无义的弟弟。
‘下午三点,你家院子’,这就是战书的全部内容,虽然没有署名,但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战神才敢用这么嚣张的方式向叶飘挑战!
已经七天七夜了,叶飘就这样跪着一动不动,是人都受不了。杨柳看了一眼叶飘,心里叹了一口气。现在不要说战神,怕是随便一个什么人都能将叶飘杀了。
“秃鹰,下令群英会所有人竭尽全力将战神挡在村外。”杨柳作出一个让严诺和邓定海不敢苟同的决定。
下午两点四十七分,战神出现在弯水村口的桥上。叶飘依然象一个活死人,跪着一动未动。
尘弃进入灵堂时,脸色苍白。
“尘弃,你受伤了?”杨柳看着尘弃担心问道。
阳艳差点是爬回来,胸口有一条长达一尺的伤口,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流。他只说了一句‘豹子躺在路上’便昏死过去。
此时,战神已进了村。
所有来拜祭的人都自动让出一条道,所有看到适才战神出手的人都已悄悄离去。在他们心里,叶飘已经输了。
柳生双剑拦住战神是在一棵枣树下,还未出剑已是败了!战神的手指离柳生咽喉不到一丝,嘴角挂着丝不宵的笑容。
严诺、邓定海、食心老怪形成一个三角围着战神,这是通往灵堂的弄堂口。
“叶大哥,你醒醒吧。战神已经在外面了,严诺他们挡不了多久的。”杨柳带着哭腔地摇着叶飘的手臂喊叫。
“群英会要亡了,严诺要死啦,邓定海要死啦,我们都要没命了。叶大哥,伯母已经死了,死啦。再也活不回来,难道你要大家都陪伯母一起死嘛。”杨柳已是精疲力尽,太累了!
“叶飘,你不敢出来应战么。”战神已经站在院子里,严诺、邓定海和食心老怪三人不知是死是活。
院子周围坐满了人,这些人不是一门之掌,便是江湖成名已久的人物。还有几个政客,身价千万的商人。谁也不出声,谁也不敢出声。此时除了亡命刀叶飘,再没有人能和这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