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春看着儿媳喝完药,满意的接过碗,亲切的说:「那你要好好休息啊,有什么事喊我一下,我随时到。」
王雪心中暖暖的,她有个爱自己的老公,还有这么个关心自己的公公,她觉得好幸福。她真挚的说:「谢谢爸,
你对我真好!」张大春乐呵呵的说:「傻孩子,你又说傻话啦!好了,不说了,你休息吧,我出去了。」说完,端
着碗走了出去。
王雪看着公公的背影,突然觉得公公也很有一股男人味,不显老的国字脸只让人觉得很稳重,那宽阔健壮的胸
膛应该很舒服吧?王雪胡思乱想着。
外面的阳光很明媚,张大春哼着小曲,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他小心的把那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小内裤轻轻的
晾了上去,一阵微风吹来,小内裤轻轻的飘扬起来,仿佛在诉说着它昨晚悲催的人生。
它恨恨的盯着眼前这个老头,想起了它的经历:它自从被女主人买来后,是多么的性福,跟女主人是最亲密的
伙伴,保护着女主人的最私蜜处,虽然女主人偶尔会有些许尿液沾在它身上,偶尔她身上发热后也分泌出一些黏黏
的液体,但它心甘情愿,因为它的女主人是多么美丽。为美丽的女人服务是它最骄傲的事,而且女主人很喜欢它,
经常把它洗得香喷喷的,它的很多姐妹们不是被丢了就是被男主人给撕了,只有它还活得好好的。
那天,男主人兽性大发,压在女主人的身上,他嫌我碍事,抓着我的头,想把我给撕了,那时候我傻了,心想
完了。是女主人把我从虎口救了下来,我爱我的女主人。但是自从这个老头来了,我的悲催人生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女主人受伤后,洗衣服的任务就落在这个老头身上,谁??
知道他居然心怀不轨,对我虎视眈眈。昨天晚上,女主人洗好澡后,他就溜进浴室把我带到他的房间里,我的
文胸姐姐也在他手上。他嗅嗅文胸姐姐,还不住地说:「香,真香。」他又把我给张开,上面还有些许女主人的尿
液的痕迹,他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着。我心里很奇怪,这老头不觉得脏吗?
接下来就是我的噩梦了,他把我直接按在一条粗大坚硬的棍子上,这棍子男主人也有,只是比男主人更大更粗
了点。我曾经在床脚边看过男主人用他这根棍子狠狠地插着女主人,插得女主人不停地叫,可能是女主人不听话吧,
所以男主人在教训她。
我被这个老头按在那里搓来搓去,他的气息变得很粗很粗,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女主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蹂躏了
我多久,只知道最后我被那根火热??的棍子那个小口喷出来的液体淋得全身都湿漉漉的,才把我抛在一边。我好
可怜啊!
张大春可不知道小内裤怎么想的,他只是快乐的把衣服一件件晾上去,心里也在不停回味着儿媳床上的春光。
他感叹着,年轻就是好啊!
*** *** *** **
当张亮回来的时候,王雪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那天晚上,一家人乐呵呵的吃了一顿饭,期间还喝了点红酒。
今天王雪打扮得特别漂亮,一件露出洁白肩膀的T恤,领口很低,那黑色文胸包裹着丰满嫩白的乳沟清晰可见,
黑与白,更衬托出王雪那白嫩的肌肤。
下面则是穿着一件紧身的小短裙,更吸引人的是还穿了一件黑色网状丝袜,那黑与白的搭配,给张大春父子视
觉上的震撼。
那走路摇曳生姿的迷人身材,还有那偶尔俯下身而乍现的春光,都让他们起了男人最基本的生理反应,尤其是
张亮,眼里都是赤裸裸的欲望。张大春也有,只是他不能表现出来,毕竟,坐在他面前的可是他的儿子和儿媳。王
雪喝了点红酒,不胜酒力的她已是满脸酡红,更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饭后,王雪收拾碗筷到厨房洗刷去了,张大春就到客厅看电视去了。而张亮说要帮王雪,也溜进了厨房。王雪
正在洗碗,张亮从背后环住王雪的腰,头埋在她的肩上深深的吸了口气,柔情的说:「老婆,我好想你啊!你有没
有想我啊?」
王雪被张亮呼出的热气弄得脖子痒痒的,不禁「咯咯咯」的笑着说:
「老公,我也好想你啊!哎,你别这样啊,我还在洗碗呢!」原来,张亮的手已经探进了衣襟里,揉捏着那高
耸的乳峰。王雪急忙按住那不规矩的手,回过头来娇嗔的说。
张亮轻啄了妻子的脸颊,有些兴奋的说:「老婆,要不我们来点刺激的吧!」说着挺了挺下身。
王雪这才发现自己臀部顶着一根硬硬的棍子,一挺一挺的。王雪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有些花容失色,紧张的
看了客厅方向一眼,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