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体,但张大春也无暇去慢慢欣赏,他把水洒关掉,
拿来一条干浴巾,把儿媳给包裹起来,再拦腰把她给抱了出来。轻轻的把儿媳放在沙发上,才拿着干毛巾细细的把
儿媳身上的水擦干。
他不允许有水珠还留在儿媳的身上,所以张大春擦得很认真,也很仔细,他从雪白的脖子下慢慢地来到那雪白
挺拔的乳峰,慢慢地擦拭着,只是,那毛巾变成了他的大手,儿媳的乳房在他右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张大春不敢
太用力,而左手则顺着丝绸般的肌肤来回游走,从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到修长的大腿,还有那圆润的屁股,都让
张大春激动不已。
他内心也在天人交战着:上?还是不上呢?这么好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又看看胯下那个支起的
帐篷,仿佛是等待出鞘的宝剑,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随着主人在这个可人儿身上冲锋陷阵,杀得她丢盔弃甲。但张大春还是叹了口气,把满腔的欲火压下。小雪终究是自己的儿媳妇,儿子的老婆,现在还昏迷着,趁人之
危行禽兽之事不是他的作风,而且人昏迷着做起来也像充气娃娃一样,虽然儿媳长得有些像充气娃娃。
上了她呢是禽兽,但不上更禽兽不如吧!张大春自嘲的想着。哎,能过过手瘾也不错。
张大春打电话给医院后,找来一件睡衣给儿媳穿了起来,才对着王雪的人中用力地掐了几下,并轻声喊道:「
小雪,小雪,醒醒!」隔了一会儿,王雪才悠悠醒来,她捂着脖子,对公公晕乎乎的说:「爸,我是怎么了?嗯,
好痛!」
张大春关心的说:「你刚才倒在浴室里,是我抱你出来的,我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王雪这时才清醒起来,想到浴室那一幕,脸一下子红了。她爬起来,却看到自己穿着睡衣,她结结巴巴的说:
「爸,嗯,这睡衣……嗯,这个……」张大春面不改色的说:「嗯,是我帮你穿的。」王雪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下,
心想,多羞人啊!老公才出差几天,你就这么想男人了?还想到公公去?结果还是被公公抱出来的,还让他给自己
穿衣服,多难为情啊!想到自己被公公赤身裸体的抱着,身子不禁滚烫起来。随后又想,嗯,公公他不知道有没有
吃我豆腐呀?哎,看都看光了,还在乎揩没揩油。只是不知道,公公他有没有趁机对我做那种事啊?他应该不敢吧,
我可是他儿媳啊!
下体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异物进去过。王雪松了口气。
张大春看到儿媳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有些担心的问道:「小雪,你没事吧?」王雪回过神来,有些羞涩
的说:「没。爸,谢谢你。」张大春故作爽快的笑着说:「傻孩子,你说什么话呢,这是爸该做的。光明不在,不
是你照顾爸就是爸照看你啊!一家人可不能说两家话啊!」王雪乖巧的点点头。
*** *** *** ***王雪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慵懒的背靠在床上翻看
着一本杂志。睡裙很短,只是遮住大腿一小部份,她弓起了左腿,所以里面的春光一览无遗,让端药进来的张大春
心猛跳了几下,那洁白无瑕的小腿,弓起的大腿到根部成一条完美的弧线,那深深坎在私密处的白色小内裤上,几
朵粉色小梅花都能看到一二。
「小雪,该吃药了。」
「爸,我不想吃。」王雪抬起头,苦着脸对公公说:「好苦啊!」张大春笑了笑说:「苦口良药,喝了才能早
点好,脖子才不会酸啊!」那天王雪去了医院,发现没什么大碍,只是脖子碰伤瘀青了,医生开了几帖中药,嘱咐
其好好调养多卧休息就好了。于是,家里的活就让张大春包了。
张大春又说:「光明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过几天就要回来了,你不会想让他看到你这个样子吧?」
王雪只好接过那黑糊糊的碗,皱着眉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张大春看着儿媳这样,不禁「呵呵」
的笑了起来,王雪看到公公在笑,也不好意思起来,猛喝了一口,不料却被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来,胸前
的高耸也不住地起伏晃荡起来,那rǔ头也在睡衣上若隐若现。
儿媳没穿亵衣啊,张大春暗地里吞了吞口水,他觉得,儿媳这种半掩半露的穿着,比她全裸的样子更有杀伤力,
更吸引人。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这是张大春心中对儿媳起的外号。
想归想,张大春还是第一时间过去,轻轻拍着儿媳的背部,责备的说:「你呀,喝那么快干嘛?还难受么?」
王雪这才缓过劲来,不好意思的说:「爸,我没事了。你还有什么事的话就去忙吧!」然后一口把药喝完,把
碗递给了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