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梁缘不由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今日郑魔君给他展现了另一个魔教,一个不同于他认知中的魔教,魔教那为了民众的疾苦而造反,官兵血洗帮源洞的耻辱,这些故事使他有心想化解魔教和梁山的恩怨,但是今天看厉僧四人杀人的手段,他就知道这些仇恨凭他现在微小的力量根本不能改变,这不由让他叹气,同时今天观厉僧吕枭和郑不为杀人的手段,他也明白食菜事摩尼教被人叫做魔教的由来。
只听三变咬牙切齿的道:“这个女人是我们从京城一直追到这的,现在被你们捡了一个便宜,你们竟得了便宜还卖乖,什么是他妈的势不两立的对头?我想起来了,‘魔刀浪子’,这是杜浪的绰号!哈哈,原来你们是魔教的人,前几日那个狗屁号称人中之龙的娄公子还缠着我家洛神大人想要跟我们结盟,今天竟然就要我们的性命,这就是他妈的结盟之道?” 【】
吕枭有点傻眼了:“你们从京城追到这?娄公子要和洛神结盟?是不是弄错了?我们抓的是小尉迟孙新和母大虫顾大嫂的女儿啊,她从登州过来的,哪里是从京城来的?你们不是水泊梁山的余党吗?” ”小说“
三变不理会吕枭一连串的问题,狞声道:“说什么鬼话,我给我追的人下了一线香,难道香蚨虫的追踪还有错吗?”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竹笼,笼中有一只青色的甲虫,那只虫一从三变的怀中掏出就朝郑不为的方向拚命的叫着。三变然后冷笑道:“你们大概也听说过,香蚨虫对一线香有特殊的反应,就是相隔十里地,它也能嗅到一线香的香味,并做出巨烈的反应,你们若捉的不是我下了一线香的人,香蚨虫根本就不会对他们做出反应。
吕枭刚想答话,郑不为在后边忽冷声道:“吕兄,你不要跟她再说了,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帮娄公子解决这个危机,就是杀了这个人,这样就没有人知道是谁杀这些人。”吕枭鼻孔哼了一声道:“这人是不能留,不过杀人灭口不是为了那个狗屁娄,而是为了不给我们多灾多难的圣教惹更多的麻烦。”
三变冷笑一声道:“我虽然不能杀了你们替大姑二姑报仇,但是就凭你们,能留得住我三变?真是笑话?你们杀了洛神的人,也就是你们的噩梦开始来了。”说着背起花蝴蝶缓步向远处走去。
厉僧喝道:“想走?留下命来。”说着快步挺禅杖追了过去。但是三变挑来的柴担突然立了起来,横在厉僧面前,厉僧刚来到那柴担的跟前,那梱柴担突然散了开来,只是每条柴枝的根部都还在那柴担上,只是柴担上的每条柴枝都如风摆树枝一样突然都乱抽起来,柴枝舞动的“唿唿”声,柴枝相击的“啪啪”声,随着柴枝的舞动响声不绝,并且那担柴摇摆着随着厉僧的躲避而晃动,一直阻在厉僧面前。
厉僧哪见过如此场面,他又名戾僧,脾气是有名的暴戾,所以这柴担一阻他的路,他立刻大怒,挥禅杖向柴担抡去,后边的吕枭大叫道:“和尚,别碰它。”但是暴戾的厉僧哪会理会他的话语,禅杖“砰”的一声击在柴担上,可是一个意料不到的情况随着禅杖劈到柴担上而发生:那乱劈的柴枝在禅杖一击之下竟突然炸成无数段半尺来长削尖的枝条,铺天盖地的向厉僧袭去。
厉僧哪里见过这阵势,乱劈的柴枝,一碰就炸成短箭般的枝条。他慌乱中忘了禅杖相挡,只知匆忙闪避,但是铺天盖地的削尖的枝条哪里能全部避的开去,正在这危急之时,两只判官笔突然闪了出来,替他挑飞了袭向他要害部位的那些削尖的枝条,但是四肢这些无关性命的地方还是插满了削尖的柴枝。
救厉僧的正是吕枭,吕枭在喝止厉僧的同时,抽出判官笔飞身向前,但是他必定晚了几步,所以只能替厉僧挑飞袭向他要害的那些削尖的柴枝。回头在看三变却已经走了个没影。
吕枭俯身替厉僧拔去那些柴枝并止血,口中轻场道:“和尚,你没听她自称三变吗?三变是谁?天下第三杀手!西安巧手燕门的传人!西安巧手燕门的人是干什么吃的?机关暗器!杀人的武器!他们就是做这个的,她的东西你能乱动吗?真是倒霉,我们怎么惹了这个煞星?”
远处的祖月忽道:“你们这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粗人,难道你们只是惹了三变杀人这个杀星吗?你们难道没有听她说吗?你们还惹了洛神,你们替我们圣教招惹一个难以招惹的劲敌,一群蠢货。”
厉僧忍着疼痛道:“我的祖大小姐啊,是他们先惹得我们啊,在说一个三变怕她何来?这个洛神更是连听说过都没有,更没什么可怕的。”这时,他身旁一人轻声道:“你们不知道,我和公子去会过洛神,我不知道她的来头,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们是九天玄女门最神秘的剑宗的人,九天玄女门最神秘的剑宗是冠左使特别交待不能惹的人,我们也许是真的惹了能给我们大麻烦的人。”说话的正是刚刚醒来的杜浪。
吕枭沉声道:“既然是冠左使说得,那就不用怀疑,但是九天玄女门的宗主不是女冠虞仙姑吗?什么时间多出来一个剑宗?”郑不为在旁插口道:“我们都敬重冠左使的指令,但是有些事情是我们不能避开的,现在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