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缘心中猛的一惊,因为喊声就在他藏身灌木丛的对面,也是老樵子死尸所在的地方,他的注意力全在吕枭和花蝴蝶的打斗上,所以也没注意来了一个人,他急扭头向来人看去,一瞥之间,心中更是大慌,恍惚间那死去的樵子竟又复活了,那袭不该樵子穿的长衫,那幅曾经是梁山老兵的威严,那担超大的柴挑,不是刚才死去的樵子复活了还会是谁?
他虽然胆大,但是猛然一个死去的人又复活了,还是让他胆寒,但是魏紫轻轻的在他腿上写了一个三字,梁缘先是茫然,但是聪慧的天资使他立刻明白了魏紫的意思,来人是三变,是三变化装成的樵子。 【】
魏紫朝自己的脚孥了孥嘴,梁缘心道:她的脚怎么了,她的脚没事啊?她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自己看来人的脚,想到这他下意思的向来的樵子的脚上看去,一瞥之下,顿时不由对魏紫佩服万分,原来来人虽然打扮的和刚才的樵子一模一样,但是他的脚却是一个小脚,虽然没有一般小脚女人的那么小,但是绝对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脚。三变无论如何千变万化,但是她的每一次变化都来源于真人的形象,她今天绝对见过这个樵子,所以她就化装成了这个樵子的形象,但是她绝对没料到这个樵子今天刚死在了这里,估计她的全部心神全在对战的花蝴蝶和吕枭身上,没有看到一旁的死尸。 ”小说“
只听远处的郑不为哼了一声道:“吕兄,你少贫,这个樵子很可疑,你最好速战速决,你要不行的话,说声话,换我来。”吕枭冷笑一声道:“郑少,你能比我强多少?少说风凉话,换你真的如我吗?”他嘴中这样说,手上却加快了动作,嘴上刚说完,“嗤”的一声,左手的判官笔从花蝴蝶的右肋穿过,刺了个通透。
吕枭一脚将花蝴蝶踹翻,抽出判官笔朝郑不为道:“郑少,这只花娇娘交给你了,你不是想要吗?!”他的话还没说完,突觉得两股热浪袭来,他的身手是这一代中的佼佼者,反应更是一流,一觉得异常,一个跳跃已然跃后了两丈有余。定睛在看,却是那两个胖大村姑发出的两条大火龙。
那个三变假扮的樵子快步上前,急忙俯身替花蝴蝶止血,口中念叨着:“我真的不如双影,永远学不来那二乔杀阵,布一个局真难,反到弄巧成拙,害得花姐你伤得如此严重,花姐,你一定要挺住,否则洛神她老人家一定会杀了我的。”她在这边救助花蝴蝶,那边吕枭和青龙卧墨池的两个轿夫已经打成一团。虽然两个胖大轿夫跟随青龙卧墨池一辈子了,但是智资所限,并没得到青龙卧墨池的真传,在一个她两个体格粗胖,要是对付郑不为和厉僧其中的任何一人也许都不会处于下风,但是吕枭却是江湖有名的快手,所以她两个虽然有火墨,但是却被吕枭的快笔逼得发出的火龙只有转向,半分吕枭的边也摸不着。
郑不为在一旁不但不帮忙,还说着风凉话:“我说吕兄,现在是两个啊,并且比刚才的那个份量重足了,你要是撑不住就说一声,我老郑不会不帮忙的。”吕枭在青龙卧墨池的两个轿夫的围攻之下依然游刃有余,气定神闲的道:“放心,老郑,我要是打不过我就逃,我不会像某些人一样被人家的暗器打的倒地不起。”不言而喻指的是杜浪被花蝴蝶的蝴蝶镖放倒一事。
郑不为假意叹了一口气道:“唉!吕兄既然还有闲心关心杜小弟,那我也放心的在一旁安心的看你吕兄打斗的非凡英姿了。”吕枭是和郑不为斗嘴是斗上了瘾,接口道:“老郑你这句是说对了,你是该见识一下我们这些圣教低等教众的武功,不要总以为圣火教武功出众的都是你们这些参加漆园会盟的人。”说着忽加快了进攻的节奏,一时竟逼得两个胖轿夫来不及发雾火,只有躲闪之机。
他的话音刚落,后边的厉僧大叫了一声“好”道:“吕哥说得对,是该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这些低等人的厉害,他不帮你,我来帮你。”说着冷不丁的挺禅杖冲入了战场,本来两个胖轿夫被吕枭突然加快的节奏逼得险象环生,厉僧又冷不丁的杀入战场,两个胖轿夫哪里守的住,顿时一个胖大轿夫被厉僧一铲拍到了后脑勺,一命呜呼命归黄泉。
另一个胖村姑轿夫顿时如疯了一般大叫道:“二姑啊,你们这些混蛋,我和你们拚了。”说着如疯了一般向厉僧扑了过去,厉僧喝道:“想拚命,你还不够资格。”禅杖如泼风一般迎去。吕枭笑了笑反收手,站在一旁观战。
三变正在手忙脚乱的替花蝴蝶包扎伤口,花蝴蝶被吕枭的判官笔从肋下穿过,如果不止住血,肯定是性命难保,所以根本无暇顾及对战的胖轿夫几人,眼见二姑被厉僧杀死,大姑和厉僧拚命,不由大急,叫道:“大姑,你快回来,你不是他对手。”但这大姑见到二姑被厉僧所杀,早已是红了眼,哪里还听得到三变的喊话,她和二姑是亲姐妹,又一起跟了青龙卧墨池一辈子,情义非同寻常,所以二姑的死使的她方寸大乱,出招没有了一丝章法,火墨也忘了施用,失去了能阻挡厉僧的火墨的帮助,她哪里是厉僧的对手,没出几招,又被厉僧一铲拍翻在地。
三变不由大叫道:“秃驴住手。”厉僧戾笑道:“老子是戾僧,暴恶的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