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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神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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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左手的空虚,而当下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某佛抱在怀里。

    「嘿咻。」单手捞起镜泠,轻而易举地将轻盈的她抱在大腿上,脸正好贴着她的发顶,「怎麽了?是魂魄让你不适吗?」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气味……镜泠的泪水终於溃堤,紧紧地偎着他。

    「神君,太好了,你没事。妾身担心你会一直沉睡,到时候妾身……」到时候她该如何是好?

    他抹掉她的泪水,无奈又好笑地安慰她,「我这不就好好的吗?只不过断了只手,再找药王接回来就好。」嘴巴上是这麽说,他连他的断肢有没有腐烂都不知道。

    「神君……」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们回神界一趟吧。」他趁机偷偷啄了一口镜泠白净的脸颊。

    她瞠大了眼,惊讶到差点跌下床,是眼明手快的罪魁祸首将她捞回来,非常乐见她染上一抹红霞的模样。

    他、他竟然亲她的脸!从来没有人敢……敢亲近她。

    「为、为什麽要……轻薄妾身?」

    「那才不是轻薄。」他像是要向她抗议,气呼呼地鼓起脸颊,「那是因为我喜欢你,觉得你可爱,所以才会亲亲你。才不是轻薄……才不是。」

    镜泠眨了眨眼,不太确定癸宿是否有烧坏脑袋,亦或连因为他而全身发烫的她,是否被传染而发烧呢?

    喜欢?

    她不是很懂,但这疯狂的心跳是否意味着什麽?

    「我去洗个身,很快就回来。」

    「喔,好。」镜泠还在一片混乱中,胡乱地应了声。

    癸宿拍了拍她的头,走出临时找到的荒废小木屋,一踏出去才知道他们根本就还在两国之间的边境,遭袭击的地方说不定就在不久处,因为这里也是靠近湖泊的住所。

    当他确定镜泠没有跟出来,硬拖着的脚步一个踉跄,差点跌入湖水里。他在岸边蹲了下来,将整张脸全藏进膝盖里。

    「啊啊,羞死人了……我怎麽会说出那种话?」他摸着发烫的脸颊,回想着方才的吻,情不自禁地笑起,「如果她对我有同样的心情就好了。」

    他可以慢慢来、慢慢与她培养感情,至少可以认为他在她的心底多少有点份量,是利用也好、是信赖也好,对他来说都无所谓,现在的他是心甘情愿伴随在她身旁,他不是贪婪的人,不会说出希望对方也付出相等的情感。

    但,他是『野』,更贪恋於归於本性的欲望。

    他始终惦记着最初的预知梦,朦朦胧胧,看不清人影,也听不见声音,但在他病得浑浑噩噩时,他不断地重复梦见相同的情景,同样的春光旖旎,共赴云雨的同时,传来的是他忘不了的甜美嗓音,叫着对他的敬称、唤着他的真名,每一刻有着欢愉的甜蜜,更有模糊的痛苦。

    「唉,不能再想了,否则後果不堪设想。」他暗自苦笑一番。湖水的冰冷似乎降不下体内欲火的热度。

    折腾了约莫有半个时辰,他才一副神清气爽,抱着同样恢复以往的淡定的镜泠,准备上路回神界。

    「要我通报一下你家的护法吗?」

    「是的,妾身担心他俩找不着,毕竟已经呼唤了他们。」

    他轻轻一弹指,两道白影立刻自他的掌心飞出,往同一方向直直飞去。

    「看来他们应该是在一起。」不过,他们会分开就奇怪了。

    镜泠终於松了一口气,那麽小心翼翼守护她的太初和九泉,就怕因自己累坏了那两个令人怜悯的孩子。

    「上路吧。」

    「是。」

    花草锦簇,环绕了药王的住处,辽阔的庭院有各式各样的药草,以及具疗效功用的稀有动物,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底游的,应有尽有,任君挑选。当然,得先过了主人的同意。

    两鬓白发的药王瞪大了两眼,忍下把手中的杵臼丢出去的冲动,口气凶狠地让徒弟请上门者进来。

    「都冒青筋的了,药爷。」癸宿可没忽略药王火冒三丈的凶样。

    「老夫是得罪了谁?堂堂一个御前神兽,竟断了只手来找上门,你这是要天帝派天兵神将替你寻仇吗?」药王又看向稳稳坐在他手臂上的镜泠,「连你都来了,是嫌老夫的头发不够白吗?」

    镜泠连忙解释,「药王大人,妾身是陪同神君来的,无意叨扰大人您,妾身已恢复八成了。」

    药王扬了眉,「喔?那倒好,是个好现象。」

    「药爷,你别骂她,有事找你的人是我。」

    「臭小子,不舍得吗?你最好别和我说,你这小毛头情窦初开。」

    癸宿红了脸,大方承认,「我是喜欢镜泠,你没由地骂她,我当然会舍不得,要骂就骂我便是了。」

    不仅是镜泠羞得双手掩面,就连药王也呆滞了好几秒,一旁的药王徒弟更洒了一地的药汁。

    「做啥?」他很不满意众人的反应,乾脆转移话题,「药爷,你能不能恢复我的左手?」

    药王立刻回神,「手在就好说,不就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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