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差点失去癸宿的痛苦後,她决定解放自己、堕落。
因为他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回头等着她。
癸宿一震,「咦?」
他僵硬地低下头,瞪着那双白如雪的手臂,从後环抱着他的腰身,柔软的躯体紧贴着背脊,传来了肌肤与肌肤接触的颤栗与热度。
「镜……」
「等我。」
他拍了拍她的手背,没好气地说:「我在这,哪都不会去,就在这等你。」
「嗯。」她蹭了蹭厚实的背,仍然可以感受到以往的温暖。
「…嗯……」受到了刺激,他终於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镜泠眨眨眼,探出小小的脑袋,「神君,你对我有情欲吗?」
问得很天真,烂漫到他觉得自己个肮脏的禽兽,低首凝视那双水亮的眼眸,他只好羞愧得硬着头皮,挤出一个字。
「有……」
听到这般的回答,癸宿原以为镜泠会直骂他下流,没想到她竟难得朝他露出羞赧的表情,傻傻地一笑。
「太好了。」
「太好什麽……呜!」话还来不及说完,瞬间出手拉住摸上他藏在水里的欲望的小手。
哈…只被摸一下,就有如雷击的酥麻,麻得令人上瘾。
他驳斥着误触地雷的她,「做什麽?你的手别再……来了!啊!」他忘了他只有一只手,她可是有一双手。
「神君对妾身有情欲,那,妾身亦有,咱俩平等,悦乎。」
「呜啊!」
悦啊!何止悦,是甜得令他牙疼、麻得令他疯狂。
镜泠轻柔地边抚摸他的大腿内侧,边摩擦掌心上的硬挺,後背上的两颗软玉更是不时地滑动、贴近。笨拙的技巧虽然有时会弄痛他,却总是一一化开他的意识,逐渐地沉溺下去,不得已之下,他只能伸手扶着药池边缘,好让自己不至於腿软而摔进水底。
「哈啊……唔。」
这羞耻的声音是出自於他?脸好烫啊。
就连这时她的嗓音听起来都好淫乱。
「请神君莫嫌弃,妾身乃初次尝试,未能熟练。」她忍不住心脏的狂跳,跟着他一起喘息、躁动。
「别、别停。」
「那…或许神君会喜欢『这样』。」她收回了一只手,前往的地方则是就连癸宿本人都预料不到的。她顺着他结实的臀部,毫不犹豫地探入隐藏极好的深处,即便混着冰凉的药水一起,仍感受到内部的温热。
「啊!」癸宿吓得夹住双腿,连同她的手。「丫头,你、你在哪学会的?哪里不摸你摸那!」
这是她才乖乖的据实以报,「妾身在春宫图册看到的。」
「什麽?」
「妾身只是换了种方式呈现,神君莫怪。」她无辜地喊着他,「神君,不喜欢吗?」
癸宿瞪着她,最後还是在欲望上败了阵,半放弃的松开双腿,任凭她诱人的服侍,在他的下身展开攻势。
细腻的指尖轻轻地滑过陌生的地带,本能地想要退缩,在从未有过的陌生感受下,仍好奇地上前迎合,收复了那纤纤玉手,渐渐贪恋起这样的亲密,想要更深、更深……
『啊!』同时间,癸宿惨叫一声,镜泠惊叫一声。
她刚才似乎感觉到有股热流穿过她的指间,想要收回手一归究竟,却被他抢先一步,拉着她的手,在水里洗了又洗。
「神君,那是……?」
他却有些懊悔地回道:「那是不小心的,等等就不会这样了。」
镜泠有些迷惘,方才停留在手中的欲望还是炙热的,现在却有些难以言喻的失落,她渴望更多、更多的……欲。
「呐,还不能停。」他侧着脸,倾身吻着她的红唇。
甜美的香气,引诱着他唤醒沉睡的丁香小舌,一点一点地挑逗,紊乱的鼻息加速了舌尖的交缠,自嘴角流下了盈满的银丝。退开了又旋即紧紧贴合,只为了求一口气,好可以继续浓情密意的热吻。
一只大手无声地探去,随着水流抚过镜泠那含苞待放的美丽。
黛眉一皱,她受到刺激而发出的声音全被他的吻吞了进去。这时的她终於明白刚才他所体会的感受。
带着薄茧的手温柔地伸入已然濡湿的花径里,美丽柔软的花瓣正尝试接受他的到来,含着他的手指颤抖。在外的拇指徐徐地按压位於顶端的花核,小巧且滑腻,跟着他的玩弄而起舞;在内的指头则是享受着热情的包覆,似水的热流滋润了花径,指腹仔仔细细地流连过每一处,彷佛想要将其铭记在心。
「啊、啊啊。」保有处子之身的镜泠承受不住过於激情的刺激,早已瘫软在他的怀里,只能靠着水的浮力和他的手来支撑全身的重量。
癸宿的眼底全是她因情欲而有的娇情,按耐不住心中的骚动,轻咬着她的耳垂,顺着脸颊、下巴,一路的啃咬到白净的颈子,然後用力地吮吻,霸道地留下淡红的吻痕。
「从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谁都不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