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拼着不服输的劲头紧赶慢赶,勉勉强强不拖後腿,但是在爬楼梯这一关上他彻底败了。
“我爬不动了你等等……”肺部艰难地呼吸着空气,说话时喉咙中都有腥甜的味道,於念赌气地甩开庄纯的手,抓着栏杆一屁股坐下,不顾形象地耍起赖。
庄纯忍着笑,若无其事地与他并排坐在一起,体贴地替他捋起鬓角的汗珠。
於念的心中越发不平衡。
尽管晓得年龄差距不由人,可与庄纯这麽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子拼体力也会输,实在不甘心。
鲜有人走的安全通道,只有他们两个,庄纯托着腮,紧紧挨着於念,轻声道:“大夫,刚才刺激吗?”
於念早就把庄纯列入非正常人类范畴,抚着胸口平息剧烈跳动的心跳,阴阳怪气地说:“你有毛病。”
庄纯大笑,两手捧住於念的脸。
於念皱着眉头,想要躲开,但庄纯的手劲出奇大,早就是他领略过的,只好被迫被他捏住脸颊上的软肉。
“我只是,迫不及待地想跟你约会。”
“约什麽会?”於念没好气地说:“我是被你威胁来的,再说,约会有来这种地方的?”
庄纯神秘兮兮地笑了笑:“还没到地方嘛。”
“……还要多远?”
庄纯笑道:“很快,真的。”
他站起身,拍拍屁股,朝於念伸出手。
於念无视他的爪子,无比艰辛地站起身,扶着楼梯蜗牛一样地往上爬。
庄纯失笑:“还要爬六层呢,你这样,得什麽时候到?”
於念苍白着脸,狼狈地扭头骂道:“还不是你!”
他那点硬骨头气发作起来,死活不让庄纯扶着他走。
又爬了一层,他再也坚持不住,浑身上下的骨头都疼得要死要活,迈动脚步都是不可能的事。
於念泄气地吼道:“我不玩了!你爱怎样就怎样!”
转身就要找电梯下楼。
庄纯连忙拦住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背过身蹲下去,道:“上来。”
“搞什麽?”於念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忽然觉得很好笑。
什麽狂奔,什麽背上楼,感觉都很幼稚,也很像青春小说中才会出现的桥段。
庄纯是把他当什麽了?
把他当猴子耍着玩了吧?
一直憋着的火气彻底爆发起来,於念冷冷一笑,照准庄纯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成功把庄纯踹趴下,出了一口恶气,顿时神清气爽。
於大夫得意地拍拍手,转身一瘸一拐地下楼。
但没走几步,身体忽然腾空,於念吓得失声大叫,牢牢揪住身边唯一的依靠──庄纯。
“你有病!”於念大声吼道。
庄纯挑挑眉头,把於念往上托了托,言不由心地说:“你踢得我好痛。”
於念低声咒骂:“你放我下来!”
这家夥的力气怎麽这麽大,无论怎麽挣扎,都被铁锁一样的手臂固定在怀中。
他好歹也是个成年男人了,为什麽在庄纯眼里就跟小**子似的?
庄纯点头:“好啊。”
他居然把於念抱到窗边,一脸认真地作势要把於念塞到窗户外面。
於念脸色铁青,生怕这个疯子真会说到办到,忙又说:“你把我放到地上。”
他假装服软,求道:“我自己走行不行?”
庄纯露出个和蔼的笑容:“不行。”
於念心里一寒,无论怎麽软硬兼施,庄纯都是软硬不吃,直接抱着他踢开安全门,走到电梯前。
“你按八楼。”庄纯捏了捏於念的腰。
於念怒视他,最後还是败下阵,忍气吞声地按了数字八。
没一会儿,电梯上来,庄纯也不放下於念,大大方方地抱着於念进去。
幸好电梯里没人,不然就丢死人了。
“现在能把我放下来了吧?”
庄纯不容置疑地重复:“不行。”
於念故技重施,死命地挣扎着要下地,没想到庄纯往墙壁上一贴,把於念挤在墙壁与胸膛之间。
“你放我下来!”於念抓狂,手指头拧着庄纯胸口的肉皮掐。
庄纯吃痛,一口咬上於念的脸蛋,恶声恶气地威胁:“电梯里有监控,你最好老实点。”
於念一听更来劲,嚷嚷道:“那我报警,谁怕谁?”
“嗯哼……报警就报警,反正丢人的不是我。”他淫邪地舔了於念一腮口水。
“大不了,我就在这里给你好好检查一下。全程录像,多刺激。”
“你个死变态!”於念大惊失色,连忙捂胸口。
庄纯淡淡地看他一眼,意有所指地说:“我变态,也是迫於无奈。不变态一点,怎麽能钓到大鱼。”
於念识相比闭了嘴。
什麽大鱼,明明就是他自己。
很快到了八楼,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