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肯定能让你满意的!”
说着,他满脸期待地看着於念。
於念现在只想狠狠给自己两嘴巴,这张嘴,能不能不那麽贱!
☆、第二回合(上)
庄纯的表现更加卖力,水盈盈的目光荡漾着,明晃晃地邀功,眼巴巴地盼着於念夸赞他几句。
於念被他折腾得生气的力气也没了,大腿根肯定青紫淤血,腰也跟折断一般,动一下就痛得要命,他躺在他的身下,大口喘息,额头上青筋凸起,虽然表面还是平静的,但其实内心早已汹涌。
两人连接的部位,在经历过高潮後,重新感到了鲁钝的疼痛,还有陌生的温热液体顺着半软的yīn茎流出体外,热乎乎地流到股缝中,羞耻地泅湿了洁白的床单。
象征着救死扶伤的病床,被用作做爱的道具,若是放在以往,一定会刺激得於念兴致勃发,可被欺压的对象换成自己,於念就一点也欢喜不起来。
他的底线是,玩一玩可以,不来真的。
他素来洁身自好,起码对形象的维护很是重视。对看上眼的病人,没有节操地调戏一下吃个豆腐也无可厚非,他很会把握度,适可而止,绝不越雷池一步,因此,做医生这几年他见过的男人不少了,能入他眼的也有几个,都被他不动声色地沾过便宜而没被发现。
他自然清楚,自己的这种行为算得上卑鄙无耻,可他一直做得小心翼翼,没有被抓过,加上他平时在医院中一直是儒雅型的代表,无数护士的梦中情人,所以警惕心也就渐渐放松。
今天见到这个装纯的庄纯,才会玩!过!火!
於念恨恨地咬牙切齿,心底一片冰凉。
这一下,他彻底完蛋了。
他还不知道庄纯找上他到底是为什麽,新仇或者旧怨?他一点眉目也想不起来,如果庄纯存心使坏,往上一告,哪怕不会把於念真的如何,他的名声也要彻底毁了。
在医院骚扰病人,还与病人上床──就算是被上的那个──也会让於念万劫不复。
他的工作,前途都将毁於一旦。
於念越想越是绝望,肌肉紧张地绷起,牙关咬得咯吱作响。
庄纯却只是笑眯眯地看他,不知餍足地抚摸於念的身体,试图再次挑起欲火。
刚才於念达到了顶峰,却没有射,yīn茎还勃起着,guī头上亮晶晶的,全是前列腺液。
这样庄纯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努力,一定要把大夫伺候得射出来才算达到今天的目的。
於念只靠手指就能插射庄纯,庄纯鸟枪换炮用上大雕都没把於念弄出来,一定是技术的问题。
发现了症结所在,庄纯就一定会改正。
他愧疚地捏了捏於念苍白的脸颊,小虎牙咬着下唇道:“你没有我舒服对不对?”
不用疑问,这句话会招来於念怎样的白眼。
庄纯却不在意,笑弯了眼睛,两人的小腹挤压着於念的性器,恶意地蠕动一下,让於念漠然的脸庞也浮现一丝不自然的扭曲。
“我们再来一次吧,一定让你也舒舒服服的。”庄纯自顾自地下了个决定,抬腿就干。
於念这一下坐不住了,他怎麽忘了,这个人变态一样,不应期短得惊人,shè精後很快就能再次勃起。
可是!於念他不是变态啊!他是正常人,总会累的不是吗?
何况,俩人用的部位根本不一样好吗?
他的菊花都快开败了,根本经不起这个变态的第二次折磨了好吗?
那个粗硬浑圆的头部再度在穴口虎虎生威时,於念两眼一翻,只恨自己没晕过去。
肯定会肛裂啊,肛裂严重会引发痔疮啊,以後直肠癌就不说了,往近的打算,每天的大号都会受折磨啊,肯定会便秘啊!便秘对身体的危害多大还用讲吗?
可用硬的,於念根本不是庄纯的对手,这小子一身蛮力,完全不符合他的身材。
於念从一开始就否决了尖叫喊帮手的愚蠢行为,那就只剩下……
那用软的?
他灵机一动,一改别扭,亲热地搂住他的脖子,柔声道:“你今天都第三次了,年轻人纵欲对身体不好的。”
他是大夫,这种和蔼的劝诫语气熟极而流,很能糊弄人。庄纯闻言,果然停下来,双目微带惊讶地看着他。
“我们改天好不好?”他趁热打铁,脸上飞快调整出一个微笑的表情,尽量让自己显得诚恳:“我周末约你,咱们嗯……出去……”
庄纯静静地听他讲话,眉目越发舒展。
於念心中欢喜,以为自己说动了他,心道,这小子果然是吃软饭的,打算再接再厉。没曾想他好话说尽,都把周末一起吃饭喝茶上床的事情计划好了,庄纯才笑着摇头。
於念愕然,这是怎麽回事?
庄纯读出他表情中的疑惑,贴心地解释说:“大夫,你这麽狡猾,我不能听你的。”
“你……”
“根据我的经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