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笑的字眼。
“我是想看病呀,但是呢,大夫你骚得连白大褂都盖不住骚味儿,我忍不住了怎麽办?”
“……”於念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你那双眼睛,都快把我的衣服剥掉了呢。”他有一点点嗲气地诉说:“看得我真不好意思,都要脸红了。”
他的表情羞涩,眼神也迷离着,但身体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把於念压得死死的,隐秘部位连接的地方极有节奏地抽送,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抽出後再重重顶入,顶得於念的腹部都闷痛。
下半身没有一处不疼痛,於念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挺直身体,迎合着他,以减少额外的痛苦。
当最初的开拓过後,那一点点的润滑混合着血液让进出更容易了一些,发出粘稠的声响。於念充满恨意的目光死盯着庄纯,庄纯垂眼看他,微厚的嘴唇有漂亮的弧线,深而清澈的眸子似两汪潭水,能溺死人。
於念只觉得晕眩,整个人都被他蛊惑住了,
意识只能靠着断断续续的疼痛维持着,其余都飘飞在温柔似水的目光中。
他的身体像是被分成了两截,上半身被庄纯小心翼翼地抚摸挑逗,像是对待爱人一样充满了爱意。
但下半身,却是被暴君肆虐着,强势的入侵与欲望吞噬着他。两部分截然不同,又有诡异的联系,系结在一个人身上。
同一个人,居然能同时给人以不同的感受,於念昏沈的意识深深迷惑了。
最後的防线一旦有了一点点空隙,立刻就会崩塌,於念已经无力回天。
他的身体在适应了暴虐的痛楚後,居然也能从中得到难能可贵的快感。
快感就像春天的小草,夹缝中生长,艰难地生存茁长,并感受到了柔情蜜意的抚慰,生长得十分迅速。
顺着两人连接的部位,蔓延至小腹,以星火燎原之势燃烧了於念的全身神经与血管。
火辣辣的情欲,不可阻挡地彻底压倒了残存的理智。
他忘记了身处何方,身体内的是何人。
只能随着欲火的蔓延飘荡,无处可依存,唯一能抓到的就是压在身体上的火热的肉体。
但偏偏,他怎样也不能伸手把他拥入怀中。
於念焦虑得哭了起来,无助地哭泣,手臂反抗着束缚,把手腕也勒出道道血痕。
在他以为就要永远也抓不住时,忽然束缚解除了,他终於可以完全地攀附中身上的大树,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与他一同漂流,而不用担心会孤独地走下去。
空调的冷气也对室内燥热的气氛无可奈何。
两具半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才刚经历了足以窒息的高潮,他们紧紧相拥,粗重的喘息交错。
刚才经历的一切,好像梦一般。
他们一同坠入了火热的水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被滚烫地浸泡着,浪潮袭来时,就会把他们拖得更远一些。
应该是持续极短的高潮,却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拉得很长很长,漫长得像是过了一生,可回头细想,那一生又完全是空白的,只有最後的结局还保留着。
从最顶端缓缓下落,理智也逐渐回归,於念疲惫地摊平了四肢,动也不想动一下。
他乏力地闭着眼,不想睁开眼睛看现在的处境。
他几乎可以想象,庄纯会用怎样的,满是“嘲讽”的目光“天真”地看着他,然後用单纯无辜的语气笑着说:“大夫,我做的好不好?”
於念只想丢人地做个缩头乌龟,把庄纯丢到九天云外,再也不想这个事。
庄纯有着与他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可怕自制力,就算在高潮的时候,他也能维持着极端的冷静,一面挑逗於念,一面欺负他。
刚才的一场欢爱,留给他的只有似乎只有微微粗重的呼吸,与身上的汗意。
温暖的,带着清爽的木香味的呼吸就在鼻端,故意要惊扰於念的一场美梦。
於念的眼珠在眼皮下剧烈地滑动,深深地显示出他的不安。
庄纯扑哧一笑,把插在他体内的半软性器又恶意地插了一截,弄得於念愤怒地睁眼瞪他。
映入眼帘的,就是庄纯布满红晕的青涩脸庞,眼睛水润得像孩子一样,嘴唇可爱地嘟着,与他才做过的禽兽行径完全不能相称。
见於念睁开眼,不等他开口大骂,庄纯便飞快地俯下身,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吻,然後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撒娇地说:“大夫,我做的好不好?”
於念的脸黑了大半。
果然是这句话!
好你姐夫!
於念腹诽着,庄纯敏锐地捕捉到他神色中的不满,谦虚地摆动下体,一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於念,充满了渴望与求知欲。
他又要打什麽主意?
於念警惕地一缩瞳孔。
“你不满意吗?”庄纯惭愧地抓了抓後脑勺,脸红着说:“对不起,我没有经验。可是,大夫你说过,一回生二回熟,我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