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纯皱眉的样子也好看,可怜兮兮地拧着眉头,眼睛里湿润润得跟被人欺负了一样,无辜地看着身下的於大夫,就差没有在头顶生一对耳朵晃一晃了。
☆、下手
於念心底一软,差点就张开嘴让他为所欲为,但庄纯尖锐的小虎牙居然发坏,咬着他的下唇,眉眼里全是温柔笑意。
庄纯含糊不清地说:“大夫,我的初吻也是你的了,你要负责教我怎麽继续做啊。”
於念两眼一瞪,如果眼神可以吃人,庄纯早就被他吃过一百遍了!
他们谁也不让谁,互相瞪,於念嘴里的伤口被於念的舌头轻柔地舔了一遍又一遍,磕磕碰碰中,庄纯好像汲取到了经验,就算於念再如何刻意挑衅,故意咬他,他也狡猾地避开,於念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引得庄纯把舌头伸到他的牙齿间。於念大喜,合齿重重咬下去。没曾想这小子也学得油滑了,关键时刻玩起了开溜,舌头飞快地退後,於念这一下把吃奶的劲儿也使了出来,咬空後牙重重一磕,震得头颅发麻,牙根发酸。
庄纯扑哧一笑,吻着他的唇喃喃道:“大夫,你这个样子好可爱。”
於念气苦,反唇相讥:“你别太过分,现在还在医院呢,像什麽样子?”
庄纯若有所思地拽了一下他的菊花口,道:“可是,大夫,刚才你也是这样对我的啊。”
他恶劣地往里更进了一点,坏兮兮地道:“你更过分呢,都把我插得shè精了。”
於念猛吸一口气,愤怒地说:“那是给你治病!”
庄纯肆无忌惮地往里入侵,转眼已经强硬地把半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人生气的时候,肌肉紧绷得更加厉害。庄纯的指头都要被於念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肌肉给夹断了,他用力弯起骨节,生生撑开一道细缝,反驳道:“没错,我现在还是病人,yīn茎肿大充血归不归你治?”
“当然不归!我是大夫!”
“是你才说过的,我没有男女朋友,可以找你做。”庄纯委屈道:“你骗我的?”
这可真是挖了坑自己跳,於念直想扇自己一耳光。
他可没大方到贡献自己的菊花给这小子治疗什麽“yīn茎充血”!
“你,你强词夺理!”於念的脸涨红,迷蒙的双眼看起来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反而有一种无助的感觉。
庄纯忍不住吻了他的眼皮,常年掩藏在镜片下的肌肤尤其细腻,於念不由自主地闭上眼,乖乖地被他亲了,睫毛还抖动着,有几分不符合他形象的脆弱。
这一点脆弱点燃了庄纯心底的兽性,他加大力道,抠挖起於念的屁股,於念越收缩,庄纯就越逆流而上,两人暗地里较劲,空调吹出来的凉风都压不住他们身上冒出来的汗。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敲门。
这一下,把於念吓得马上软了。
他猛地睁开眼,恶狠狠地瞪压在身上的小绵羊,咬牙道:“放开我,有人来了!”
庄纯笑嘻嘻地攻城略地,摇头道:“我不,你把外面的人打发走,不然让人看到你……嗯嗯……不太好看吧?”他打量着身下衣衫不整,捆成粽子的於大夫,不怀好意地说。
“你敢威胁我?”於念愤恨道。
庄纯欠削地扬起眉头,摆出一副“我就威胁你了你能怎样”的无赖相。
如果於念有胡子,那他现在早就吹胡子瞪眼了。
於念心里这个悔啊,这小子的名字都提醒他,他是在“装纯”了,他居然还傻乎乎地存着侥幸心理,自投罗网,肯定是最近太空虚才会做这麽脑残的事。
於念满脑子胡思乱想,一肚子郁闷理不清,门外那人等了半天没人理,又敲了敲门,大声叫道:“於老师,我们把病人看完了!”
於念心思瞬间转了千百次,又收到了来自庄纯的暗示,不得不咽下一口气,朗声道:“你们把病历放在隔壁门诊室就下班吧,我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一会儿。”
学生担心地说:“您没事吧,要不要去楼下看看?”
於念对着一脸诡笑的庄纯翻个白眼:“没事,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那个学生又唠叨了一会儿,才离开,於念松一口气,一转身就被庄纯摁在身下,面对面地,呼吸可闻。
“现在没人打扰了吧?可以给我治病了吗?”庄纯把自己热腾腾硬邦邦的yīn茎送到於念的小腹上,无时无刻不在对他进行全方位的性骚扰。
这家夥倒是没受影响,外面有人说话,他反而更兴奋,yīn茎硬邦邦地戳在他的肚脐眼上,悬垂着的饱满的睾丸蹭在他的性器上,与浓密的毛发一起猥亵於念。
於念倒吸一口凉气,再次道:“你搞清楚,现在是在医院!”
庄纯眉梢一扬,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白大褂上的纽扣,露出里面的衬衣。
因为裤子已经脱掉了,扎在裤腰里的衣服散乱地堆在腰上,轻而易举地就被推到胸口上。
很少见阳光而略嫌苍白的皮肤呈现在庄纯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