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搜肠刮肚地搜索着骂人的成语,四个字四个字往外蹦。
但被骂的人一点自觉也没有,饶有兴趣地趴在他眼前,两条长腿横在他的腿上,手指弹琴一样地在他的屁股上跳来跳去。
於念每骂一句,他的手指就往股沟里滑一寸,等於念问候了他家的女性,庄纯就涵养极好地把指头插进他又干又紧的菊花里了。
於念痛得叫出声:“操!你个畜生!”
庄纯眼波流转,红艳艳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笑道:“嗯,操的就是你这个畜生。”
他毫不含糊地硬是插进了一个指节,在感受到紧致到极点的同时,也收获了於念倍感耻辱的吃痛声。
“大夫啊,你给多少人指检过呢?”庄纯轻轻笑着,动了动手指。
於念的屁股显然是没被人碰过的,加上没有任何润滑与扩张,才一个指头就感到再也进不去了,褶皱被强硬地撑开,还有一点点红肿的倾向。
於念咬着牙,缩进括约肌,再也不肯放他进去。
庄纯也不退缩,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
“说嘛。”庄纯在他耳边吹口气:“是不是也像刚才那样摸人家的屁股,摸人家的**巴,然後插进去,搞得人shè精?”
於念被他的话弄得又羞又恼,反驳道:“你胡说!”
“哦?”庄纯漫不经心地用尾指搔了搔他的股沟,引来一阵战栗。
“那麽就是也尝过人家的前列腺液,还望闻问切地给人看病了?”
“胡说八道!”於念气得脸铁青,偏偏他又无从辩解。
他那点心思,几乎都被人看穿了。
就凭他刚才的行为,完全算得上是性骚扰。
可是之前他出手过几次,都是看准了目标你情我愿的,哪里想到这一次阴沟里翻船,栽倒这个冒头小子身上,真是瞎了狗眼!
於念冷静一下,沈声道:“你到底要怎麽样?”
许久,庄纯都没有回答,只是掰开他的臀瓣,手指在那个窄小的部位耐心研磨,嘟囔着:“这麽小,是怎麽插进去的呢?”
於念大怒:“你给我出去!”
庄纯抬眼一笑,把他丢在一旁的凡士林拿过来,然後把於念的手套摘了下来,套在自己手上,学着於念的动作涂抹满润滑。
“这样就对了是不是?”他触类旁通,干脆利索地插进了那个小菊花里。
“你……!”於念无奈地任人宰割,额头上冒出大颗汗珠。
他极力锁紧自己的菊花,但那个地方有了润滑之後,滑不留手,他就算再怎麽反抗也无可奈何。
於念差点哭出来。
从来只有他指检别人的份,风水轮流转,现在也轮到别人指检他了。
不对,这可不是指检,这是赤裸裸的指奸!
庄纯完全把他当成了试验品,手上没轻没重,才转动了几下,觉得那里略微松动了,就往深处插。
这一下把於大夫插得嚎起来。
原来庄纯有一点指甲,直接戳到了於念屁股里的软肉上,还好奇地左右钻研。那儿可是人体内部,痛得於念弓起身体半天缓不过来。
庄纯吓得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大夫,我不是故意的。”可他的道歉一点诚意也没有,手指依旧插在那里,没有丝毫的退让之意。
於念急得额角上青筋根根蹦起,气急败坏道:“滚出去!”
庄纯讨好一般,在他耳边软软地说:“原谅我一次嘛,我第一次做,还不熟悉。你也说过了,一回生二回熟是不是?”
於念噎得直瞪眼,怒道:“这能一样吗!”
庄纯眨巴着眼睛,自信地说:“大夫,你教教我吧!我一直是优等生,学东西很快的。”
於念暗骂:“这种东西真教了你,我还怎麽混?”
他拼命地挣扎,但庄纯把他绑得很紧,白大褂完全成了该死的束缚,後摆完全撕开,把他双肩也裹束得严严实实,他越挣扎越紧,最终成了个茧子。
庄纯倚在他的身侧,专注的眼神一直盯着脸色阴阳不定的於念,手指锲而不舍地在他身後“实习”。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没敢鲁莽地冲进去,只在入口处下功夫。
於念悲催地被他压着,屁股也让他为所欲为,只能压低声音继续对他咒骂。
庄纯一点也不生气,只是在他骂得太过分的时候,才惩罚似的蹂躏一下屁股里的软肉。
於念痛得皱眉,庄纯就趁机装好人,柔声道:“让我也进去好不好嘛,相信我也能把你弄得射出来。”
於念气氛地扭过头,没想到庄纯追着他扳着他的下巴,张嘴就亲了上去,还大胆地用舌头挑开他的牙齿,青涩地与他接吻。
“不……”於念开口咒骂就是在大开方便之门,庄纯没有丝毫技巧,一个不留神就咬到他的舌头,疼得他呲牙咧嘴。
於念终於逮到报仇机会,便专门找时机咬他,没多久两人嘴里就满是甜丝丝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