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拍拍怀中因冲力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的丫丫,默默的将顾炎这个祸害精的十八代的祖宗都给里里外外诅咒了一遍,仍不觉得解气。用力踢了几下驾驶座。
“你这女人是不是有健忘症,忘了自己是大哥的女人,现在才短短时间就忘了跟她的谈话,用不用我给我哥打个电话让他帮你准备些补脑的东西。”顾炎阴测测的声音在车中回荡。
“忘了就是忘了。”记着我也不会跟你说一个字!我瞥了眼后视镜中一张脸阴晴不定的顾炎,缓慢的闭上眼睛。团女布划。
“她是不是让你离开我哥,该死的女人,真tmd欠教训!”顾炎气恼的用力拍了下面前的方向盘,声声刺耳的喇叭声吓的路面走路的行人都刷的快速向人行道最里面靠了靠,有几个年纪大的,身子还轻颤下。
“你还有没有公德心。”我看欠教训的不是人家冯甜而是你这个暴躁因子过剩的蛇精病!
“我说你这个女人没长脑子还是脑袋被门夹了,明知道她是我哥的未婚妻,你还把孩子扔给她带。你就不怕她伤害丫丫或者趁机跟丫丫笼络好感情。趁机跟我哥打好关系!”
顾炎猛踩刹车,轮胎与地面发出的巨大声响又给路面的行人带来一次不小的惊吓。
罪魁祸首根本连看都周围投来的怨毒目光,回头瞪着我噼里啪啦的说着。
我嫌弃的抹了把脸上他喷溅过来的唾沫星子,属天然气的男人,电火就炸。
本不想理会他。谁知这唠叨的男人还没完没了起来,恨铁不成钢的絮叨着,见我阖着眼睛,霍霍的磨牙混合着骨骼咯咯的声响在我耳畔交织着。洗脑不成,好似恨不得将我的脑袋拧下来,再给我重新组装一个。
“宋小溪,你简直就是一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无乱我哥甩了你几次,都是你活该!”
被人踩到底线,如一只猎犬被人狠狠踏了下尾巴,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被人甩姐高兴,别一副为了我好模样,知道的以为在乎你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暗恋我呢。”
我抱紧怀中的丫丫,尽量压力阴嗖嗖满含讥诮声音。当然我说这话也只是为了刺激下口无遮拦的顾炎,他就是一个表哥控,只要是他哥看上的,他绝对不会生出任何心思。
再说,就我这张混在脂粉堆中都巴拉不出来的长相,才入不了见惯了花花草草的顾炎的眼。
“少自作多情,你们女人除了物质就是绝情没一个好东西!”
“自己就是一种马,没有评判女人的好坏的权利。开车,不开我就下了。”
我作势去拉门,心情不爽的顾炎,车子一开火,油门直接就加到最足,幸亏车子性能良好,不然铁定直接憋死,坐在车中我都能感受到外面呼呼风声,车子如泥鳅般左拐右拐,在闹市区都能开到二百脉,我的小心脏噗噗直跳,赶紧拉过后座位上的安全带才稳住身子,我怒瞪着后视镜中绷着一张脸的顾炎。
双眉没来由轻蹙下,这厮这情绪绝对不对,难道说是被我说中了心事?我连忙摇头否定。突然,冯甜的模样在我脑中闪过。
“你对冯甜的意见挺大的,你们之前就有过过节吗?”
“对于一个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你说我能不意见大吗!”
车子疾驰,顾炎还回头瞪了我一眼,吓到我急忙提醒他观察路况。
“死不了,我告诉你宋小溪,你就是一个没有原则的女人,爱恨不分明。如果我是你,我直接就过去甩她几个耳光,告诉她离我的男人远点!”
我撇撇嘴,你倒是能耐,看你这副模样就知道铁定青葱岁月时被女人给伤过。
女人?女人?我不停地咀嚼着一类人的总称,灵光一闪,我嘴角轻勾,眼中闪动着八卦的讯号。
“你讨厌冯甜?”
顾炎给了我一个傻子那还用说你感受不出来的感觉吗?
“我记得你一向对漂亮的女人讨厌不起的来。”我别有深意的笑着,当然顾宁儿那个奇葩除外。
“只要是触到了我雷区的女人我都讨厌,别指望在我这里套什么话,我不是跟你一个级别的,蠢蛋!”顾炎火气不知何时消散,恢复一本正经儿的模样。
“你才是蠢蛋,你一家人都是蠢蛋外加神经病。”车子刚好到郊区公寓,车子还没有挺稳,火大的我就一把拉开车门,甩门下车。
“现在火力四射,牙尖嘴利的了,拿出跟我针锋相对时的百分之五十的战斗力去斗一斗我哥身边的女人,你跟我哥也不至于走到如今这副境地。”
顾炎讥诮出声,眼中尽显鄙夷。
“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妄加评判别人的感情。自己都不检点,除了一夜情的炮友就是欢场的女人,如果我没记错你也老大不小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这般不知消停!”
“你这个女人真是够了,老子说的是你,干嘛向我身上扯。”顾炎向后猛然一倒车,车子快速划出一道刚毅的线条,已经完美转弯的法拉利停在原处,“我跟冯甜什么关系都没有,最好不要在我哥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