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舌根。”
“顾先生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刚刚还讨厌人家讨厌的要死,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还维护起她来了,你们有没有关系不是我嚼舌根就能嚼出来的。倘若让你哥知道”我停下刚刚迈进铁门的脚步,嘴角向上轻翘,此地无银三百两!
“闭嘴!”顾炎警告的瞪了我一眼,车子绝尘离开。
我瞥了瞥嘴,摇摇头,还好意思骂我蠢货,就算是我没套出来什么,你的言谈举止和表现不都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了吗?
铁门吱呀响着,一心只想着心事的我没有注意到怀中的小家伙早已经醒来,正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萌哒哒的看着我。
“妈妈,什么叫炮友?”
额,我瞬间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给她解释出哥所以然来。
“就是在一起玩大炮就是炮友吗?”小家伙思索一阵,终于解读出字面上的意思,兴奋出声,一双希冀的大眼像个呆萌呆萌的小猫咪一般,等待着我点头。
自己解释不通又不想再让这般龌龊的话题污秽她纯洁的小心灵,我摒弃羞耻心轻点下头,丫丫雀跃拍了下手,骄傲的挺了挺小胸脯,好像在说:“妈妈,你看我多聪明。”
我有种荼毒了幼小心灵的罪恶感,尴尬的对她笑笑。
“自己去玩会儿。”一踏进客厅我慌忙将丫丫放在地上,早上时手刚刚再次受伤,刚才抱了丫丫那么久,伤口有种再次裂开的疼痛感,看着上面再次渗出的丝丝鲜红,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小心翼翼的解下纱布,还未来得及上药的时候,门铃就响了起来,独自一人在客厅玩的丫丫,一听到声音,吧唧吧唧的赤着小脚丫打开客厅的门向外面望去。
有慕北川这个该千刀的祸害在,生怕门前出现个骗子将丫丫拐走,我拿着棉签就向外面走去,只见两手撑着门的小家伙欣喜转身快速穿上拖鞋,迈动两只小短腿向外面跑去,我疑惑出了客厅,迈巴赫停在院子中,已经迈下一条腿的江墨言正抱着丫丫。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晕黄的灯光下,看不清楚他此时的脸色,想到他明天的手术,我拿着棉签的手一用力,钻心疼痛让我轻呼声,手一抖棉签落地,受伤的手在江墨言看向这边时,快速的藏向背后,狭长的犀眸微微眯起,视线从我的身上移到我的脸上。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明天的手术吗?”委屈、害怕、还有愤怒,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全部涌上心头,我有种马上冲过去问个明明白白的冲动。只是手受伤不轻,为了不让他担心我还是忍着站在原地未动。
“没有你在身边我不安心。”江墨言几步迈到我的面前,背光而站的他背后打着一层光晕,柔和了他本身就温柔的俊脸。
他将怀中的丫丫放在他身边的奇峰,借着丫丫挡在身前,奇峰对我使了个颜色,嘴巴轻动,遗憾的是,我对哑语没有研究,白白浪费了一次传达信息的机会。
“拿出来。”他命令出声,不给我闪躲的时间从我的伸后轻轻拉出我满目疮痍的手,新疤叠着旧痕,还有的地方暗黑色的血迹没有清理干净,恶心又渗人。
“很疼?”江墨言柔和的脸瞬间紧绷,刀削般因消瘦而更加深邃五官冷凝,桃花眼闪过抹嗜杀。
“谁弄得?”
他拉着我进了客厅,为了避免丫丫看到我的伤口吓到,他让奇峰看着丫丫,进了卧室。
抿着微微颤抖的唇,小心翼翼的帮我清理着伤口,他手上独有的沁冷抚平了我躁动不安的心,心被暖人心脾的暖流包裹住,眼睛涩涩的。
不是他陪在我的身边经历这些,心里等的需要的那个人依然是他。
“你可以打电话提前跟我说一声的。”
他一声不吭的回来让我不禁心疼,十个小时的飞机,在加上来回机场的路,他这一折腾就是整整一天,对他的身体心疼的紧。他飞回来的理由冠冕堂皇的让我窝心,我无法说出指责他胡闹的话来。
近距离看着他,连脸上的毛孔都能清晰可见,皮肤好的连我都自愧不如。有时候你还真会埋怨一声时光的偏心,格外照顾这张鬼斧神工的俊脸,忘记了在上面刻下专属时光的标记。
除了在匆匆岁月中多出的成熟,几年如一日别无其他。只是白皙中那股无法忽视的苍白让疼痛的手指不禁缩了缩。
“说了只会让你更担心而已,很痛?””江墨言放柔动作,轻轻帮我在疼痛难忍的指尖吹着气后,揉了揉我的头,看着我已经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的小脸,拿起手术尖刀,帮我手指周围翘起的受损皮肉,“稍微忍一下。”!
“去医院吧,打针麻醉剂。”伤口是早上处理过的,此时此刻被碘酒一烧,还是疼的我浑身直打哆嗦。
“你是医生,麻醉剂打多了对身体不好。”江墨言将我揽近怀中,温言软语的细哄着,擦干我脸上的泪水又开始了他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工作。
低着头,精神的短发竖起,时而蹙眉,时而抬头看看眼中氤氲出一层雾气却始终不想让泪水滴落的我来,在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