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阿……阿阿……你就不能温柔点,阿……阿……插到花了,哦…
阿阿……你真会玩,玩得人家美死了。他从来就没这么逗过人家,阿……阿……
还是你行,你真棒,人家从来没尝过这么美的感受,哦……哦哦……要到了,到了,阿……」著巧音那声高亢的淫叫声,她的双腿就像打摆子似的哆嗦著,一股股亮晶晶的液体泉涌般地激射出来,一直喷了四、五下才垂垂遏制。
卢丰的身上,脸上被喷得处处都是,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到嘴里仔细地尝了尝,没错,是**的味道。他抹了抹满脸的**,「嘿嘿」淫笑著说:「还没正式操你呢!就喷潮了,够骚,真是个天生**的女人。」
巧音喘息了一会儿后,吃力地爬起,跪到地上,娇的脑袋瓜枕在卢丰的大腿哼道:「太美了,真没想到不用**也会这么好爽。人家以前也被他弄到过**,可根柢都不能跟这次比,你真棒。」
听到巧音对本身性技巧由衷的称讚,卢丰只感受一股欲火腾的一下从下腹冒起,**涨得老高,在裤裆里竖起了一顶帐篷。
近距离狄泊著他的裤裆越顶越高,慢慢变成一个帐篷。巧音不由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著那顶还在长高的帐篷,只感受帐篷里的那根柱子猛地弹动几下,几乎就要「破裤而出」。
「圈在裤裆里就已经这么大了,要是全部释放出来,那该是多么巨大阿!」
想想这般雄壮的宝物插在本身的私处,那美翻了天的滋味,巧音的里酸酸麻麻的,就像宁静的湖面被抛进一粒碎石,激起的阵阵涟漪快速地向四周扩散一样,不仅是里,就连刚潮涌过的私处也像通电似的变得麻痒起来。
她微睁著那双如雾色般朦胧的眼,脸蛋贴过去,像温顺的猫取悦主人那样,不停摩挲著那顶帐篷,感应感染著里边的热度,嘴里喃喃娇吟著,殷红的舌尖不时伸出口外,轻舔著那鼓胀的裆部。
「不是刚到过吗!这么快就又发骚了!」卢丰看著她骚浪的样子,恶作剧似的将下身猛地向前一挺,一下子就把巧音顶翻在地上。
看著巧音狼狈地爬起来,用委屈至极的眼神望著本身,卢丰一阵大笑。直到笑够了,才向巧音勾勾手指说道:「过来,帮我脱衣服!」
巧音被顶翻在地的时候,里惶恐极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俄然发难,难道是本身弄脏了他的裤子,惹他生气了。直到看到他笑著说让本身为他脱衣服时,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原来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跟本身闹著玩。
「不要这样吓人家嘛,人家都快被你吓死了。」巧音趴伏在地上,捧起他的脚,轻轻地为他脱掉鞋子,恭顺地放在一边,然后擡起他的脚跟,慢慢地将袜子脱下来。两只袜子都脱下来后,仔细地叠好放在鞋壳里。
就在巧音款款直起身子,筹备打开他的皮带时,卢丰却擡起脚,脚趾头平行著摩擦她的嘴唇。巧音愕然望向卢丰,只见他淫笑著看著本身……
「讨厌,几天没洗脚了,臭烘烘地薰死人了。」巧音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却还是张开嘴巴,将五个脚趾头依次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动在脚趾缝间,仔细地舔著趾缝间的污垢。
看著她满脸沈醉地舔著本身不是很卫生的脚趾头,卢丰一阵感伤,「这瓶果汁的药效真是太神了,竟然能令一个如此斑斓的女人甘愿宁可为本身舔脚趾,还把污垢都吞入肚子里,这的确是帝王才能得到的享受阿!」
巧音将两只脚彻底地清洗乾净后,轻轻地放下来,然后挺起腰,神情有些羞涩狄勃始解他衬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不一会儿,一副雄壮的上半身露了出来。厚实的胸肌,八块微微隆起的腹肌,盘根错节的肱头肌……这一切力量的象徵,看得巧音眼中波光闪闪,她沉沦地抚摸著那一团团钢铁般坚硬的肌肉,用感应感染著里面所蕴含的力量。
好久,巧音才缓过神来,她接著除下他的长裤,只见他全身只剩下一条短的内裤,其实内裤并不,只是被一根硕大的**和一大团肉球紧紧撑著,视觉上才会有的错觉。
终於要看到他的傢夥了,巧音急难耐地扯下内裤,一根带著腾腾热气的粗大**扑地弹了出来,正好敲在她脸上,她不由「阿」的一声惊叫。
「你瞧,我的兄弟都等得不耐烦了,还不慰劳慰劳它!哈哈……」卢丰又是一阵大笑。
巧音嗔怪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定睛向打了本身一下的坏工具望去。好大的一根巨物阿!黑粗黑粗的,概略有十五釐米那么长。粗大的**上,一条条贲起的青筋盘龙般缠绕在上面,顶端趴著一个鸡蛋大的亮紫色**,底端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