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男伴侣,巧音中一阵悲怆,「本身被他赤诚成这样,就算男伴侣不在意,本身也没脸面回到男伴侣身边了。况且本身再怎么挣紮,在这完全封锁的环境中也不会有人来搭救的,他必定会想出各种法子逼本身开口的,算了,他的意吧!」
巧音的理防线全面崩溃了,可是就当她下了顺从的决定后,对男伴侣的愧疚转瞬却变成了恨意,「要不是他无能,没出息,本身怎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本身被此外男人脱光了衣服淩辱,他在哪里?连本身的女人都庇护不了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就算给他戴绿帽子,那也不是本身的错,要怪只能怪他,谁让他没有庇护好本身的女伴侣!」
想到这里,巧音猛然说道:「好吧!今天我是你的了,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你。」她停了停,平缓下感动的表情继续说道:「他不是很喜欢接吻,吻几下就不吻了。」
从没对人说过的话,一下子说出口,巧音有些害羞,可底却隐隐传来一股报复的称。
「他怎么这么没情调阿,这么香甜的吻都不会享用,真是笨蛋一个。嗯,不喜欢接吻,那他喜欢什么?」卢丰继续问道。
「他只喜欢与我,与我,与我,**。」话到嘴边还是难以开口,巧音踌躇了好一会儿,猛一咬牙说了出去。话一出口,她就感受仿佛解脱了一样,幸糙酸麻麻的,充满了刺激的快感,她开始盼著更难堪的问题。
「看你的样子,就像个性感野猫似的,任何男人城市喜欢干你的,来,给我讲讲他是怎样干你的?」卢丰看到她这么共同,不由一阵亢奋,话语也变得粗俗起来。
「不要这样说人家嘛!干嘛总是问这么羞人的问题阿!」巧音斜瞄了卢丰一眼,那满脸的春,就连久经风月的卢丰也不由一阵头狂跳。
看著卢丰喘息加剧的样子,巧音盈盈一笑,抓过他的手掌,放在本身的**上,娇喘著说道:「摸摸人家嘛!就知道问人家被前男友干的的事,也不懂得抚慰下人家。」
「我摸,我摸还不行吗!」卢丰见她将男伴侣称作前男友,中一阵激荡,哪还有比夺人妻女更令人兴奋的事呢!就算她不提,本身也会去摸她的。他使劲地抓捏著那对面团般酥软的**,看著白嫩的乳肉在手指缝间慢慢地挤出来,听著那一声声柔腻的呻吟在耳旁回响,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阿……阿……人家会痛的啦!别那么用力嘛!你看,把人家的胸部都弄成什么样了,狠的傢夥。」巧音并没有感受很痛,反而那微微的疼痛使她的底升起了无比的称,她娇喘著将胸部挺得更高,瞧向他的眼神顾盼流转,说不出的妩媚动听。
「讲讲他是怎样操你的!」卢丰特意将「操」字拉得长长的,手指还快速地撚著因兴奋而高高胀起的**。
「呀阿!难听死了,不过,不过,人家喜欢你这样……」粗鄙的字眼飘进耳中,巧音的房「怦怦」剧烈跳动著,高耸的乳峰又胀大了一圈。
「那还不快点向你老公我陈述你是怎样被操的?」卢丰伸出另一只手,四指挠曲著隔著内裤轻柔地抓挠她的阴部。
「阿……阿阿……好爽,好爽。你的手真软,他只会强来,比你差远了。」
巧音好爽得合上了双眼,双肩微微哆嗦著,两条修长的大腿暗暗地向两旁分隔。
「不要闭上眼,让我好都看,听说眼大的女人**都多,看来此话不假,哈哈……」说话间,**慢慢地渗出来,童装内裤先是出现点点湿痕,接著湿痕越来越大,逐渐连成一片。
「讨厌,坏死啦!要不是你逗人家,人家哪会流那么多氺!」巧音听话地睁开眼,两只大眼忽闪忽闪地闪烁著,饱含春意的眼波流转不停。
「他有这样玩过你吗?」卢丰看著那双勾人魂魄的迷人媚眼,亢奋地扯起童装内裤,毫不留情地上下来回扯动,薄薄的内裤被拉扯成细带的形状,深深地陷进肉缝里去,快速地摩擦著她的阴部,**汩汩地流淌出来,将她的大腿打得氺渍斑斑。
「阿……阿……阿阿……太刺激了,慢一点,慢点,你这样弄叫人家怎么说阿!噢……阿……好好爽,就是这样,对,对,哦……哦……快点,快点,再快点,噢……」巧音眉头紧蹙,嘴巴大张著,淫荡的音符一连串地飘出,高耸的胸部也著她重重的揉搓,剧烈起伏著,泛起一股股肉浪。
卢丰将内裤扯高到极限,再一松手,「啪」的一声,弹力极佳的内裤重重地落在肉缝上,换来巧音一声悠长的娇吟。他「哈哈」淫笑著,手掌斜斜地插进湿了一大片的内裤中,拨开湿漉漉的**,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缓缓地挤到底,接著便是一阵快疾如风的活塞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