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大哥,别打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呜呜。’
‘啐,瞧你那衰样。’我还要再打,眼角余光发觉有动静。
卷毛光双膝跪地,两手撑在地上。使劲喘著气,正在努力站起来。我忙赶过去,右脚蹬在他腰眼,他颓倒在地,却没叫喊。‘装什么硬气阿。卷毛光。’我蹲下来,抓住头发将他脑袋提起,‘充老大是吧。’我瞧著他扭曲的脸、嘴角的白沫,只感受讨厌,就这么拎著他的头,右拳一下下打去。
‘哟阿~’他微弱的呻吟著,脸颊裂开了条口子,我的右手也沾上了鲜红的血。不知怎么的,一见血,我就来了邪劲儿,站起身子,像踢球似的朝他的头来了一下。卷毛光的头高扬了起来,又重重落回地面,没了声息。
此情此景,不由得我不清醒。发觉闯下了大祸,我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跑也不是,留也不是。‘卷毛,卷毛,醒醒,别吓我。’我跪在他身边,揪著他的领口又搡又摇,卷毛光软绵绵的,毫无反映。‘完啦完啦,打死人了。’我坐到地上,抱著头,急得要哭。‘都怪你,谁叫你先来打我。’我把全部责任都推给卷毛光,恨恨的在他腿上打了一下。
‘哼……’从卷毛光嘴里发出声极细微的呻吟,如闻霹雳的我忙爬过去捧著他脑袋喊了半天,他又没了反映。我抱著他的头又摸又瞧,还好,除了一个肿包外没见出血。又再学著电影里的镜头把手指探到他鼻孔上,在感应股股热气喷在指上后,我一颗大大的放下来,打起精神,逃之夭夭。
为了避免再赶上对头,我不寒而栗,七弯八拐的绕了个大弯才来到安街。
在公厕里洗了洗手脸,拍去衣服上的尘土,照了照镜子,感受没啥破绽了,我才正步走到‘媚媚儿’酒吧前。
酒吧的窗帘仍然掩著,玻璃门后的帘子也没有升起。‘难道媚姐老婆出去了?’我拍了打门,又拍了拍。等了一阵见没人开门,里发急,抓著挂在墙边的铃绳拉个不停。在我拉了五十多下后,门帘一掀,露出了媚姐那张叫我日思夜想的脸。媚姐那原本瞪得圆圆的眼因见到是我而猛的眯成一条缝后又睁大了,脸上也飞起一道红霞。
我闭上眼,把嘴唇印到玻璃上,隔著门给了她个热吻。
媚姐拉开门,我一头倒进她怀中,著门在我身后‘光’的关上,媚姐把我紧紧抱著,两瓣温软润湿的红唇压实我的嘴巴,手在我背上乱摸。我也以不亚干她的热情猛烈回应,一周的思念之苦得到了些许发泄。狂乱拥吻了不知多长时间,梗塞感再不能忍受,人分隔了粘著的嘴唇,各自喘息不止。
‘媚姐,我好想你。’我眼盯著她起伏不定的高耸胸脯,没等调匀呼吸,伸手就捏。媚姐娇呼了声,任我指掌在她胸前乳上撒欢。腰肢扭扭停停,穿在身上的衬衫在我剧烈的动作下皱成一团。我分出只手朝她胯间抓去,媚姐‘阿’的一声叫,躲了开:‘别、别在这儿。’我目露淫光,朝她逼近:‘老婆,干嘛不行哩。看!’拉开裤链,我掏出杀气腾腾的肉茎。
‘喔!’媚姐发出惊叫,视线堆积在我的**上。这个我只打了四管手枪,与以往一周十多次的平均记录根柢没得比。此时此刻的肉茎,已涨到顶点。
**通红发亮,已被马眼里泌出的淫液潮湿了一半,茎身上的血管根根交错纵横,肉相狰狞。
‘嗯,好大。’媚姐眯起眼,舌尖舔了舔上唇。被她的神情所诱,我‘嗷’的向她扑去。媚姐惊醒过来,躲过我的两扑,口里娇叫连连。我大为亢奋,筹备给她来个必杀一击。媚姐闪身在一张酒桌后,脸色红喷喷的,轻轻娇喘:‘不,现在不行。我、我有事要出去。’
‘阿~~?’就像一盆冰氺从头淋到脚似的,我高涨的淫情迅速消退。‘你不是吧?媚姐,真的有事要办?你骗我!’
媚姐咬著下唇轻笑,我恍然悟出被她所骗,里由苦转喜。双手一张,就要施展我最得意的苍鹰博兔,媚姐一手往空中虚推:‘远,别。这么急做什么。’
我没有拔起身形,却缓步向她逼近,右手攥著**直撸,‘急?我能不急呀,骚骚的老婆,我可忍了一哩。’媚姐秀目直直盯住我不停套动的手掌,鼻息咻咻,‘咕’的咽了口唾沫,慢慢退向吧台:‘你、你都能忍一,再忍一点时间也能嘛。’
‘还忍?再忍下去你喜欢的**儿就要爆啦。’我捏著肉**的根部直晃。
媚姐羞臊难当,虚踢了我一脚:‘喜欢你个死人头!好老公,不要闹了,再忍忍嘛。’
爱人软语相求,我虽淫气正盛,也只能暂时休兵。媚姐大松了口气,走到吧台后,给我倒了一杯颜色比琥珀还要深的酒,我仰脖一饮而尽。还好酒味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