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轻轻拍了拍老爸的胸,依依不舍。
‘你……’刚要跨出房门的老爸扭过身子望向我,半吐半吞,眼神复杂。我竖起了耳朵筹备受教,哪知他嘴唇动了几动,什么也没说就转身走了。我和妈咪走到花里,目送老爸钻进车子,渐行渐远。
啃完个苹果,我再也憋不住,拔腿就跑:‘妈咪,我去伴侣家玩,晚上不回来喽。’
‘远~~,你……’
天是那么的蓝,阳光多温暖。空气如此清新,行人真友善。喜气洋洋的我在路上一蹦一跳,只感受人生无比美好,差点扯开嗓子放声高歌。拐了个弯,估量离安街不远了,我跑起来,跳得飞快。这时,街对角走来几人,十多岁的春秋,看神情步态,完全是痞子,我仔细一瞧,变了脸色。
被我连打带抢的田鸡就在这些人中,还有一人我认得是那次群殴事件中对芳的老大,花名‘卷毛阿光’,他在那次斗殴中屁股还挨了我一棍。‘怎么会这么巧!’我暗暗叫苦,阿根那一伙痞子大多让差人逮了去,漏的几个我不大熟,比来也不见踪影,看来是避风去也。只有我这个中了爱情魔咒的傻蛋还敢在大街上昂首阔步。
没等我回避,在田鸡的指点下,那几个王八发现了对头,朝我跑过来。我扭头狂奔,惊肉跳。
有道是饥不择食,慌不择路。我左钻右插,竟然跑进了个死巷子,在跳了几次,也没够到墙头后,我做起了深呼吸,力图使剧烈跳动的脏平和下来。感受稍好了些,我慢慢转过身子。这几个混蛋站在巷子口,见我已是中鱼,案上肉,就大摇大摆的慢慢走来,把谱摆了个十足。
‘1、2、3、4,这么多人哪。但愿他们身上没带家伙。’我里叫苦不迭,脸上倒是大无畏的表情。‘他们该不会是媚姐找来考验我的吧?’我脑子里冒出痴人想像,即笑出声来。
这几人走到离我有几米远的距离就停了脚,‘傻鳖,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你他妈痴人阿。’卷毛阿光站在傍边,趾高气扬。田鸡立在一旁,右脚不停拍打地面,嘴角一抽一抽的。此外那两个肉虾站在后面,神情紧张。
看我没反映,卷毛阿光把重放在另只脚上,单手叉腰:‘子,上你帮烂牙阿根手的账我都没跟你算,你又把阿的丸仔给抢了,说,怎么办哪?’
我把手的汗往裤子上擦了擦,绽开笑脸:‘卷毛光,你妈的少冤我,我可没抢田鸡的丸仔,是这肉脚本身嗑了吧。’
卷毛阿光听我这么说,转过头狐疑的瞅了瞅田鸡。田鸡脸色通红,结结巴巴的分:‘阿、阿光哥,别听、听这王八、八蛋放、放屁。是他、他抢的,我、我可没……’卷毛光不耐烦,挥挥手,田鸡识时务的闭了嘴。
卷毛光转向我,呲牙露出狠相:‘臭鳖蛋!敢挑拨我们兄弟。你死定了。跪下!’
‘跪你?’我一脸不屑,做好了筹备,‘你他妈的吃屎吧。’
‘扁他!’卷毛光一声令下,率先向我冲来。
服膺群殴第一奥义~~专揍最凶的角色,我全身精力都锁定在卷毛光身上,垫步上前,踹出一脚。‘噗’的声,结结实实的招呼在卷毛光口,两股力道合在一起,居然把他给踹得飞了出去。
脚刚落地,我太阳穴上中了一拳,脑袋一晕,耳朵里听到鸟的歌唱。接著肚子剧痛,挨了拳脚,我躬著腰踉跄退后,屁股顶到了墙。残剩几人一拥而上,拳如雨砸下。
把双臂封在胸前,手掌捂住后脑,全身绷紧,我将后背卖给了对芳。辟哩扑通的击打声好似敲锣打鼓,腿一软,我单膝跪在了地上。
憋著气,在阵阵疼痛下,我的怒火垂垂上涌。攥紧右拳,我朝就在眼前的某个人的下裆挥去。‘呜哎~~~’该仁兄两手捂著胯间,软软的倒下。
‘只剩两个了。’我士气大振,猛的站直身体,手肘顶在此中一人的脸上,‘哎哟。’这子叫著,捂著脸蹲在地上。
‘哈哈哈哈。’顶天登时的我正要拿剩下的一人练练拳脚,这机灵的懦夫转身跑得比马还快,转眼没了影子。
‘呼哧、呼哧’我扶著墙喘著粗气,腿脚发软。看了看蹲在地上哼哼著的败将,禁不住又赏了他一脚。惨叫声中,他捂著脸在地上打滚,哭声阵阵。
‘没、没种!’我吐了他一口唾沫,不再理会,走近仍捂著胯间呻吟,双腿夹紧不住搓动的田鸡。‘老中招的滋味过不过瘾阿,鸡仔。妈的那天老子放你一马,你居然敢来找我麻烦,真是人渣。’我越说越气,重重给了他几脚。
‘哎~~!’田鸡叫得跟杀猪似的,眼泪鼻涕齐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