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繁重无比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妈咪再次化作身著紫色晚礼服,深情款款凝望我的摸样,谁知我刚想向她的樱唇深吻下去,她却已经顺著蜿蜒曲折的径走向了远芳,任凭我拼命地叫著她却始终不肯回头,最终那娇的身形被夜色吞噬了,只有两旁的树叶著微风沙沙作响像是在对我嘲笑,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惊叫著从梦中醒来,顿时被夺目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适应了一会光线,我这才坐起身来,擦了擦头上的盗汗。
原来只是个梦!
不过这个梦不会预示著什么吧?
我有些紧张地疾步冲出客厅,迎接我的是脸上绽放出娇艳如花般地笑容的妈咪。
「伦伦醒了?过来喝粥吧。」
此时的妈咪里面依旧穿著那身睡衣,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睡袍,厚厚的毛巾领子捧著她粉光致致,光洁如玉的脸蛋,清淡的弯眉下一双明眸黑白分明,精巧的瑶鼻如如雕镂一般笔直矗立,红润的嘴嘴角微微上翘,尖尖的下巴上露出两个诱人的梨涡。
亲眼看见妈咪我的这才踏实下来,勾当了一下肩膀发觉浑身上下真是无比轻松舒畅,看来还是妈咪的手法高明。
妈咪本不会做饭,她独一勉强能算作手艺的就只有熬粥了,虽说只是白粥,我却总感受妈咪熬的白粥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好吃,当即兴高采烈地喝了起来。
妈咪双手拖著香腮,笑逐颜开狄泊著我风卷残云地喝著粥,不时被我夸张地称赞逗得发出阵阵娇笑。
这个温馨的早晨让我忘了一切,似乎那些充满**的片段都变成了最遥不可及的梦,此刻我只想尽情地沉浸在这母爱的温暖海洋中。
可惜天不从人愿,烦人的电话偏偏就在这时响了起来了,该死的老周通知我下午要开筹谋会,并要把L一起接到公司去。
妈咪关地道:「这么快就要去工作了?」
我耸了耸肩叹气道:「没法子,成本家吃人不吐骨头阿,我走了妈。」
「恩,路上慢点开车。」
走出家门我中大叫怪,今天我竟然很自然地叫出了妈,而不是像原来般调侃著叫妈咪美女,难道我对妈咪的**已经没了?
接下来的日子异常沉静,怀著复杂的表情我开始细地不察看著妈咪,发现她非常从容自然,全无一丝蛊惑之态,一时间我真的迷糊了。
难道是我误会了妈咪?她只是纯挚的对儿子的爱,并非是在蛊惑我?
可是那天晚上的眼神又算什么?我能必定那绝不是母亲对儿子的眼神。再说还有那酒后的掉态近乎**的语言呢。
我的确要疯了,妈咪就像一朵云,圣洁地飘在长空之中,看的见摸不到,抓不著。
「老周你这是什么意思?」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我手里拿著电话愤慨地质问著老周,手边是一张刚刚发表的娱报,上面的头版刊载著两张照片,第一张是晚上我搀著L进入她的公寓楼,另一张倒是早上我与L一同走出来。照片下面清楚地显示著日和时间,夺目而耸动的标题写著:
「金牌监制留宿Linda家彻夜未归,两人恋情曝光!」
电话那头传来老周不以为然地声音「媒体总是喜欢乱写,娱圈就是这样的慢慢你就习惯了。」
「说的好听,这根柢都是你一手筹谋的!我可不是傻子。」老周缝隙百出的放置又能瞒得过谁?我有一种被人玩弄的委屈感。
「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和L现在都是媒体争相报道的焦点,你们合作的下一张专辑,还没完成就已经成了热门。」见糊弄不了我老周干脆认账了。
「我不需要炒作!」
「好好,徐监制咱们不炒作了,哦,对了,别忘了下午美术馆的签售阿。」
不等我说话就挂了电话。
仍然余怒未消的我狠狠地把报纸丢在地上。
「不就是一些绯闻报道吗?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妈咪捡起报纸看了看道。
因为生气,我并未留意妈咪已经站在了身后,我一把夺过报纸忙解释,道:「妈,其实我跟Linda真的没什么的,你要相信我。」
妈咪嫣然一笑道:「傻瓜,妈咪当然相信你。」
我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灵机一动道:「妈,你能再帮我一个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