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什么了。
躺在沙发上我里开始合计,不能这样,我必需重燃欲火,妈咪应该是对我有情的,只要我一有行动她必定会回应的。
可是该怎么开始阿?虽说我光想大白了妈咪是在蛊惑我,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做却全无头绪。
这时妈咪已经拿著一条热腾腾的毛巾款款地走了过来,一边温柔地为我擦著脸一边疼地道:「真是的不会喝酒也要灌人,你们这些老板太没人情味了。」
我猛下定决,鼓起所有勇气一把抓住妈咪柔嫩的手叫了声:「妈」
「嗯?怎么了?」妈咪一双明眸瞬也不瞬地望著我,纯正无邪的脸上关爱之情溢干言表。
我努力想要提起那晚妈咪喝醉时的工作,可是望著妈咪清澈如氺的眼,一句话哽在喉咙里半天就是说不出来。
「没事,我头疼想去睡觉了。」沉吟了半天最后我还是满脸沮丧地找了个借口躲回房间。
胡乱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我开始在里骂著本身「徐永伦你这胆鬼,怎么连借酒乱性的胆子都没有。」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在刚才那种情况下只要将妈咪与那些**联系到一起,我就感受罪恶无比,这叫我如何开口?
一安静下来脑袋又开始疼了,我正想爬起来找头疼药忽然卧室的灯亮了。
妈咪一只手上搭著条白色毛巾,另一只手里拎著个篮子走了进来。
「她……这是要干嘛?难道……她要……」
白色毛巾让我联想到很多工作,胯下的兄弟立刻鼓了起来。
回来了,**终干回来了,我既兴奋又紧张,几乎是摒住呼吸看著妈咪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妈……你……你要干嘛?」我忽然感受本身就像个要被强暴的女人。
妈咪先是蹲下来在我房间的一角摆弄了一会篮里的工具,然后来到我的床边柔声道:「伦伦先起来一下」
「哦」
我傻里巴唧地垂头找著拖鞋,另一只手却挡在胯下。没法子睡衣太薄了。
妈咪见了我笨拙的样子噗哧一笑,道:「笨蛋,不用下床给我留个地芳就行。」
听到这句话,若不是有幸糙的肌肉拦著,我的脏恐怕早就跳出去了。
「她……她要跟我一起……」
我已经兴奋到顶点,甚至都忘了头疼,只是瞪著两只眼傻傻地望著妈咪。
只见妈咪轻轻挪开我的枕头,正跪在床头,接著又把白毛巾叠成长芳形垫在本身的腿上,然后才轻柔地拍了拍本身的腿道:「好了,躺下吧。」
「哦」我的脑子就跟短路了一样呆呆地任由妈咪摆布。
躺在柔软的毛巾上,鼻中闻著妈咪身上淡淡的体香,我只感受身体轻飘飘的仿佛置身梦境。
妈咪似是怕我冻著低下身子为我又掖了被子,她这一垂头整个胸部就晃荡在我的眼前,要不是光线太暗我想必定有机会从扣子的缝隙中看到她睡衣里面的光景。
掖好被子妈咪开始在手掌上涂抹精油,即使我脑子再短路,到这时候也已经大白妈咪是要为我做按摩,跟我中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一时间我真为本身肮脏的想法感应羞愧,但同时却又意识到这或许是个好机会,忍不住开口道:「妈咪……」
「好了,别说话闭上眼。」不等我的话出口,妈咪的一双素手已经开始在我的脸颊上走,细腻柔软有些清凉的手指先是在我脸上往返摩擦了一会,然后就开始用双手拇指指端持续用力,分袂按在我眉毛内侧端的攒竹穴、眉毛正中的鱼腰穴以及两边的太阳穴上。手法舒缓而有节奏。
作为专业美容师的妈咪手法公然不是一般发廊里的妹可比的,不一会我就开始感应刚才还几乎快要炸开的脑袋轻松舒缓了许多。
我还想再做最后的努力声道:「妈,那天晚上……」
妈咪将两掌互相摩擦搓热,一边把掌放置在我的两眼上,一边柔声道:「别说话,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做个乖孩子。」
这温柔的声音和这熟悉的动作使我仿佛回到了时候,每次当我头疼的时候妈咪都是这样为我按摩的,垂垂一丝温暖的甜意涌上头,欲念一点一滴地消退了。
香薰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散播开来,与妈咪手上的精油、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混为一体再难分辩,我只感受四肢百骨无不舒坦,整个人飘飘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