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俯前而近,月下细看,菁虽穿得严实,她体肌丰满的优势却显露出来,便是仰躺著,她怒胀的双峰也将中衣撑得饱饱的,花团娇软,摸上去,定然泛动生波,缎裤之内,腹下隆突,牝丘之饱,毕显桃肥。
只这么近处一望,我胯下尘根,迳自由绵贴到昂举,中间无丝毫停滞,我道:“哇,这是怎么?人说食蛇能壮阳,想不到,采了巨蛇灵丹,其效更著!”揉了揉胯下,邦邦铁硬,一点都不打含糊。
“菁你有福了,今儿让你先尝尝公子铁棍!”
我暗道一声,便去解她中衣,腿其缎裤,在念力挥指如意之下,几乎是触手及处,纷然响应舒解,不一会,她被我剥了个上敞下光,兀自沉睡不觉。
月色微映,比之烛下不观景,又是一番滋味。菁遍体凄白,毫无杂色,那月色照不到的暗处,漆黑模糊,更添诱惑。
我轻轻扶高她腿弯,一臂兜著,捋裤掏出滴滴垂涎的孽根,往菁华黑漆漆、迷丢丢的腿间塞去,以龟涎涂抹半晌,潜攻进去,正觉肉暖牝肥,菁痛醒,我早有防范,掩遮其口,压低声音道:“菁,莫慌,是我!”
我刻意俯低了头,以便让她看清我的面容。
菁瞪眼望我,她迷糊初醒,起先只顾极力挣扎,一会辨出当下情形,又羞又惊:“你……你……”手上推拒倒是软了。
“嘘……莫要出声!”我向旁望了蓝蓝一眼,一边挺腰大进。
尘根闯进毫无防范的花房,枯辣之中,别有一种刻骨铭的密实滋味,只苦了菁,紧眉咬牙,声声打颤:“不……阿……疼……你轻些……”
我以唇封其唇口,喘息之中,声音含糊:“好菁……美死我了……乖乖……让我再这么插上几下……阿……阿!”
我哆嗦打颤,不肯停下。菁见我如此消魂,便将忍羞忍痛,咬牙勇受。
“嘻!”
我正撑臂摆臀弄著,身畔蓝蓝呼出了一声长长鼾响,我忍不住打鼻里喷出响笑。
菁忙用奉擂了我幸糙一下,歪头紧张地暗窥著蓝蓝动静。
蓝蓝这时呼吸忽然停了一停。
霎时,菁全身都绷紧了,皓臂将我抱实,一对纤足也盘上,死死勾住我后腰。她本就比一般少女丰满,又不比娇养的姐,常日惯干筹划活计,情急陡发之力很有几分可笑的蛮劲,我竟被她箍得喘不过气,动弹不能。我的尘根深投牝中,有种被埋得密不透风的感受,紧热之中,丝丝称,如蚁爬虫啮,又好似雪融冰化,痒而美。
“男露其牡,女张其牝”,阴阳之道,其在此乎?我埋头藏脸,趴在少女丰腻而绵的雌体上一动不动,灵思俱被交接处畅通领悟媾合的妙变化吸引,不知不觉地,神思飞跃,念问身拟“虫”形,愈“缩”愈,整个人似乎变成一截烧旺的阳根,藏伏干菁牝内,汲取著花吐蜜,仰受著母性的滋润、施布,去其燥,存其盛,腾腾然满身鼓胀。
这只是极短的一瞬,在无声之中,却似过了许久。
后蓝蓝轻鼾依旧,菁也之将身放软了。
菁一旦放松,整个身子酥软如绵,肢体柔动,四下呼应,无不如意,仿彿天地万物皆“活”了过来,连她的肥牝也咻咻柔动——在我存念中那热烫的“身虫”烘煨之下,她早已**汨汨,氾滥成灾了!
“呵!”
我过了“神定”挂糙,吐气出声,抛开玄思,臀起臀落,放纵抽提,一时氺乳交融,淫媾之声,欢然大响。
“啵哧!啵哧!”
我怒耸的阳根戳出一声声淫响,浆声泛动,我身醉如摇,洋洋乎如登仙造极。我御过的众女中,菁最是氺肥,初度与她一夜三度时,次日菀摸被尤湿,真不知她哪来那么多的氺儿可流。
牝氺繁盛,往往印证妇人之淫,但菁多情则有之,论风流放肆放任,尚不及浣儿含羞开胯的直露,看来我该加把劲,好好调弄调弄她。
款洽之间,只听菁竭力忍藏的声息如吟似泣,飘摇不绝。
“乖乖,你且叫开喉咙,让公子听听!”
我伏身贴著她耳边,一边耸动,一边喘道。
“唔……不敢哦……羞死人了……”
我连著冲上几冲:“叫吧……把公子的魂儿提起来……”
而菁只勾颈歪面,一片暗喘。
这几下大动,却把蓝蓝从睡梦中惊动,轻鼾响一时、停一时,弄得我非分